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要有一字谎话,即遭五雷轰顶。”连正的声音绝不象开玩笑。
“你打电话就为这句屁话?”风平咬牙切齿。
连正忙道:“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年前一定赶到你那里详述此事。你千万不要与人争斗啊!”
撂下电话,风平岂能高兴起来!
“怎么啦?”梁心怡坐在他身边询问。
这事没法开口,即使说了也没人相信啊!风平淡淡地随口道:“没什么,连正打的,闲磕牙而已。”
梁心怡则道:“今天真奇怪,亭姐也是接了个电话后就闷闷不乐!”
“等晚上再问她好了!”风平长叹气。
当晚三人同床,韩亭在两人的追问下,遂道:“我爸妈不来了,但要我一定回去过年。”
“这没什么呀。”风平不解她为何忧虑。
韩亭在他怀中叹道:“他们要我把对象带回去,由他们把关定夺!而他们都是保守的人啊!”
风平皱眉,想自己确实不一定入他们的法眼,但还是道:“丑女婿早晚也得见岳父母,况且叶局他们都希望我去趟北京,就陪你回家过年吧。”
“真的?”韩亭心情大好,风平为她肯舍老脸让她感动,于是主动献上热吻。
“我也想回家一趟看我妈,转眼来这里半年了!”梁心怡亦贴到他的身上。
“应该的,今年陪亭姐,待明年春节我答应陪你回去见咱妈。”风平许下诺言。
梁心怡听了自是满心欢喜,于是在这个离春节还有整半月的夜晚两女完全放开,三人颠龙倒凤,长时间的乐此不疲,而值得一提的是韩亭事后竟没吃避孕药,仿佛决定了什么。
风平当然不会去提醒,既在别人(唐静)那里下了种,又何妨不让心爱的人孕育他们爱的结晶呢?当下窃笑不已。
次日未起床就接到王承祖的来电:“快来公司,出大事了。”而且没等他询问便直接挂了电话。
风平慌忙起来洗漱,早饭都来不及吃,就和梁心怡一道匆忙出门。
闲话少说办公室内王承祖两眼血丝对两人叙述道:“怨我头脑简单不清醒,盲目的认为只要签下合同,建筑承包商就不敢违约乱来,没想到他们竟不惜赔上小卒子也要整垮我们。”说着便把一份本地颇有知名度的报纸递了过来。
头版醒目的标题上有“创汇置业欺世盗名,新楼盘偷工减料,使用劣质建材打地基。。。。。。”
“那姓汪的联系不上了吗?”梁心怡话出口就觉自己太幼稚了。
果听王承祖叹道:“不仅是他,连关玉轩也关门跑个没影,我咋也想不通的是他们为什么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娘的,有血海深仇吗!”
风平锁紧眉头,再联想到昨天连正那没头没脑的话,已隐约知道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看来这姓徐的必欲致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啊!
转而叹道:“准备迎接退房潮吧,这次我们彻底栽大跟头了!”
九点不到,售楼部门前已排起了长龙,都是来要退房款的。而事到如今,风平、王承祖知道一切解释都是徒劳的,便吩咐下去:一一给他们办理。
午饭就在办公室吃,王承祖菜也不夹一筷,直往口中倒闷酒。
眼见他即将喝醉,梁心怡劝说道:“不是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且前期投入并不很大,你们应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呀。”
“没机会了,明天市建委及其它有关部门的人就会来调查取证,然后由工商局的来吊销营业执照。”王承祖岂止悲观!
“调查?”风平喃喃自语间心中一动,与其坐以待毙何妨主动的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或许有转机呢?
于是推饭碗,道:“我这就去赵晋那里,请他们协查此事,看能不能找个不使赔到底的办法。”言罢即起身。
“我也去。”梁心怡跟着推开饭碗。
及出,梁心怡挽着风平的胳膊,若有所指地道:“赵晋回了老家,倒给你们创造了机会。。。。”
风平忙截断她的话,道“现在到啥时候了,我正焦头烂额,你少说点风凉话吧!”
唐静在听完他的来意后,叹道:“你锋芒太露遭此挫折,本是大家预料中的事!”
转而道:“你考虑的不错,若能擒获关玉轩和那姓汪的,然后逼他们供出幕后操纵人,或可有转机。我会全力帮助你查这两人的下落的。”
“尽快。”风平点头。
复叹道:“虽明知谁跟我过不去,但苦于无证据啊!”
“他这样做肯定有目的,要不要姐姐帮你从中调解一下?”对于徐宏达,唐静亦有所忌惮。
风平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去求他只会让我陷入更大的背动,先找到这两人再说吧。”
唐静苦笑,叹道:“还是脸面的问题,只是这几亿的代价太大了!不过这正是你鹤立鸡群的地方,很让人敬佩。”
“大姐也钦佩我家平平?”梁心怡问得颇有深意。
唐静知其意思,稍一沉吟,即大大方方道:“我们皆非俗人,而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清纯的爱情,姐姐我有难以启齿的苦衷接近你家爱人。但我向你保证,绝不影响你们的家庭。”
闻说,梁心怡一笑,道:“但愿如此。”心结遂解了大半。
事发后的第三天深夜十一点多,在广州市一家小旅社的简易床铺上,汪怀连此时的心情懊丧不已。想刚过知天命之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