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此青年才俊,又姓阎,想必这位就是名噪帝都的阎振了,果然闻名更胜见面呐,本侯那大逆不道的庶子,如何能与阎公子相提并论。”陈桓望向那俊美青年,笑道。
阎振也举杯道:“小子鲁莽前来,还望侯爷不要见怪。”
“这有什么好怪的,来者皆是客,何况阎公子还是为剿灭那孽子而来。”陈桓摆手道,“来,本侯先干为敬。”
白须老者似乎早就忍不住了,举杯就喝了下去,喝完似乎还没尽兴,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独饮了一次。
阎振却是皱了皱眉头,他素来不喜饮酒,但此来大玄城本就是私自前来,可若不将这杯酒喝了,那就等于扫了陈侯爷的面子。他虽然天资卓越,实力不凡,但在这等级森严的王朝中,却还做不到不顾任何人的脸面。
阎振一口将杯中酒饮尽,满口苦涩,让他只想喷出来,勉强咽下去后,才说道:“陈侯爷,小子此来还有一事相询。”
“阎公子请说,只要本侯知道的,肯定会告诉阎公子。”陈桓将酒杯放到盘子上,一挥手,三个婢女又退了下去。
“敢问侯爷,可曾在大玄城见过一个炼骨境左右的女子,比小子还年轻,个头大约到了我这里。”阎振起身比划了一下,道。
陈桓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道:“最近本侯急着寻找那庶子,还真没注意,不知那姑娘是阎公子的什么人?”
“那是舍妹,一时任性逃出家门,不知去了哪里。小子几经查探,才知道那丫头跑到这边来了。”阎振无奈的道。
陈桓沉吟道:“阎公子放心,本侯马上加派人手去寻找,只要舍妹还大玄城,就一定会给阎公子一个交代。”
“那就有劳陈侯爷了。”阎振略略作揖。
陈桓一摆手,“阎公子客气了,你来帮本侯剿灭那大逆不道的庶子,本侯自然也要表示一番,否则会被别人笑话的。”
白须老者笑道:“你们就别客气来客气去了,说了这么久,陈侯爷还没说你那庶子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竟给侯爷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唉,说来可笑,那庶子才炼筋境而已,但不知从哪里学了什么邪术,竟能斩杀炼骨武者。”陈桓轻叹了一声。
白须老者一抚白胡子,道:“陈侯爷就不用开这种玩笑了,就算那庶子能够斩杀炼骨武者,以陈侯爷的实力,还不是手到擒来,怎会被他打上侯府,连公主都差点死在他手里。”
“不是本侯说笑,那庶子的实力虽然平平,但却有一个师傅,乃是一位高明的炼器师,其实力更胜本侯,多次出手阻扰本侯,否则那庶子早就死在了本侯手下。”陈桓郁郁的道。
白须老者面容微肃,道:“难怪侯爷会如此,但不知侯爷有没有寻到那庶子的踪迹,我们三人一起出手,就算杀不了那个炼器师,在他手底下诛灭那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惜啊,本侯反反复复搜查了这么久,还是没找到那庶子,说不定已经离城而去了。”陈桓道,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找了这么多天还没找到,他的信心已经有些不足了。
就在白须老者想问已经搜查了多少天的时候,大厅之外,突然涌来一大批匆匆忙忙的军士。
陈桓本就心气不顺,瞧见这一大批不懂礼数乱闯乱撞的军士,顿时怕案而起,怒道:“熙熙攘攘,成何体统!来人,扒了他们的重甲,杖责五十大板。”
“侯爷恕罪、恕罪啊!非是我们不懂礼数,而是有急事禀告。”东城门城尉单膝跪地,大声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