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生自觉的拽着温默阳的袖子不松开了。
老板第一次在酒吧见到温默阳的时候,温默阳还跟个小混混似的,这才多少年啦,他也不就头上多了几根白头发吗,温默阳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斯文安静的呢。
他也不记得了。
误打误撞进了娱乐圈,他就是温默阳身边的陌生人,除了那条叫朵朵的狗,他们之间根本就是毫无交集。
温默阳当年不过是请他喝了几杯劣质的啤酒,他想了又想觉得自己好像彻底没意思了。
为了几杯清苦的啤酒就把自己心卖了。
一卖好多年,累,真累。
温默阳淡淡的看了一眼笑得很开心的老板,“这么多年了,还不找个伴?”
老板嘴硬,一生气就按计算器,“别套近乎,我不会给你们打折的,再说了,多少年啊,我这不还没老吗。”
虽然今天早上起床他才对着镜子拔掉了几根白头发。
他觉得可能是最近赚钱太少,头发都急白了。
温默阳不爱跟他贫嘴,看着安静的陆安生,又忍不住笑了,“找个安生这样的,我可真是福气。”
不闹不怒,还好欺负。
陆安生恨不得把脸给藏起来,因为他很不争气的当着两个人脸红了。
老板转身拿了一包狗粮,“好,安生人好,没准儿就是一辈子。”
陆安生很沉默,他也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