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的话还没说完,布鲁诺已被人一巴掌打得飞了起来,撞墙落地直接昏死。而风平没罢手,紧接着一记侧踢正踹在两个欲有所动的其中一个人的腹部,立让两百多斤的壮汉倒飞丈远而吐血昏迷。
另一壮汉也没掏出枪来,就被刚才没来得及与他们动上手的连正一掌切在脖子侧似的颈动脉上,吭都未吭一声,一头栽在地上,比那两个惨叫声震天的下场文雅得多了。
泰尔是中情局众人中唯一拔出枪来的人,但手却颤抖个不停,不言老牌特工布鲁诺的实力,那两个保镖可是现役美国海军陆战队的精英。
却一招未递就一个成了空中飞人,一个似被棍头敲中头的兔子,腿都不蹬一下,这两个中国人太恐怖了!再想自己刚才向人家开了枪,如果人家要报复。。。她不敢再往下想。
连正没忘记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冷冷的道:“我不对付你,是因为你必须等候他亲自处理。”
言罢不再看她一眼,即扶因失血过多开始有点晃悠的风平,苦笑道:“流了那么多血,还连伤两人不晕才怪呢!”急往护士站走去,至少先消毒止血啊!
泰尔无力地垂下持枪的手内心深有无力之感这也许是她入联邦中情局以来面对的最强大的对手不战而屈人之兵。下一步怎么走?没人告诉她。
次日一早他们就聚在一个大病房里开会,昨晚或许不是他们失败最惨的一次,但绝对是最丢面子的一回,四个大男人被人家象打孙子似地弄趴下一对半,而连人家的毛都没沾上!
被连正打昏的那个算是他们中的幸运儿,不似他们三个狼狈不堪,所以他把麦卡锡也“请”来了。布鲁诺无法再发号施令,因为他的左侧牙床被那一巴掌打变形,掉了三颗大牙不说,脸肿得象发面一般,一动就锥心地疼。
詹姆斯的右臂断了几截,虽打上了石膏固定住,但麻药过后的巨痛让他亦难开口。于是“重任”便落在泰尔的肩上,她直接要麦卡锡叙述风平进入病房后的情况。
臂上已戴黑纱的武力学早有准备,忧心忡忡地叹道:“这凶神恶煞一进门便威胁我们的生命,逼迫我交出研究成果,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咱们拟定好的那份假数据的存放点告诉了他。。。”
“不对。”泰尔不让他往下说。
逼视着他的双眼历声质问:“你的叙述与我看到的根本就是两回事,你在撒谎。”
武力学早知她有这一诈,是以准备得很充分,当下悲戚地道:“我为老父而来,尽人子的孝道,却被你们两方肆意玩弄。反正所说皆属实际,信不信由你们!你们也见识到了他的凶残,得尽力保护我呀。”
言罢泪下。真哭,当然是悲老父的与世长辞,想不哭都不可能!众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泰尔纵然有太多疑惑,但亦不知从何开口。
半晌后,那一个曾被风平跺飞丈远的特种兵心有余悸地道:“让咱们驻扎在这里的军队把他们抓起来吧,那两人简直不是这世界上的人类!”
泰尔苦笑,道:“倒是可以以重伤害罪起诉他们,但这样一来,联邦中情局的声名扫地矣!这只能作为最后的选择。”
言此转向布鲁诺,道:“我已要求院方,不要把这件事泄露给媒体了。”
布鲁诺点头认可,但也只能点头,饶是如此,亦疼得呲牙咧嘴,真不知这些天怎样进食?
詹姆斯斜了麦卡锡一眼,忍着痛道:“关键是博士的研究成果究竟外泄没有,如无,则应迅速送他归国,以免再给人可乘之机。”
“可以。”武力学即刻举双手赞成。
“现在就秘密送博士走。”泰尔瞄了他一眼,又道:“还要密切监视对方的反应,若他们亦急于离开,那就说明他们已经得手,麦卡锡博士很难逃脱嫌疑了。”
“再说一遍,我绝没亲手把东西交给他,我可以对天发誓。”麦卡锡掷地有声。
风平恢复得出人意料之外,经过一夜的调息,肩窝受损的细小经脉竟好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暂时还难使劲,但已无大碍了。
“这就是打通大周天的好处!”连正羡慕之心溢于言表。
“跪下磕几个响头,我传你决窍。”风平不改孟浪。
连正谑笑,即问:“磕几个,四个?磕死你丫的!”神三鬼四人一个,是有讲究的。
转而谈正事,连正皱眉叹道:“你未免太相信人了,焉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就那样拼命!”
风平苦笑,道:“在那种情况下,我只能信守诺言,但愿武力学亦能遵守承诺。”
连正点头,道:“昨晚我已通知咱们的人严密监视那间客房,并伺机取出武力学存放似的东西,但愿是真的。”
“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就不信他敢欺骗老子。”风平倒是信心满满。
当日午后,连正从外边回来,关上门就道:“拿到了,咱们的人果然在武力学睡过的床席梦思下找到了这张纸笺。”说着递给了风平。
风平扫了一眼却不去接,都是英文或数字,他看得懂才怪呢!另外对这张东西他心里亦有点那个什么。这简简单单的东西就能给黄色人种带来那么大的灾难或福分?而抛开昨晚的惊险镜头,得到的似太容易了些吧?
连正转而道:“武力学走了,是跟那两个保镖一道秘密走的,但我观察咱的周围监视的人反而增加了不少,你能猜出是什么原因吗?”
风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