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惠芳于1912年1月当选为广东省组织临时议会的议员,随后被选送赴日公费留学,进入东京女子音乐学校专攻音乐,之后两次回国参加了讨伐龙济光的战斗,二十六岁那年。孙中山在上海环龙路四十四号中央党部亲自为她和夏重民主持婚礼。
孑然一身的唐群英,则变卖全部家产,先后办了五种女子刊物,创建了十所女子学校和一个女子工艺厂。张竹君则终身未嫁,一生致力于救死济危,以及女性教育、女权斗争。
令人唏嘘的是,辛亥革命之后,现实的人们对于这些女杰的关注。亦从新闻转向绯闻,其中,唐群英的《长沙日报》风波,沈佩贞的fēng_liú案,张竹君的韵事,最是一片喧哗。
与那些出身名门的女子不同,当时许多逃出家庭的女子,之后可以说是无家可归的,其对于革命成功所抱期待和幻想,是不难想象的。
她们之前没有受过太多的教育。因而希望能出国留学,也盼着能在社会上获得一份职业,以自食其力,但时间一天天过去,除了领到一张同盟会证书和一枚黄铜质的证章外,鼓动她们参加革命、为她们描绘美好世界的人们大多已成国民党要员,各忙各的,似乎已经忘了她们的存在。
于是,很多人晚景凄凉,如张淡如遁入空门。从此青灯古佛,好歹也算是有了个归处,而广东女子北伐队队员梁荃芳,当年逃脱家庭压迫。投身革命,革命之后无家可归,沦为妓女,她的队友许剑魂则在嫁给邹鲁后,不幸在港遭人暗杀。
至于黄抚庸、邓慕芬二女,原本被安置在女子教育院工作。但讨袁军事行动失败,龙济光入粤大肆捕杀同盟会员,二人避走港、澳,从此失业,更兼无家可归,绝望中二人相约至肇庆鼎湖山上携手同沉于飞水潭。
革命的终曲,唱到最后,竟是这样收场。
数千年的封建礼教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改变的,徐卫对自己手下的将士说了这么多其实有用的有多少他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他是非常确定的,那就是他的以身作则可以暂时压制住军队内的发对声音,至于以后怎么样就要靠他慢慢地去改变了。
长沙的事情在徐家强行借粮开始就算是结束了,之后的欧美列强和日本都没有再提武力干涉的事情,而波斯的事务也在徐卫强势的干预下落下帷幕,不管是胡齐斯坦省,还是洛雷斯坦省,就目前而言基本上都已经处于徐卫的绝对统治之下,至于巴布教的势力还在以病毒的速度向周边传播,相信不久之后整个波斯南方都会是巴布教的天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天下太平、万事大吉的时候,徐卫却又在阿巴丹放出了一个强大的弹幕,他要与原波斯国王的大女儿、现任波斯国王的姐姐、波斯长公主尤利娅在阿巴丹于近期结婚,这尼玛是要天天抢头版头条的节奏。
不管徐卫是不是要天天抢世界头版头条,他这一次的结婚是已经既定的事实,当然,这件事之所以这么快能够定下来还要得益于原波斯国王穆罕默德·阿里·沙的顺利回归。
相比于之前在朝鲜那场声势浩大的婚姻,徐卫在波斯的这个第二次婚姻就显得平淡的多了,参与这场婚姻的除了他在波斯王国的各大要员,双方的亲属只有出任******银行总裁的林志祥和尤利娅的父亲穆罕默德·阿里·沙,至于徐卫的父母和其他亲属依然处于缺席之中。
这场婚礼的具体内容由于和谐神兽的出没而不便过多的表述,随后徐卫便开始了返回新澳港的准备。
徐卫这次离开波斯的声势比以往都要浩大,随行的不仅有他的新婚妻子尤利娅和老丈人穆罕默德·阿里·沙,还有暂时居住在阿巴丹的军属,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及肉烂在锅里的思想,就连那些被徐卫新的军事婚姻法解放的烈士家属在没有找到下家的情况下也被他请到了新澳港。
处于节约资源的考虑,徐卫在离开阿巴丹之前从八万多军队中抽调了一千多名略微懂得用波斯语简单交流的单身官兵组建了一支新的部队,部队的番号为波斯独·立营,主要任务是保障胡齐斯坦省的油田、输油管道以及炼油厂的安全,在归属上已经脱离了原来的野战部队,受石油公司在波斯的最高领导雷诺兹的管辖。
前几天徐卫的朝鲜舰队与日本联合舰队对峙之时,徐卫为了加强自己孤注一掷的说服力让自己在阿巴丹和新澳港的军舰做出了一些远洋出征的异动,不过随后在以英国为首的欧美列强态度软化以及日本联合舰队的退却的情况下,两地的军舰在波斯湾和新澳港近海转了一个圈之后便返回了各自的驻地,这也让大家都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事情真的像大家所想的那样烟消云散了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徐卫之前对日本的妥协更多的是因为本身实力的问题,那个时候他如果不是首先消灭了日本的联合舰队,让日本无法大规模的从本土向朝鲜输送兵力,丹丹仅靠手中的兵力不要说登陆日本,就连阻挡日本大军登陆朝鲜的可能都没有。
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在结束与日本战争的这段时间内,徐卫在新澳港和新华港都设置了新兵招募处招募新兵,到目前为止,除了已经成军的第三师和第四师外,新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