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劝你最好不要相信。( 千千)”大手沿着苏卿纤细的腰肢下滑,似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好,我自己来洗。”
白敛不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索性耍起了无赖:“已经晚了。”
滚烫的舌头探入苏卿的粉唇。白敛一个翻身,自己跟着跌进浴池,溅起一地的水花。怕压着苏卿,换了个姿势,来了个女上男下。陡然视线变得辽阔了,苏卿也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粉红的脸蛋在灯光的映衬下,美艳动人。
下腹一紧,疼痛难耐。
白敛一把搂住苏卿,来了一场激烈的水上运动……
欢爱过后,被洗得白白嫩嫩外加水水粉粉的苏卿享受着白敛全方面体贴服务,抱上了床。盖上被子,搂在怀里安睡。
许是有了白敛的臂弯,又或者真的是累到了,苏卿这一觉。无梦。
饕餮喝足的某人,略略计算了一番,选择了发短信。
请假三天。
by白敛
明显被人打断的不悦,白微黑着脸掏出手机看了眼,又直接甩在沙发的一侧,继续优雅地撑着下欣赏眼前上演的好戏。
“安小姐果然是生得标志。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请你去我的家里坐坐?”这话说的很露骨,却也很隐秘。
一向老奸巨猾的段远航早已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可对于美色年轻诱惑的抗拒力依旧没什么长进,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色鬼。此刻,更是色眯眯地对着坐在一旁不吭声的安念初上下其手地揩着油。
白微嗯哼了一声,薄红的唇瓣绽放出一朵浅浅的花来,戏虐道:“有什么不可以的。”
话音刚落。安念初的身子就忍不住地打颤,段远航一听,立马放浪形骸。对着安念初贪恋的目光也不加掩饰。那种从目光就可以让她有一种被“??”的感觉,刺得安念初快要窒息。
终于,忍不住,抬头望了眼坐在前面高高在上的男人。( 800)
直到被带着段远航的住所,在他的身下承欢,安念初都一直记得,白微嗜血从容的微笑……
一如罂粟般种进了她的心尖上。
“给,牛奶。”
苏卿摇了摇头:“酸奶。”
白敛皱眉,端着牛奶坐到床边,哄道:“太冰了。”
“牛奶不好喝。”固执道。
“真的不喝?”白敛眯起眼睛。苏卿头皮一麻,却依旧摇了摇头。
端起,喝了一口,捧起苏卿的头,对着嘴喂了起来。有时候还恶作剧地不让苏卿过快地喝完。
一口下来,只觉得缠绵悱恻,力气脱尽,苏卿生怕来第二口,乖乖地拿起白敛水中的牛那喝了起来。
“哎,我倒是想着喂完的呢。”某人不知羞耻地点着水润的唇瓣,回味道,差点儿害得苏卿一口喷了出来。
“今天不用上班吗?”
言下之意,你该走了。
起身,接过牛奶,拿出一块整洁的方巾替苏卿擦了擦嘴:“请假三天。”
“哦。”
醒来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退回到原点,隔着一层膜。
“叮----”
手机响起,忘了去看,便按下了接听键。
“卿卿----”
诡异兴奋的嗓音即便温柔地叫着,也不能掩盖外表的沙哑撕扯。手一滑,手机从耳畔落下,瞳孔猛地瞪大,喑哑的声音却依旧陆陆续续地传来:“你出来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你让……妈妈见见你好不好?”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找律师起草了一份诉状,就在今天开审。卿卿,你要来看,不,你一定要来。”
“起诉谁?”淡若无声惘若未说,手机那端的郁慕南却听得分明,眼色一变,阴冷起来。
“白青,白家的老爷子。”
“你又知道我嫁的是谁?”
惊诧于女儿的早婚,似猜测到什么,郁慕南语气突然急促起来,不安证实道:“是谁?”
“白敛,白家的二少。”
“……”
“你疯了----”暴躁的怒吼划破一室的安静,连光线都偏移离开苏卿的身上,堕入无尽的深渊里面,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控,郁慕南的声音又软了下来,粗戾的嗓音沙沙的,怎么也温柔不起来,“卿卿,乖,离婚好不好?”
“是白家人害得我们几乎家破人亡……”
“其实,我最想问你的还是----”不轻不缓地打断手机那端。
“为什么当初,你连我也要……伤害?”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她怕,结果已经造成,如果郁慕南给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倒是她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
夏末,岁月静安。苏卿懒懒地躺在藤蔓编制的长椅上,阖上双目,长密的睫毛投下的斑驳格外的好看,怀里揣着一本对开的厚重的意大利字典。一出厨门,白敛就看到苏卿的睡态,目光闪了闪,终是折身上。等下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块质地温和的羊绒毯子。
俯身,小心抽回苏卿怀里的字典,却一不小心将她给吵醒了。
待视线清明,面色清冷的某人微抿着唇从容不迫地将字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为苏卿盖好毯子。状叉圣亡。
“嗯,有没有人说,你紧张的时候更可爱。”
苏卿扯出一抹笑来,伸手握住转身欲走的白敛,目光坦澈:“你难道不知道,你一紧张就会抿唇?”哪怕脸色表现得多么淡定。
有点被人戳破的懊恼,白敛的唇角却是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来,跻身也在藤椅上躺了下来,用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