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君王吐出心中憋闷之意,才接着解释道:“他就是,之前,我和蝶大人提到过的那人。那个草菅人命、臭名昭著的杀神!草菅胜谷!”
“哦?你可知道,他修习的功法?”
蝶大人对草菅胜谷本人,没有多大关注,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
反倒是对于对方修习的功法,感兴趣起来。
“嗯?功法?这个、这个,属下,还真是不知道。”
“不过,草菅胜谷,能够放弃自家顶级的功法,不修炼,而转修其他功法。想来,他现在所修的功法,定然是更胜一筹。”
暗夜君王推测着说道。
随即,好似想到什么一般,暗夜君王心中,微微一惊,“蝶大人,难道、难道,草菅胜谷修习的是······草木经?”
“嗯。十有八九,就是草木经了。不过,应该······也只是残缺的。”
“不然,以他的年纪,和背后的底蕴,不应该只有这点能耐。”
蝶大人有些不以为意地说着。
暗夜君王心中,却是有些汗颜起来。
能够和他平分秋色的人物,在这位蝶大人眼中,居然只是这点能耐?
这叫我这魔族统领,情何以堪啊!
“蝶大人,既然,草菅胜谷修习了草木经。那我们,是不是,该对他采取一些动作?”
“不用!”
蝶大人摆摆手,轻蔑一笑:“五月初五,死亡之月降临。到时候,我和花弄影的功体,将会解封。一个草菅胜谷,又算得了什么?”
即便鬼罗刹亲至······又能耐她如何?
“那是!”
怕就怕,到时候,弄影那孩子,直接和你对上了。你两再强,那也只是窝里斗了。
暗夜君王心中,有些担忧的自语道。却是没有说出口来。
······
······
“杀戮是天性!”
“贪婪是人性!”
“灭绝是魔性!”
“草菅人命······是我的任性!”
怪异的腔调,再度响起。
象征的,便是杀神再临!
皓月城,明月楼。
草菅胜谷浮立在虚空,眼光淡淡地盯落而下。
“这就是明月楼吗?”鬼宫的势力?
心中低语一声,草菅胜谷有些懒散问道:“鬼夜叉在吗?”
肆无忌惮的声音,在明月楼上方,轰然炸响。
瞬时,楼中涌现出众多鬼宫之人。
为首之人,便是一直跟在邀明月身旁的鬼婆婆。
在她身后,真罡、真灵高手密布!阵势宏达,如临大敌!
此刻,鬼婆婆有些忌惮地看着草菅胜谷,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你是谁?”
虽然身后有着无数鬼宫高手,她的话音,却是仍旧透着一股紧张惊惧。浓的化不开。
草菅胜谷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低声自语道:“这般如临大敌,看来,鬼夜叉是不在了。”
“那我,就随便出一剑?”
低声的呢喃,却是如索命厉鬼一般,带来心惊胆战。
“阁下,我们乃是罗刹鬼宫所属势力,大家若是有什么误会,可以说出来,何必这般剑拔弩张!”
鬼婆婆干涩着嗓子说道。
草菅胜谷却是仍旧低语着:“做人,可不能厚此薄彼。暗夜接了我一剑,鬼夜叉这一剑,怎么的也不能少了!”
“她人不在,那就随便斩一剑好了!”
话音未落,草菅胜谷手掌,已然再度按落在剑身之上。
青芒再度涌现,春色刹那间,绽放而出。
鬼婆婆等人,眼中,只是闪过一丝青色。
随之,便是陷入黑暗之中。
这一剑,倾了城!
皓月城在这一剑下,留下的,只有一个巨大的坑洞,长满了荒草,如剑······
那是,长在尸骸上的死亡象征!
······
······
消息,有时候,总是传的很快,很是让人措手不及。
特别是噩耗!
皓月城,被人一剑毁了的消息。在草菅胜谷接连两次出手的第二天,便是传到了弈倾天耳中。
亦是,传到了鬼夜叉三人耳中。
他们三人,是这一剑下······唯一的幸存者。
只是因为,他们不在皓月城。
“真是该死啊!!前辈,皓月城被毁,众多鬼宫弟子被杀。这个仇,说什么,也要报!”
神秀峰上。
鬼绝有些气急败坏地走来走去,话中虽然怒气澎湃,声音却是压得很低。神无情喜静,这是弈倾天的要求,鬼绝不得不听。
“报仇?你想报仇?你知道,一剑屠城的是谁?”
鬼夜叉语气,罕见地有些抖动起来。不是惊惧,却也有着一丝震惊忌惮。
“事后,前辈去现场看过。难道,前辈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弈倾天眉头微微蹙起,询问道。
鬼夜叉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波澜,开口解释道:“动手的人,名叫草菅胜谷。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神。”
“杀人、救人,全凭他一时心情。死在他手下的人,有罪不可赦的大奸大恶之徒,也有行侠仗义的正道人士。”
“老弱妇孺,在他眼中,更是丝毫区别都没有。兴之所至,稚子亦可随手屠戮。”
“比之我们鬼宫之人,他,更是要来的心狠手辣。在西剑域,乃是一个臭名昭著,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喊打的存在。”
“哦?”弈倾天诧异地挑了挑眉,“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