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眼珠嘀溜溜的转着,太好了,她没死,既然她没死,那她就总有一天,一定会杀了苏想容,替自己报那坠崖之仇!可乐环顾着四周,想着怎样脱身。.. 。
“‘花’想容,你终于醒了。想不到你竟然跑去大渊国跳崖,哼,本王说过了,你就算是死,本王也不会放过你的,不然,那就不好玩了!”‘阴’冷的声音不带半点感情,饶是以可乐的定力,也不禁打了个寒战。
狐疑的抬起头,这才注意到不远处倚在榻上的红衣男子。
一头如丝的黑发倾泻下来,泛着幽幽的光泽。宽厚光洁的额头,紧蹙的剑眉下面,一双凌厉的眼睛噙着笑,宛如一抹寒潭,深不可测。眼底的厌恶更是明显如斯。薄凉的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线。
如果忽视掉他眼神里的厌恶,这个男人应该算是极品美男了。一袭红衣更显得他妖媚,慵懒的倚在榻上,一举手一投足间,尽显高贵。
可乐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霸气高贵的男人,一股寒意从后背冒出。
这个男人,明明是在笑,可这笑意越深,却越让人觉得危险。
榻上的男人便是‘花’宗国骁勇好战的四王爷‘花’离觞。
‘花’离觞愣了一下,这个‘花’想容是摔傻了吗?怎么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的坦‘荡’,清澈,干净。甚至让他不敢直视。而且她的眼神里明显的透‘露’着陌生,还有一种打量,她居然在明目张胆的打量着自己!
“怎么,‘花’想容,刚才是摔傻了吗?不认识本王了?!”依旧是那勾魂的笑,身形一闪,红‘色’便来到了可乐的面前。
伸手掐住可乐的脖子,‘花’离觞眼底是恨意像是地狱的修罗:“既然醒了,就继续拜堂!休想给本王寻死!”可乐环视下左右,偌大的喜堂,却没有双亲,高堂的位置,只坐了红衣男子一人。所有的人眼里都是鄙夷与不屑。
再一看旁边的新朗的席位,却俨然是一只大公‘鸡’。
再看着一旁柱子上的血迹,可乐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想来这具身体的主人一定是不堪侮辱,便撞墙而亡了吧。
不管怎样,自己是活下来了,那就活出自己的‘精’彩吧!
且让你们这些愚昧的古代人见识下,她倾可乐决不会让人欺辱!
可乐忍着额头上的剧痛,一把抓起旁边的大公‘鸡’,公‘鸡’发出咯咯的惊吓声,拌落了一身‘鸡’‘毛’。
‘鸡’‘毛’‘乱’飞,飞到一旁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女’人们忙是避身躲闪。
就连高堂上的‘花’离觞,也是厌恶的挥手拍打掉四周的‘鸡’‘毛’。
可乐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些故作高雅的‘女’子,眼神里也是同样的充满了鄙夷。
“‘花’想容!你在搞什么鬼!”
高堂上的男子再也是忍不住了,一闪便来到可乐的身旁,紧紧的掐住可乐的脖子。
可乐只是冷冷的看着男子,嘴角勾起一个妖媚的笑容。
这一抹笑,纵使是‘花’离觞,也是忍不住的差点沉溺在此。为何这个‘花’想容一醒来就完全变了个样似的?
以前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是崇拜,就是惧怕,可是现在的这个眼神却是如此的坦‘荡’,甚至这眼神里,还有着不屑与轻蔑。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这怎么可能?!
“王爷,你还是换只王八吧!您不觉得这王八与您更匹配一些?!”
脖子被掐着,可乐不仅不惧怕,反而这般的讥讽着男子。
这让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大为吃惊!这个‘花’想容,难道真的是摔傻了?!居然胆敢对王爷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
在场的人皆是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咔咔!”可乐的一番话也是惹怒了‘花’离觞,从来没有人胆敢这般的和他说话,这让得他手上的力度又是加深了一些。
对于‘花’想容,他从来都不会怜惜,只有憎恨!永远边境的憎恨!
将可乐重重的一推,‘花’离觞这才是回到座椅上:“继续拜堂!”
可乐却并不理会‘花’离觞的话,而是紧紧的掐住大公‘鸡’的脖子:“王爷,按照咱们的律例,只有夫君死了,或者出‘门’远游十年以上,方可用公‘鸡’代替拜堂。王爷想要这般诅咒自己吗?!”
听到可乐的话,‘花’离觞愣了一下,什么时候‘花’想容这般的能言善辩了?!
再看着可乐眼底的那抹暗敛的‘精’光,‘花’离觞不禁有种不详的预感,难道她想要?
“‘花’想容,你敢!”
猜想到可乐的动作后,‘花’离觞忙是大声喝道,同时便是飞身来到‘花’想容身旁,试图从她手里抢走大公‘鸡’。
却不料可乐也是盈盈一笑:“我为什么不敢!”
说着,没等‘花’离觞到自己面前,可乐便是手上一用力,大公‘鸡’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头便被可乐给生生的掐断了。
没了生气的大公‘鸡’耷拉着脑袋,垂在可乐的手里。
可乐想都没想,便是将这只大公‘鸡’给扔到了那群‘女’人堆里。
“啊!”一时间惨叫声连连。可乐却是无暇理会,而是对着上面的‘花’离觞说道:
“不好意思,王爷,恐怕这亲是结不成了,姑‘奶’‘奶’现在就决定休了你了!休书姑‘奶’‘奶’会派人送来,现在我要走了,不送!”
说着可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