荣远航右手扶着王晓芸,左手抱着王紫烟,围观众人顿时哇然惊呼。
“住手!”忽然听得大喝,那一直在林子里品茗赏戏的公哥子终于出手了。青影一闪,荣远航就感觉对方从百米开外飞速过来,那飞脚朝着自己的裤裆下踢去。其实也是因为左右都被王氏姐妹挡着,那么荣远航的胯下空门大露,所以对方才会描准他这要害部位踢过去。
“砰!”荣远航后发先至,在他抬腿的那一刹那间,他一脚踹中贵公子的大腿根部、半边的屁股。贵公子冲过来时气势惊人,但却以更快的速度弹射回来……
“噗嗵!”
被荣远航踢得在空中翻了几个根斗,飞速倒退数十米,却无处着力掉落湖里。
“啊!文成侯掉水里啦!”岸上不知是谁大呼一声,结果引来周围的人更加震惊起来。这贵公子在皇城十分有名气,自诩fēng_liú倜傥,人称皇城七大少爷之一,名叫雁通,有着大武宗巅峰修为。
其家祖是国会殿堂议长,大公爵位。其爷爷曾是集团军元帅,早年东征战死,为国捐躯。因为世袭罔替关系,雁通打小就被天家封为一等侯爵——文成侯!
看着落汤鸡似的文成候,一时间众人从四方八方沿湖边而来,越聚越人多,而刚才那些歌伎侍女,见自家公子落水也是惊呼连连。
王氏姐妹眼睁睁地看着,一向高傲孤清的雁公子竟然会被打落水,她们都错愕不已。但现在自身的处境也不好过:王晓芸自己一只玉手被荣远航握着,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力,娇躯靠着他臂弯里,女人又羞又急,却无可奈何。
另一边,王紫烟更是万分羞赧,被荣远航抱着,那姿势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偏偏动弹不得。
“说吧?我的衣服呢,藏哪了?”荣远航看着王紫烟问道,其实他内心很清楚,自己的衣服不一定是对方偷走的,只不过这会儿抱着美人舍不得放手,左手抓住那充满弹性的丰.乳,触手柔软温热,感觉非常美妙。但他的表情严肃,却故意装作毫不知情。
“什么衣服?我不知道!”王紫烟脸蛋通红地说道:“你、你、你放手啊!”
“真不知道?”荣远航故意问道,目的就是想延长一点时间,却说得正义严辞。
王紫烟抿着小嘴猛然摇头,双方脸对着脸近着咫尺,她那双会说话的美目让人不舍得移开目光,在这一瞬间两人的目光似乎通了电,互相引吸着、交织着。
“我们没有拿你的衣服!”这时姐姐王晓芸也知道了原因,以为荣远航是因为衣服不见了才错怪她们的。
“没有吗?哦……好吧。”荣远航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姐妹俩,一瞬间已经解开了王晓芸身上的穴道,但是另一边的王紫烟那左乳被狠狠的抚摸了一把。
“啊!”王紫烟轻呼一声,迅速与他拉开距离,却羞得扶着姐姐躲在她身后。
“这位兄台,多谢多谢!多谢救命之恩!”忽然那浑身湿漉漉的楚长风屁颤屁颤的跑了过来。
荣远航看着女美心不在蔫,摆了摆手:“不用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楚长风又嬉皮笑脸的对王晓芸一捐:“晓芸姐。”
“哼,我们走!”王晓芸还没答应,妹妹王紫烟见他跑过来顿时心生厌恶,拖拽着姐姐离开,不过她们并非回家,而是蹿入人群中与那落水又爬了上岸的文成候会面交谈起来。
“小弟叫楚长风,不知恩人高姓大名?”
“什么恩人不恩人的,在下荣远航。”
楚长风刚才见雁通被打落水的时候,就明白是眼前这位人物的杰作,不由得十分敬佩,心想他起码是武王的修为!
文成侯可是武宗巅峰的人物,而且个性乖张、有点我行我素的味道,但却是自己的情敌——因为雁通同样也喜欢着王晓芸。
不过此货追求女孩子的方式不同,总是扮清高、扮孤芳自赏、装得独立特行的样子,楚长风早就对他恨得牙根痒痒,现在被荣远航痛打落水狗似的踢下湖里去,楚长风不由得大呼痛快,简直是太解恨了!
文成候雁通很要面子,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湖中爬上岸,形象十分狼狈。特别是在王家姐妹面前,觉得所有的面子都丢光了。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寻仇,因为这周围不允用战兽相斗,而自己单打独斗又不是荣远航的对手,只得在众侍女的簇拥下匆匆离开,连面场话都没交代一句。只是临走之前,深深地看了荣远航一眼。
而这时的荣远航正在与楚长风对话,根本连看都没看他。王氏姐妹见这么多人围观,她们也不好意思逗留,也跟着离开了现场。
“荣兄的衣服不见了?”楚长风奇怪地问道。
“嗯,刚才还放这里的,”荣远航也颇为无奈,指了指柳树头说道。
这里游人甚多,根本就无从追查。让他惋惜的是衣服里还装有一封信件,是王昌乾让他转交给萧雪的。而现在却被弄丢了,至于那十几两的蓝晶,虽然价值不菲,但他反而不太看重。
“小安!”楚长风忽然招手叫那书童过来。
“少爷。”小安跑了过来叫了一声,对荣远航深深地一鞠躬。
楚长风说:“去,回家叫人给咱们送两套衣服过来……额,等等,”说到这里他转过头来:“荣兄,小弟寒舍离此地不远,不如随小弟一起回家中换身衣服?”
即然楚长风的家就在附近,那么他也必然知道王氏家族的一些情况,正好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