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那两位怎么办?”照二不无忧愁地问。敌暗我明,确不易通过楼梯。
在日本忍者是死亡的代名词,更何况是两个中忍级别的呢。风平和叶枫也知这事不好玩,正面交手或可不惧,可问题是人家一定不会傻到跟他们一对一的干啊,而无人不怕冷不丁的暗器,都无涉险的心思。
“要不报警算了。”思索后,照二说道。随又用日语大声复述了遍,生怕楼上的听不见似地。
风平会意,向他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赞许又向叶枫丢了个眼色,亦高声道:“这主意不错,让警察来个瓮中捉鳖。”
叶枫笑道:“反正咱俩的话他们也听不懂,就大喊大叫一通,却就不上楼,让他们疑神疑鬼去吧。”
照二随即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用日语大声喊了起来,而电话还没撂下呢,就听院子里“卟嗵”“卟嗵”两声,想是楼上的两位跳下来跑了。
三人相顾失笑,世界各地都一样,除非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匪徒永不在明面上与官斗!而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最有效果。
野田雄太不得不住进医院,尽管伤无大碍,但是也得应付警察呀,毕竟雅子和三个手下被人杀死在自己家中,他也是受害者!至于小公园的人命案,他倒不用去操心,忍者不会把同伴的尸体交由他人,战场早打扫干净了。
照二当夜领风平、叶枫花高价急租住了一郊外的小院,在哪有钱都好办事。标准的日式民居主人一家也不在这居住 三人各据一室,倒也轻松惬意。
数日后的一个下午野田雄太找了过来,想只有跟他们一起心里才能踏实。
与此同时,一幢豪华日式别墅内,有人在议论着板田照二和他身边的人。三男一女四人中有板田雨舞,但但叱咤东京商界风云的女强人此刻竟是敬陪末座,日本人表面上的礼仪还是很严格的。
上首跪坐的是一位黑衣长发披肩的老者,瘦小得近乎猥琐,满面褶子的脸上神情倨傲,他叫长谷川藏,甲贺忍术的唯一在世嫡传人。或称作整个日本忍术界硕果仅存的上忍级的人物,甚至就是比凤毛麟角、绿头麻雀还少的日
本最后的忍术大师。此时似闭目养神,根本不理会其它人说些什么。
正在交谈的是两个中年,由于身材、长相太过普通,就不一一描述了,只说带仁丹胡、穿和服的就是板田太郎,悻悻然道:“怪不得照二那杂种敢回日本,原来请了两个支那的高手,看来真想要与我争夺板田家的家产了。”
另一西装中年则微笑道:“不管这两人有多强大,只要板田社长要他们死,不过是一句话而已。”这话虽颇大,但另外三人都不认为他是在胡乱吹嘘,因为他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山口组里的重要“干部”阿部次郎。
板田太郎即道:“为了板田家的根基,自然不能让他们也包括照二,活着出日本。。。”
没说完,板田雨舞皱起眉头,即道:“那两个中国人可以杀掉,但我还是认为留下照二君一条命为好。”
言此,看着长兄的眼睛,复道:“大哥还记得父亲弥留之际曾嘱咐我们的话吗?他当着社里众多元老的面让你我给照二母子留一条生路,毕竟他们母子曾给父亲带来过快乐,而且陪伴他老人家走过最后的时光呀!。。。”
板田太郎闻言,阴沉着脸不语,心里叹道:“雨舞太妇人之仁,如今已是不死不了之局,放过照二等于自缚手脚地任他宰割!”
阿部次郎冷哼一声,即打断她的话道:“中国有句古话,叫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说照二对板田家的传承的威胁,单是他们杀死了那么多日本人,就该付出生命代价。太郎君,让我派枪手去吧,保证完成任务。”
“不,这件事情我不会让任何人插手。”长谷川藏睁开了眼睛。
阴森森地又道:“日本历史上没有忍者完不成的任务,何况他们杀死了我八个训练有素的手下,无论从哪一方面说,都得由我们亲手结果了他们。”说罢目光更冷如寒电,瞧得另外三人心里都不禁发毛,知长谷川藏动了真怒
了!
板田太郎点头道:“由您亲自指挥,当然令大家放心。”
阿部次郎闻言暗地皱眉,板田太郎为这次行动,不惜悬赏百亿日元,可是块大肥肉啊,是人都想分一杯羹,自然不能任由长谷一派独吞。
当下道:“长谷前辈的神通自然无人置疑,但通过令徒加藤健二、小渊芳子对任务失败的描述,让大家不得不对这两个来自中国的神秘年轻人提高警惕。若我们联手,或可万无一失。”
长谷川藏焉不知他的心思,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道:“我知加藤君的心思,但若让他们都死于枪下,反倒让他俩身后的人笑我们日本国无能人。再则老夫如不亲手为手下报仇雪恨,何以服众!”
板田太郎向犹有欲言的阿部丢了个眼色,后恭敬的对长谷道:“这事就拜托您了。”
长谷川藏点头,道:“诚如雨舞小姐所言,你们这场约会还得进行下去,不然定会对板田家的声誉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遂压低声音说出了一番布署来。
众人听后都点头认可,所谓“上忍”本身就是智囊,其策划布置无可挑剔,可以说这个安排算无遗策矣。
长谷川藏最后提高声音道:“那两个中国年轻人的确不可小觑,而老夫也非自认天下无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