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低语中,弈倾天恨意臻至极点,无穷恨意凝出一柄贯地之剑,楼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b>
“哦?我的老朋友,弈倾天吗?”蝶魔神戏谑一笑,讥讽道:“就这样的你,这样的实力,能阻我?”
能阻我?能阻我?能阻我······
简单三字,却是绵绵不断,刺耳轰入弈倾天心中,恨意愈浓,剑意愈绝!
“不能阻你?”弈倾天狠厉一笑,背后楼影愈凝,“那这样呐?”
楼影成实质化出,若一柄擎天之剑,被弈倾天握在手中。
“这是······剑碑楼!”
剑碑楼?
剑碑楼?!
被毁剑碑楼诡异再出,场中几人齐齐骇然变色,在楼影之下,几有蚍蜉之感!
“你果然······”蝶魔神脚步按落速度加快,口中话音还未吐出,弈倾天剑指狠狠下压。
推金山倒玉柱,剑碑楼七层剑意被弈倾天恨无穷剑意催逼,突破楼层束缚,轰然一声,齐齐暴涌而出。
就像是一剑自天外飞来,瞬至魔门,剑意爆发,天地顿时陷入一片剑海之中。
处在支离破碎边缘的魔门,像是遭遇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轰隆一声,便是炸成了无数碎片,向着四方之地飙射开来。
寰宇动荡,一片毁灭之景!
“快走!”南宫苍破开风暴,卷着弈倾天瞬闪千里,出现在风暴外围。
南宫落几人亦是不作停留,脚步一动,倒射开来。
望着爆炸之地,几人面色皆是不由自主微微变化着。
弈倾天本身实力并不足以造成这般剧烈的爆炸,这一切只能说,弈倾天的最后出手,乃是引起质变的一击。
他们明白这一点,对弈倾天实力惊奇,却不是他们此刻心中动荡的原因所在。
他们变色的原因乃是弈倾天所表现出的剑道领悟,那是已然可称巅峰的剑道!
若是不论修为,单论剑道,天痕已少有匹敌弈倾天的存在了,而弈倾天,才多大?
更不要说······
“传闻已经被毁的剑碑楼,居然在弈倾天身上!”
一行人短暂地摆脱了蝶魔神的追杀,继续向着远处奔去,这个念头却是不可抑制地在众人心中浮起,又沉没,久久不休!
“南宫家主也有沦为丧家之犬的一日,可真是让本座讶异非常啊!”
林中死寂,笑声骤然!
才脱死劫,南宫苍一行人,再遭死神!
“你是谁!”南宫苍不愿拖延,赤炎浮现,朱雀化出,出手便是雷霆之势!
“我是谁?”阻路之人转身,一张白骨面具,瞬息映入了弈倾天几人的眼帘。
无可抑制的森冷气息,好似通过白骨面具,隔空透入弈倾天几人身体,几有血脉冻结之感!
“我是杀你的人!”这句话冷然至极,话才落,白骨面具人身前黄泉浮现,恶鬼涌出,斩出一片阿鼻地狱,窜向南宫苍等人!
“阿鼻地狱!你是黄泉夜·叶家之人!?”阿鼻地狱斩来,南宫苍顿时色变,惊呼了一声。
他手中动作却是不慢,剑一挥,朱雀破天华燃出天火,轰向了地狱恶鬼,荡尽天地邪秽!
“原来你还记得叶家啊!”
黄泉浊流和朱雀赤炎轰撞在一起,顿时,形成水火交织之景,纠缠着,像是被甩出雨伞边缘的水珠一般,成断线雨帘轰出!
白骨面具人阴森一笑,邪兵黄泉夜化出,当头便是向着南宫苍斩出万千厉鬼,倏忽而动。
志不在与南宫苍正面交锋,只求拖延到蝶魔神追杀而来。
对方目的,南宫苍一目了然,却是不得不与对方缠斗下去。
白骨面具人的修为不比他弱多少,再加上南宫苍屡次受创,一身实力只存六七层,想要短时间内击败白骨面具人,也是不大可能。
至于南宫落几人,比之白骨面具人,则是要差上几筹。
几人齐齐出手,将白骨面具人逼得一退再退,却是奈何不了对方。
想要脱身离开,对方的黄泉浊流,却是宛若附骨之疽,缠得几人左支右绌,分身不得。
“砰!”长刀甩出一道浊流,白骨面具人瞬息倒退开来,“你们的对手已经来了,我就不和你们玩了!”
诡笑传出,南宫苍几人面色一变再变。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蝶魔神不知何时降临,俏然而立。
一旁,琵琶女王怀抱琵琶,我见犹怜。
暗影之王身化幽影,水波流淌,无迹可寻。
绝千机眼中坚定,誓毁九龙离火炉,换取绝无双一线生机。
前有狼,后有虎!
南宫苍等人陷入穷途末路,前所未有的死亡危机压迫而来!
“我说过,你们逃不了的!”蝶魔神戏谑一笑。
转头看向弈倾天,蝶魔神寒霜上脸,“还有你,弈倾天!”
“这一次,我定要斩你!”
南宫苍等人面色一变再变。
弈倾天轻嗯一声,面容忽得一动。
同一时刻,蝶魔神冷眸猛移,杀机绽放!
“想要杀人,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佛意盎然,一道霸道人影脚踩白莲,徐徐自天际降落,杀戒不出,骇人气势却是迫得众人一退再退!
“魔佛梵白!”
这个古老的名号自蝶魔神口中缓缓吐出,顿时,让得南宫苍几人皆是心中震动起来。
这可是一位堪比他们老祖宗级别的佛门大能,现如今天痕辈份最高、实力最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