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白说:“秦道友,对不住了。”
秦浩在听到柳白白的话的那一瞬间,心中一阵不好的预感闪过,本来离柳白白极近的距离下秦浩反射性的运转身法就要向后一退,身上瞬间被骤风给层层包裹脚步向下一蹬。
然后便见柳白白的一只手直接穿过了秦浩的风圈一把抓住了秦浩的手臂,使其无法挣脱的情况下柳白白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极其无辜的说:“虽然麻痒咒没了,但我还有其他有趣的符咒啊。”
秦浩先是震惊于柳白白怎么穿过他的护体气圈的,接着便听到了柳白白那有如恶魔般的话语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便见柳白白一把举起手中的符籙对着秦浩激发了去,紧接着秦浩便觉浑身一僵,符咒直接破开了护体灵气直击身体,下一刻他便感受到一阵天璇地转整个人就被柳白白抬了起来,然后一把向着斗法台外丢去。
随着身体重重落地的那一瞬间,秦浩只有一个想法:“...曰!”
在柳白白将秦浩丢出去之后便转头看向了令雨翠,一瞬间场面沉默了一下,对面,令雨翠一脸警惕地看着柳白白就怕她突然有丢出什么奇怪的符籙。
虽然柳白白也很想再丢出一些奇怪的符籙,不过可惜目前她身上实在是没有了,在符籙这块上一般大众的符籙制作所需要的材料通常也都很大众很容易获得,例如隐身符丶爆火符丶爆冰符什么的只要符纸符文兽血以及从空气间的灵力那里借出一些能量封印进去就行,但是那种特殊奇怪的符籙所需要的材料通常也都比较稀奇古怪,并不是那么好搜集,常常难得在什么地方得到某种炼材,但那炼材的分量却也往往只足够绘制一张符籙,也因为如此,特殊符纸有些其实不难绘制,可材料却难以获得极其稀有。
所以柳白白看着对面的令雨翠说:“令道友放心这次我真没那种奇怪的符籙了,咱俩来堂堂正正简简单单的比斗一场吧!”
令雨翠点了点头。然后便举起手中的法器向着柳白白冲了过去,不过一瞬间两人的法器便交集在了一起。
令雨翠真的很不喜欢柳白白,打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喜欢,若真要说为甚么。那就是她觉得是柳白白抢了她的一切,从初入门派柳白白抢了属于她从小到大的那个数字六六,再到后面不管她怎么努力排名总是排在她的后面,再到后来在符师大比上的再遇,因为那天她坐在她旁边害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因为这样状态不好直接在第一阶段就被淘汰了。而她,却继续第二阶段的比试,光这点就让她嫉妒得不行,凭什么自己受影响而她却一点也无。
再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到了筑基中期而自己却还在筑基初期徘徊,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对她嫉妒的方发狂,自己拥有的资源丶家族的背景,明明样样比她好为甚么就是拼不过她,她不懂为甚么一次一次的大比每一次都排在她的后头。一次一次都比不过她。
所以,她真的没办法喜欢上柳白白,从头到脚都看她不顺眼,凭什么嬉皮笑脸,凭什么堂堂正正这种话由她说出口,凭什么自己就是比不过她,柳白白说的话做的事每一件她都想要挑刺,所以,当柳白白说出堂堂正正简简单单的比斗一场吧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想要回应她。直接抬起法器向她杀去!
而柳白白当然不知道对面的女孩对自己早已有如此深的怨念,在令雨翠举起法器向她袭击而来的时候她也举起了凤舞与之对打了起来。
整个斗法场上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令雨翠的法器是一只通身翠绿的短剑,一身行云流水的舞剑随着令雨翠的伸手不断地施展出来攻向柳白白。
柳白白也在令雨翠密集的攻过来之后整个人精神高度集中了起来。专注与之对打同时也放开五感去感受不同的剑法舞出来所带出来的不同意境,整个人沉浸在与令雨翠对打当中。
远处观赛台上,宫勋建在其中一个房间内舒适暇意的坐着看着下方的比斗,他红唇微勾抬起头看向身后的侍卫,倒三角形的上吊眼微微上挑眼珠子微微转动,雌雄莫辨的声音带着点兴奋的说:“你说。那东西什么时候会在她身上爆发呢?”
“估计最长一百年一定会爆发。”侍卫微微躬身,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吐出答案。
“一百年啊,真慢呢...谁让不能直接杀了她呢?”宫勋建皱了皱眉似乎对于答案很是不满意。
然后他又抬头看向台下:“你说,那女的是不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身后的侍卫便再次回答:“不能,她是令家的直系子孙在家里地位颇高。”
听到回答宫勋建撇了撇嘴:“好吧,但至少应该可以拉拢她一下才是。”
“好的,我会再去安排。”
宫勋建再次慵懒的躺上了床,挥了挥手说:“恩,去吧。”
一切都发生在层层帷幕之后,就如同那一层一层地薄纱般,将一切都给掩罩在里头,让人看也看不透。
在台下鼓击声响起之前,柳白白恰恰好将扇面直直的扇像了令雨翠身上的那点最明显的破绽,群火从扇面里奔腾而出冲向了令雨翠。
在破绽下,令雨翠一时闪避不及柳白白那突突袭击而来的骤火,直接硬生生接下了筑基中期的火焰的情况下,重伤之下根本闪避不及柳白白接下来的攻击。
紧接着便被柳白白直接一把抓住手臂,甩下了斗法台正式出局。
这时,周遭鼓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