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可以称呼他蓝峰座,现在,烈、大、门、主,你认为······我有资格说话了吗?”
烈焰听到这里,面色不由一变。
有些仔细地打量起江不凡来,半响,烈焰有些惊异地道:“原来,你是哪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的徒弟,年纪轻轻,修为居然已经达到先天二重天了,看来,蓝枫羽对你很是寄以厚望啊!”
问剑宗的弟子听到这里,面色也是微微变化起来,看着江不凡的眼神之中,微微泛着一丝羡慕疏远之色。
以往,他们还以为江不凡只是个天赋绝佳的普通弟子,没有丝毫背景。
现在看来,原来,对方背后居然这么一座大靠山,居然是问剑宗四大峰座之一的蓝枫羽的亲传弟子,这身份······啧啧!
王琨眼神有些奇异的打量着江不凡,嘿嘿笑道:“蓝枫羽的弟子,说话的资格还是有的,这其中有什么内情,你就仔细说来吧!”
江不凡对着王琨微微躬了躬身,便是开口简述起来。
随着江不凡话语的不断落下,烈焰一张老脸也是越来越黑,“够了!”
怒瞪着江不凡,烈焰全身气息都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波动起来。
王琨微微咳嗽几声,笑道:“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烈焰,咱们可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不过,你这儿子也真够牛逼的,强抢民女这样的事,也敢在其他宗门弟子面前做,一点也不知道收敛,这死了······也是有些活该啊!”
众人听到王琨的话,不由都是有些大汗起来。
对方的意思,好像强抢民女这种事,私下里做,就是没关系一般。
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家伙,没想到居然能够当着众人说出这番话来。
烈焰眼中狠辣的光泽闪烁,怒声道:“我儿就算是强抢民女,那又如何?能够得到我儿的宠幸,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一个贱婢,也能和我儿相提并论?再说,我儿的事情,何时要你们问剑宗的弟子插手啦!你们问剑宗的手,未免伸得有些长了吧!”
这番霸道至极的话,自然至极的就是从烈焰口中溜出来,显得很是理所当然一样。
烈阳门的一群弟子,被其他三大宗门弟子用着奇怪的目光打量着,额头之上不由都是微微泣出冷汗,幽怨的目光,瞥着身前高大魁梧的身影。
你丫的!强抢民女这种事,都能够做的这般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可是只有你家的那位魂归地狱的大公子,咱们这些小货色可是没这胆量啊!
另一旁,神无情淡淡地瞥了烈焰一眼,樱唇轻启,淡淡道:“恃强凌弱,欺压一个弱女子,若是当时我在场,少不得也是一巴掌拍死他,省得祸害无辜。”
“神无情!你是在向我挑衅吗?”
烈焰目光一转,火色长眉微微颤抖着,显然,此刻他的心中也是憋着一股火气,急需发泄。
“嗯?”神无情青衫微摆,淡淡得对视着烈焰,一股迫人的气势缓缓升起。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唉!无情,你这是干嘛!不看僧面看佛面,如今,渡厄大师还在这里,你这般作为,让渡厄大师的脸面往哪里放!还不快住手!”
眼见两人就要开打了,封天都衣袖轻挥,散开神无情的气势,有些责怪的对着神无情说道。
随后目光一转,看向烈焰,封天都轻笑道:“烈兄,你也消消气,你也知道我这师妹,没怎么出过宗门,有些不通人情世故,有所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啊!”
话音一转,封天都接着说道:“至于,弈倾天杀了令子这件事,是非对错,公道自在人心,若是你想追究责任,他日,大可以上我们问剑宗来,我想,掌教师兄,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这件事暂时就放下,烈兄,你看如何?”
烈焰冷哼一声,“封天都,我这次亲自出来,就是为了追查我儿的死因,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暂时不予追究,他日,老夫找慕容老儿说道说道。”
“父亲大人,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您是不知道啊!那弈倾天罔顾我们四大宗门弟子的伤亡,勾结魔族,残杀我们四大宗门弟子,简直就是无恶不作,犯下的滔天大罪,简直就是罄竹难书啊!”
就在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的时候,烈飞云却是猛然高声大呼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回荡开来,好似弈倾天犯了天理难容的罪责一般。
烈飞云旁边的羽青阳目光微微一闪,迎合道:“烈飞云说得不错,这件事,我也可以作证,弈倾天就是个卑鄙无耻的自私小人!”
羽青阳烈飞云两人话说出口后,烈阳门和天岱山的部分弟子,都是义愤填膺地喧哗起来,声声讨伐声像是嗡嗡的苍蝇叫声一般响起。
见到这一幕,刚刚将提到半空中的心放到肚子里的江不凡,不由气急败坏地道:“烈飞云羽青阳,你们两个还要不要脸啊!睁眼说瞎话,还能说得这般顺畅。”
“你们简直、简直一个就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皮的人,一个是天下第一脸皮比地厚的家伙。”
变故猛然发生,这下子,就算是一直及时稳坐钓鱼台的王琨,也是有些不淡定了。
这件事可是已经牵扯到他们天岱山了,一个处理不好,他们天岱山和问剑宗的联盟关系,怕是就是会出现裂痕了。
“都不要吵了!”王琨一摆烟斗,收进长袖之中。
浑浊的眼球,此刻却是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