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喜帕一盖,什么都看不到的!”说着,张妈妈便是将宽大的喜帕盖在琉璃的头上。喜帕下面的世界是泛着红的黑暗。
莫名的上了花轿,花轿摇摆着,琉璃看着花轿外面自己熟悉的大马路。
看着沿途的百姓夹道欢呼,看着其她女人艳羡的目光。
下了花轿,渊惊鸿早已是在王府的门口等候多时了。看到琉璃来了,忙是迎了上去。
琉璃低着头,透过喜帕,看到那双熟悉的脚,还有脚上那高贵的捻金丝线绣制的飞龙的图案。
飞龙的主人拿着红丝缎的另一头。牵着琉璃往喜堂走去。
宛如做梦一般,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声中,琉璃机械的按照礼部尚书的口令跪拜着。“送入洞房!”
终于机械僵硬的行礼完成之后,何逸仙有些迫不及待的抱起琉璃,便是冲进了喜房。留下身后一群人意味深长的欢笑声。
琉璃红着脸,将脑袋枕在渊惊鸿的胸膛上。
听着他澎湃的心跳声。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是变得急促,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
“琉璃,你今天真美!”
何逸仙轻轻的揭起琉璃的盖头,柔声的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着。
琉璃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在这一抹脉脉温情里。
何逸仙轻轻的吻着琉璃的嘴唇,轻轻替她解开衣裳。
“琉璃,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何逸仙在琉璃的耳边轻柔的唤着她的小名,琉璃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肤都是害羞的红透了。
“何逸仙。”琉璃娇羞的挡着何逸仙解开自己衣裳的手。
何逸仙却是顺手便是抓住琉璃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琉璃,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还叫我为何逸仙吗?该换称呼了!”
何逸仙的柔情让得琉璃也是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看向何逸仙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
“相公。”琉璃依然苍白的嘴唇,一上一下的翕合着,唤着何逸仙的名字。
何逸仙便是再也忍不住,扑向了女人。
一时间,满室旖旎……
清影也是皱着眉头,他看到了还是少年的自己,和师弟萧然一起跟着师傅训练。
“啪!”严厉的师傅一把戒尺重重的打在师弟脑袋上。
“死士的天则便是随时准备着牺牲,而不是像你这样投机取巧,想巧胜!”
萧然有些委屈的看着师傅,一边争辩道:“师傅,护主的天职我有,但是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牺牲不是吗?!难道一定要死了,才叫做名扬千史?!那我人都死了,我还要这名扬千史做什么?!”
“你!”师傅气打不过来,便是拿着那把重尺全力的击在萧然的脑袋上。
“啪!”重尺击在脑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萧然诧异的摸了摸头,为何自己却是一点都不痛?!
一滴鲜血滴落在萧然的脑袋上,萧然有些惊慌的抬起头来。果然,又是清影替自己挡住了这一击。
“师兄,我知道你处处护着我,但是你能不能聪明点?!你把我推开不就躲过了这一击嘛?!硬要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想要我感激你是吗?!愚蠢的家伙!”
萧然看着清影满脑袋的血,便是气打不过来,对着清影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顿臭骂!
不过骂归骂,萧然还中一脸心疼的替清影擦干净脑袋上的鲜血,一边柔声的说道:
“师兄,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有人受伤才能结束的!”
清影接过萧然的帕子,上面绣着一片罄竹,像极了萧然洒脱张扬的性子。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般简单。你认为我将你推开便是能作罢,那师傅却不会罢手。与其这般纠缠,还不如我来替你承担这一尺。师傅便会放手了!”
清影轻轻的替萧然分析着,萧然只是无奈的别过头去。
师兄说得没错,若不是他受伤。师傅怎么会放手。说不定,又是得把自己关在柴房里,饿上两三天!
“真是无趣的生活!”然扔掉帕子,便是对着清影说道:“师兄,后天的搏杀,咱俩一队吧!除了我估计没人愿意和你这个笨蛋一组了!”萧然扔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剩下清影一人,紧紧握着帕子在那里发呆。后天的搏杀,是一年一度的杀戮比试。
就是所有同门师兄弟两人一组组队,所有队伍相互厮杀,最后哪两个人胜出了,便是可以下山。
去做四王爷和七王爷的贴身护卫,做他们的死士。
所以他们这里没有朋友,只有暗无止尽的厮杀。
不是杀人,就是被杀。哪怕是同门师兄弟!
清影有些动容的看着萧然离去的背影,那背影里的洒脱与淡然,一直都是自己追寻的脚步。
“师弟,谢谢你!我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的!”清影紧紧的攥着帕子,暗自发誓道。
“师兄,你两天怎么都在躲着我啊?!”
一掌将树木击断,清影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这些力度,还是不够。
萧然那永远都是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清影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萧然已经在自己头上的树枝上了。
“晚上便是大搏杀了,我不想拖你的后腿!我们两个,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
清影冷冷的说道,便是一掌对着萧然坐着的那棵百年老树击了去。
“咔嚓!”腰粗的树干便是齐整的拦腰截断。
“晚上便是大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