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苓夫妻俩洗漱好,走出房间,迈步下楼。
“小茯苓起了!我们可等你好一会儿了。”胡睿满目揶揄之色。
楚茯苓朝众人展颜一笑,挽着左秦川的手臂下楼。
来到沙发前落座,这才开口问道:“胡师叔,弟子们都起了吗?”
“起了,起了,都在别墅群外围修炼呢!”胡睿连连点头,“小茯苓,昨晚,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怎么了?”楚茯苓目光瓶颈而熠熠,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胡睿笑着偏了偏头,打量了她一会儿后,指着她哈哈大笑,“你这丫头,你会不知道正一派新任掌门死了?”
“正一派什么时候有一位新掌门了?”楚茯苓面容柔和,唇角带笑。
“你呀!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容秦这位新掌门确实名不正言不顺的;继位大典都没有,就只是对各个门派发了通知,太草率了。”胡睿眼底带笑,却是默默摇头。
不过,正一派不靠谱的事情,可不是一件两件了,也不奇怪了。
“胡师兄,现在不是数落正一派的时候,而是,小茯苓怎么潜进正一派,还没被发现就把容秦宰了。”凌赋在旁边看的心急,“按理说,正一派的守卫并不比我们天星门的差多少。”
楚茯苓含笑往沙发上一靠,耸耸肩,拍拍手掌,双掌一摊,“容秦可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胡睿脸上的笑容僵了,“那我们不是白给杀容秦的人背黑锅了?”
宋天华周皱眉,将在场之人的面相略略扫过,“是你。”
“是我。”左秦川坦然轻勾唇角,一抹邪肆的笑张扬而霸气,“敢威胁我左秦川的妻子,便没有活命的可能。”
宋天华略微颔首,“倒像是你小子做得出来的事。”
“左小子,你怎么潜进去的?”凌赋急切的凑上前。
“不难。”左秦川风轻云淡的来了两字儿。
凌赋冲他就是两白眼儿,“你说的倒是轻松。”
“左小子,你别太拽,快说说你怎么潜进正一派的?”胡睿以外的神色一敛,一本正经的问着。
左秦川看了他们一眼,拿起桌上备好的水果喂她。
三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干着急。
楚茯苓忍俊不禁,轻笑道:“三位师叔,你们别问了,容秦都死了,怎么进去的还重要吗?”
三人转念一想,也对,“也是,是我们着相了。”
转移了话题后,一行人又谈论起了其他事情来。
龙胜天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啃着果子,“今儿一早接到正一派的通知,说是他们的掌门又被杀了;我差点笑场,他们门派的掌门是得多倒霉,一个月时间,被杀两回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
“早该轮到他们倒霉了,正一派的人不仁不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我们死在道场上的三位师叔,二十多名弟子怎么死的?平常我们不敢动手。可在赛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算是给三位师叔报了仇。”田殷语气沉沉的,在众人心里压过。
吃着水果的楚茯苓,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想起那三位枉死的师叔来;唯有默默叹气,“这事儿我们也别提了,正一派也为他们的不仁付出了代价;回去后,几位师兄去看看你们师傅吧!再把这消息告诉他们。”
林阗点点头,“会的。”他的师傅是甘炳华,同样死于二十年前的奇门大比中。
那时候,他才七岁,刚入门;师傅死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恢复过来。还好,天星门没有欺负弱小的惯例,他在几位师叔师伯的教导下长大,总算是出师了。
楚茯苓点点头,“正一派的人怎么说?奇门大比掌门赛还比吗?”
“暂时不行了,容秦始终是他们对外宣布过的掌门人;容秦一死,他们自然也要给他办丧礼。”龙胜天摇摇头,啃果子啃的欢,“别说,g市的水果虽然没法和咱们天星门的比;但也不错。”
楚茯苓摇摇头,“那我们还得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参加容秦得葬礼;上一次,我们为了去古墓,已经错过了一次曹占的葬礼。这次不能再错过了,不然,给其它门派留下话柄也不好。”
“启禀掌门,归一门贺掌门,盲派孟掌门在别墅群外求见。”
突兀的禀报声传来,楚茯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请!”
“是,掌门。”小弟子转身离开。
楚茯苓对众人道:“走吧!我们一起出去迎一迎归一门和盲派的众人。”
由胡睿带头起身,与楚茯苓一同走出别墅,当他们走到别墅群中央时,便看到贺掌门、孟掌门等一行人,迎面而来。
看他们的架势,恐怕两个门派来g市参赛的所有弟子都来了。
“贺师叔,孟师叔,您二位怎得有空前来?走,我们里面说话。”楚茯苓朝身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贺掌门和孟掌门走上前,两人脸上都带着笑,“茯苓丫头,我们这次前来,恐怕要打搅你们了。”
“什么打搅不打搅的,两位师叔尽管住下,别墅群还有许多空的;只要两位不嫌弃就好。”楚茯苓礼貌而又亲切的语气,让两人脸上的笑容愈加浓烈。
两人真心道谢,贺掌门道:“那就先谢谢丫头了,正一派的掌门死了;听说,他们要邀请许多奇门中人参加。”
“那是好事啊!除开我们几个门派的人,奇门界还是有一些真正有实力的隐士的;希望他们能邀请到,到时候我们也能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