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亭叙道:“上午我去见了两个从日本留学回来来此观赏牡丹的校友,在牡丹苑吃的饭,本来我应尽地主之谊,但看人家的派场,只得作罢。
他们两人都在深圳医疗系统,混得风生水起,其中在深圳那个叫谷寒峰的给了我一个信息,他们医院正缺少神经方面的人材,待遇非常优厚,建议我去应聘。”
风平若有所悟地点头,道:“反正你不在军籍,去适合自己发展的平台自无可厚非,我支持你去。”
“傻弟弟。”韩亭用手点了下他的额头。
听人家又道:“你不是说要去南方发展吗,先有个立足之地不好呀?”
风平感动地搂她入怀,叹道:“当初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亭姐上心了!”
韩亭不悦,咬牙恨恨地道:“你可以信口开河,姐姐我可是当真的。。。”
忙用热吻堵住她的小嘴,愧疚的风平暗自发誓要用真心保护这个痴情的姐姐一辈子。
“等到了南边再完全交给你。”气喘吁吁的韩亭阻止他进一步使坏的手,又道:“只要你是真心的,姐姐这辈子心里再容不下他人了。”
“我不会去山盟海誓之类的,但会用心给你快乐。”风平很郑重其事。
韩亭羞笑,转而道:“我已把个人简历丶有关证件复印件等邮寄了过去,相信十天内便有回复。准备明天就找徐院长说这事。”可以说是决心已定。
是夜无话,次日刚用过早饭,就有两个陌生的警察找上门来,严肃地道:“请跟我们走一趟。”
风平自炼化那股阴柔之气后性格大稳,闻言淡淡地道:“可以,但你们必须让部队的领导亲口允许我跟你们走才行。”
“就知你会这样说。”其中一老到的民警不慌不忙地取出一张传票和一个小纸条,在其眼前晃了晃,又道:“传票和你们林连长的亲笔信都带来了。”
风平微笑,道:“别晃,拿来让我看看。”民警开始有点不自然,但还是递了过去。
风平接过只看了一眼,便笑问:“林庆的笔迹无误,但传票上怎没加盖公章?是怕事闹大了没人敢担责任吧?”
那人尴尬一笑,道:“不管怎么说那两起案件都需要你的证言,不然也结不了案啊,还是去一趟吧。”
风平冷笑,道:“若只需证言,你们现在就可做笔录,犯得着让被害人去吗?怕宋和那小舅子另有所图吧?”
两人不能答,相顾一眼均鼻尖冒汗。
见状,风平微笑道:“宋和处心积虑地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不惜动用人民赋予他的权力来为己谋私。老子这就去让他死了这份心,不然还没完没了了。”
两人不相信地齐问:“真的?”
风平不答,连病号服都没换就直接出室,在门口大声对李小玲等护士喊道:“给科主任说声,我被公安带走了。”
“不是带而是请。”老到的民警忙纠正他的说词。
旁有一个军医过来直向他俩道:“把你们的工作证拿出来登记一下,我好向院领导报告这事。”两人不敢不照做,警察从不轻惹部队,不然在人家地盘上挨揍归白挨。
及出病房楼,抬头见三月的天竞起风下起了小雪,联想到此行不会平坦,风平大声吟道:“风为我送行兮,雪为我飘零。傲骨无所惧兮,后人书我名。”话太大,一众撇嘴,均想:青史谁书小兵名?怕是死了白死!
车直接开到市刑警大队,风平下来入目先见几十个警察佩枪齐看着自己。不由谑笑着直对宋和道:“威慑?得看清对象是谁。用此阵容来吓唬一新兵,你好意思吗?也就是你宋大队长能想出来!”
“别嘻皮笑脸的,严肃点。”宋和有点恼羞成怒。
风平笑得更邪乎,竞伸手拍起肩道:“脸红了?。。。”
“你干什么?”宋和忙避之,这小兵太没大没小了!
不想不躲还好,躲没躲开的结果是宋副局长兼刑警大队大队长竞被人把脖子夹在腋下动弹不得。
众人大惊失色,有两个二杆子把枪都掏出来瞄准了。
风平历喝:“干什么,我与宋局长是老朋友了,亲热一番,哪个小舅车子敢管闲事?别忘了姚猛咋死的。”
众人包括宋和都是一震,验尸报告不会说谎,再联想他上次在此的表现,足以证明这小子有瞬间致人死地的秘技,于是谁也不愿做那个愣头青,只在外围大喊大叫。
风平则继续夹着宋和向里走,嘴里还直问他的办公室是哪间?宋和很配合,没有什么比命值钱,到地方再说。
待关上门后,风平对坐在沙发上脸色仍未变正常,还大口喘气的宋和道:“找个书记员记录,你来询问。但我提醒你别玩花样,当知我会那给人的头开瓢的魔术,七步之内百发百中。”
宋和默然了会恢复了官威,历声道:“你凭借什么敢如此胆大妄为。。。”
没兴趣听他说完,风平如利箭般的目光盯住他的眼睛,傲然地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古武的传承者,举手投足间就能取人小命,所以敢学关云长单刀赴会。。。”
未说完即被宋和打断,色历内荏地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容不得你乱来。。。”
言未了拔腿就跑,风平确已吓到他了!眼见就要摸住门鼻,忽觉后颈被人握住,随感人家的拇指往耳后一按,登时头昏眼花,忙大声求饶:“别杀我。”
“老小子动作不慢,但腿太短。”风平谑笑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