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个可恶的马贩子,居然是皇上最宠爱的九王爷,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啊!”
想着自己,还打算要黑山寨的兄弟们去渊承暄那里买马,算是照顾他的生意。 。纯苡不免自嘲的讥笑了一下,人家哪里用得着这点然?!
只是不知道童童和乐乐那两个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两个孩子天真烂漫的笑容在纯苡脑海里定格了一下,却又变成另一张冰冷生硬的脸。
纯苡猛的甩了下头:“怎么突然就想起他啊?!”
想起山‘洞’里,男子冷峻的表情,还有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旖、旎缠、绵的场景,纯苡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许的速度。
也许他也不是什么保镖吧。用山匪的目光去看人真是鼠目寸光啊!
“哥哥,我怕!”
深夜的风袭来,不远处有不知名的鸟儿在鸣叫。
乐乐紧张的扯着童童的衣袖,一边怯生生的往童童身后躲闪着。
“别怕!”童童轻轻握了下乐乐冰冷的小手,温厚的小手给了乐乐安定。
壮了壮胆,跟随着童童往庭院的小路走去。
“听下人说,王爷在这里关押过一个‘女’人,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她们描述的样子,和娘亲一样。我想娘亲应该是被关押在这里了。”
童童悄悄的扒开茂密的树木,一条隐藏在树木下面的小道便出现在眼前。
“果然是这里。”
童童带着欣喜的声音悄悄的响起,便拉着乐乐,钻进树木的小‘洞’里。
走过深幽的小径,两人来到一间简约的房子前。
却不想,一个‘阴’沉的声音在后方响起:“什么人在那里?!”童童回过头来,便看到渊承暄铁青着的脸,还有脸上隐隐约约的杀意。
童童不动声‘色’的将乐乐护在身后,袖口下的拳头紧握着,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的事件。
渊承暄恼怒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个小鬼。
他本来是在缅怀纯苡的,想着那个倔强又不屈的眼神,想着那个总是勾在嘴角边的嘲讽的笑容。
一边又骂着自己,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也许便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那天他一直跟着他们到了山‘洞’。看着纯苡和男子过了许久才从山‘洞’里出来,想来男子已经给纯苡解了毒了。
“王爷不记得我们了吗?”童童压制着内心的紧张与惶恐,现在的王爷,好像随时都想要终结他们的‘性’命一般。
童童试探着问道:“我们便是前几天,王爷买回来的小书僮啊!这几天我们都一直跟着夫子学字呢!”渊承暄仔细的打量着童童和乐乐,他记得前几天,他是因为他们的孝心,便将他们买了回来。
没想到那个时候脏兮兮的两个小娃,‘精’心打扮一下,会让自己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只是为何这个小‘女’孩,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恬静,还有隐藏在恬静下面的极其不安的分子,都让他觉得那么的熟悉。
“是你们两个啊,叫什么名字?”渊承暄饶有兴趣的问起。
“我叫秦童童,妹妹叫秦乐乐。”
虽然渊承暄之前有问过他们的名字,但是他当时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从你们进本王的府邸开始,便不能再跟随以前的姓氏了。”
渊承暄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叫年童童,你就叫年乐乐。”
“不,我娘姓李,我要跟我娘姓!”
乐乐‘激’动的马上反驳道。童童也是紧皱着眉头,小嘴嘟起。千万个不愿意。
“别忘了你们是卖身到本王府邸来的!”
渊承暄又恢复了一开始火爆的脾气,先是一个‘女’人三番五次的顶撞他。
现在两个小孩又是这般毫不惧怕的反驳着自己。难道说他这名声越来越弱了?
难道没人知道顶撞他渊承暄的人,会被他加倍折磨,没一个好下场吗?!
“再说,你们娘亲都死了!也是本王给你们钱埋葬的!你们就必须跟着本王姓!”
渊承暄威严的声音,没得半点商讨的余地。童童只好轻轻扯了下乐乐的衣角,开口应允道:
“王爷说得对,卖到王府,便是王爷的人了。能够跟随王爷姓年,是年童童和年乐乐的荣幸。”
渊承暄见状,便不再为难什么,他只是心情烦闷,想找个人吵上一架。
只是那个肯和自己吵架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渊承暄看了眼乖巧的童童和低垂着头的乐乐,想着自己又要过那种被人奉承的日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回去吧,大晚上的,别到处‘乱’跑!”
说着渊承暄便转身离了去。童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却有种落寞的伤怀。
“乐乐,咱们也回去吧!”回头看了下树林后的阁楼,童童便拉着乐乐往回走去。
“不去阁楼看看吗?说不定娘亲就在那里啊!”
乐乐指了指身后的阁楼,站着不肯动。
童童看着笼罩在黑暗,寂静中的阁楼,问着乐乐:“你见过娘亲这么早睡觉的吗?!你又见过娘亲关灯吗?!”
乐乐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娘亲晚上常失眠,通常要到好晚才能睡得着。
娘亲更是怕黑,睡不着的时候,一定是不会熄灯的。
“好想念娘亲啊,她晚上没我们睡得着吗?她怕黑,万一晚上又做恶梦了怎么办?”
乐乐眼里饱含着泪水,想起娘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