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正一派的人,楚茯苓雀跃不已,“师傅,我记得十年前的正一派不是这么不堪吧!怎得才过去十年时间,就成这番景象了?”
“你有所不知,正一派在五年前得罪了南疆那边的人;被南疆那边的人派人收拾了一番,弟子死伤大半。门内的收藏也有一部分损毁的,现在正一派的底气可不怎么足;所以,曹掌门才会在做事时瞻前顾后。”傅博润笑呵呵的解释着。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楚茯苓轻蹙眉头,不高兴的坐在左手第一位的太师椅上。
傅博润指着她,无奈的说道:“你啊!你也不想,你那时候是个什么情况;为师可能将这事儿告诉你吗?”
楚茯苓一想,也是,那时候她重伤未愈;疗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有时间去了解外面的事情。
“师傅说的是,对了师傅,门内的藏宝阁建在何处?”
“就见在五院,方便管理;日后,你接手宗门,对五院的各个小院也能了如指掌。”傅博润回身,作于高位之上,安闲的喝着小茶。
楚茯苓点点头,心下一喜,“师傅考虑的周到。”
傅博润好笑的望着她摇摇头,对于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无可奈何。
“掌门师兄,前些日子小茯苓带回来的法器,都有些什么?咱们可都没见过。”凌赋眼馋的问道。
傅博润摆摆手,“不急,待藏宝阁规整好,将各类法器放进去后;几位长老再去参看不迟。”
“听掌门师兄的。”凌赋忍下眼馋,含笑应下;那双眸子却是饱含急切与期待。
楚茯苓摇头轻笑,看了一眼斜靠在门框上的左秦川,“师傅,既然正一派事宜已了,徒儿和左秦川先回院子了。”
“去吧!剩下的事情,为师会与你几位师叔一同商讨;这一次,你这丫头可是立了大功,为我天星门壮大了底蕴。快回去陪陪四个小子,他们可都想你的紧;半个月也不见几面,来去匆匆。”傅博润满脸含笑的应下。
“多谢师傅。”楚茯苓喜道,旋身,行至大堂门前;拉着左秦川了出去。
凌赋、宋天华等人见此,均是哈哈一笑。
宋天华满意的点着头,看着二人消失在门外的背影,赞道:“小茯苓看人的眼光不错,四年如一日;秦川也是难得的,现在这花花世界,能坚持本心的少咯。”
“只往他们二人能如此恩爱一世便好。”傅博润颇为赞同的点头,“也不知,会不会有变数,茯苓这丫头的命格,咱们都看不透。”
“掌门师兄尽可放心,小茯苓有天星门为后盾;左小子就是再怎么样,也不会为了其它人抛弃咱们小茯苓。再加上小茯苓的心性,若真有那一日,左小子也讨不了好。”宋天华不甚在意。
傅博润却摇头兴叹,“用利益绑住的人生,不是茯苓想要的;为兄就这么一个徒儿,自然想让她这辈子安乐幸福。”
凌赋与宋天华二人对视一眼,了然一笑,却不再开口。
身后另几名长老均是听出了傅博润语气中的期望,默默低下头;世间万物,变化不断,谁能说的清呢?
“掌门师兄大可不必如此忧虑,师弟观那左秦川确实是个有担当,顶天立地的男人;将小茯苓的幸福交给他,靠谱。”胡睿不知何时到的门外,将大堂内众人的话听在而耳中,不由出声劝慰。
傅博润转念一想,忽而,朗声一笑,“哈哈......胡师弟所言极是,是为兄想左了;人啊!得到了,便会更加贪心。是为兄心生贪念了,一切顺气自然吧!”
“掌门师兄想通便好,想想当年天星门的惨状;再看看如今,天星门兴盛之状,多数都是小茯苓带来的。想来,小茯苓的气运是极好的,掌门师兄也不必为尚未发生之事愁。”
胡睿行至原位坐下,点头含笑。
“是啊!看看现在天星门的蒸蒸日上的景象;却是兴盛之兆,为兄将宗门交给小茯苓,也放心了。”傅博润欣慰而笑。
“正是。”大堂内一行人对视而笑,不复之前的愁态。
而这方,楚茯苓与左秦川回到小院,便接到了四个宝贝的迎接,“妈妈,蠢爸爸......”
二娃和三娃飞奔而至,小傅浪与大娃则沉稳的笑着,迈着小短腿;往两人身边而来。
四个小子围在他们二人身边,倒是热闹。
楚茯苓弯腰捏了捏他们的小脸蛋儿,“宝宝们,妈妈不在这段时间,都和师公学了那些玄学知识?”
“妈妈,我告诉你。”三娃举着小手,一脸雀跃的自告奋勇,“师公教了我们好多东西呢!中医类的理论,我们学了一部分;师公还带我们出去实践学习呢!”
那骄傲的小模样,让楚茯苓喜爱不已,捏了捏他那肉呼呼的小脸蛋儿,“那我们家三娃学到了些什么呀?能不能告诉妈妈?”
三娃极为认真的点头,“可以的,妈妈;师公带我们出去,叫我们把脉,面相,面手相,相骨等等的。把脉可以从脉象上观出病人的病因;而面相则是利用玄学的知识,看此人是否是疾病缠生,从而更加深入的观看此人的面相;手相与骨相也是如此。”
楚茯苓微微吃惊,三个孩子才三岁半不到,师傅就教了这么多东西给他们了,“真乖,今天晚上妈妈和爸爸陪你们用晚餐。”
“真的?”四个小子双眼一亮,均是望着夫妻俩。
那一双双眼中,是惊喜,是雀跃,是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