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衣人面色凝重,小心提醒道,“这事万一太爷知道了……”白微一个冷眼扫了过去,黑衣人阿武乖乖闭上嘴巴。
“放心,这批货,一定会到我的手里。”
对于这点,他有必胜的把握。
海龙的软肋是好色,而他弟弟最后一道底线,便是他一同跟过去的女人----苏卿。
“你让她按照我现在给的命令行事。”
“是。”阿武利索点头退下。
一袭乳白色拖地长裙,颈处佩戴着贵重的珍珠,画上美妆,涂上艳唇,苏卿表情有些惘然地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很美,却梦幻的不真实。
白敛从后面拥了上来,将苏卿收在怀里,在她耳坠出吮了几口,眼里是遮不住的惊叹:“你今晚,真美。”
美得让他产生一种私藏的冲动。
苏卿扯了扯唇,不着痕迹地从白敛的怀里出来,转过身望着他:“你是律师吗?”
“嗯?”白敛不解地挑了下眉,嗓音沉了下来。
“金三角,是什么地方?”苏卿敛下眼,身子里流窜着细微的颤抖。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白敛吗?”
还是我的丈夫吗?
她一直都只想要一份平安安稳的爱情,好,就算她喜欢上一个家境殷实的不像话,帅气的不像话,对她宠得不像话的男人,可为什么,他就不能简单一点呢?
抬眸,眼底一不小心泄露出一丝恐惧来,却被白敛清晰入骨地收入到心扉里,疼得棉麻要死。
“不管我怎么样,我是你丈夫,我还是那个你所认识的白敛,这和之前,毫无区别。”邪魅的声音氤氲着难得的愤怒,白敛复杂地捏住苏卿小巧的下巴,强迫着她望着自己,“而你,从来只有两个选择。”
“一:开开心心地做你的白太太。二:不开开心心地做你的白太太。”
“……你真霸道。”苏卿被这强盗条约气得噎住。
“嗯,这白太太的名分,既然是你自己要来的,就该好好珍惜,我的----白太太。”
要来的?
苏卿眼睛一刺:“这么说,你娶我,是施舍我?”
“施舍?”白敛冷嗤,“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样的形式都好。”
该死的,她竟然害怕他,一回想起苏卿刚才转瞬即逝的惊恐,身体内的血液就沸腾起来,越来不想,那一幕却偏偏该死地定格在脑海中。
“白太太,我已经将我的一切摆在你的眼前。”
留下最后一句,白敛握住苏卿的发凉的手,将她拉到怀里,凑到她的耳畔低沉着呢喃道:“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接受这一切。”
小提琴流淌出舒缓的音符,甜蜜的蛋糕味儿腻歪在空气里,海龙单手挽着丽萨的纤腰姗姗来迟。藏青色的军服简洁霸气,左肩上金色勋章,尊贵无比。丽萨风情地撩拨一下海藻般的卷发,丝毫不介意胸前美好的深v春光乍泄。
“本府长今晚,特地为了白敛白二少爷设宴,庆祝现在以及未来,都能够合作愉快。”接过丽萨递来的酒,海龙一饮而尽。
白敛眼底达着不着边际的笑意,举起桌上的红酒放到唇边抿了抿,目光却锁向独自立在角落里的人儿。干净洁白的长裙衬托着纤细曼妙的身材,略施淡妆的小脸上,遮不住眉心浅浅的一泓哀而不伤。
是的,哀而不伤。
和苏卿的争吵,她的语气永远都没太大的起伏,让他猜不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宴会极尽奢侈。
如果说只是为了招待一位律师,这动静和架子未免都太大了。
“嗨,你小子,腿伤成这样神经细胞都没死透彻。”扒拉着容秉的伤势,严少琛费力地将他的大长腿放到床上,敲了敲酸痛的胳膊,“安啦,他的腿还有救。”
抵在严少琛腰后的枪紧了紧。
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严少琛火大地转过身,容琰果断将枪对上他的眉心:“治好他。”
“哎,你咋那么地关心他?”有奸情哦。严少琛头脑里的yy浮现无数,看得容琰当下想板下手枪一枪崩了他,嘴角狠狠抽了抽,“收起你邪恶的想法。”
严少琛漂亮地耸了耸肩,表情为难道:“哎呀,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现在这世代,哪个男人没个三大五粗的。”
三大五粗!!!
容琰的节操和观念华丽丽地被这四个字刷掉下线:“怎么,你被男人上过了?”
“老子从来都是攻。”不满地瞪了过去,严少琛嘟起的嘴唇简直都快要挂上一个酒壶了。
看得容琰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治好他的腿,我可以放你走。治不好,就留下你的腿做陪葬。”撂下狠话,容琰放下手中的枪,神色微尘地转向病房上面色苍白,眉眼禁闭的容秉。
同样俊美的脸庞,深邃的面容虽不同他一样继承了父亲,但血脉里流淌的却实实在在的是他容家的血。
“你真的想治好他的腿?”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严少琛面色凝重地眯了眯眼,“他的腿伤严重的程度,你是心知肚明。不过,要救他,光有精湛的医术也没用,必须要配合相应的草药。”
“你确定,你可以拿到吗?”玩味的嗓音,透着邪邪的蛊惑。
容琰面无表情地点头,斜过眼神扫向他:“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