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位安琪醒了过来。”
“……”真的,太好了呢。
“你在担心什么?”到底还是了解他的,白敛的情绪鲜少外露,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苏卿的跟前,自然而然地放下了自己的防备,眉头微蹙,苏卿一眼看了出来,走上前从后面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拍了拍她的手,白敛转身将苏卿搂进怀里,笑得有些温润,一如雪顶之巅瞬间盛开的雪莲,清冷艳丽:“白太太。”
“嗯。”轻声应着,靠着他,她的心便有了依靠。
“岳父的案子,我会亲自处理。”
“……”
目光暗了下来:“人都已经被关了这么久,出来了,还有什么意义呢?”不是她心狠,爸爸出来了之后,还是会被那个女人给缠上,倒不如关在里面来的安全无忧。
况且,这事儿和白家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初容秉给她看得那份文件……
头又疼了起来,白敛心疼了:“有我呢。”
苏卿的眼眶红了起来,努力扯了扯嘴角。
意大利----
下了飞机,看着四周熟悉的环境,竟有些恍如隔世的错觉。蓦地,又想起了严少琛那张漂亮俊美的脸,心底的潜藏着的愧疚一点点地钻了出来,嗜心的疼,他对她的情深,让她如何做到无动于衷?
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苏卿整张笑脸除了一双漆黑的眼眸露出来出来,其余的部位都被穿的结结实实的。一双修长的手从侧面伸了过去,温泽中隐约透着一丝压抑的冰冷:“白太太,怎么又被雪蒙了眼睛。”
苏卿没听得出来,难得带着几丝傻气地望着他,笨拙地移动着手臂,一只套着手套的掌心缓缓放入他的手里:“不冷吗?”都说女人是为了风度不要温度的生物,怎么到了他这里也是这么地拼呢?
“着凉了怎么办呢?”努力抽了抽,苏卿举起爪子将他的手心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套上取暖,口里念叨着,“万一你生病了,谁来照顾我呢?”
“没事的。”他的身子向来硬朗。
苏卿急了:“不准抱有这样的想法。”
脑子灵光一闪:“白先生,我发现了你的不怀好意。”
“怎么说?”白敛抿着嘴笑,苏卿更恼了,“你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把我打包成粽子一样,说,你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杏花?”越想越气,手脚都不灵活,活脱脱的更只北极来的大狗熊。
“我说的,对不对啊?”
白敛真是拿她没辙:“好、好,我错了,我以后和你打扮的一样的体积好不好?”
“你真的有这想法?”眼睛又红了。
“……”白敛真的没话说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来,入住了白府的第一晚,某大律师华丽丽地病倒了,第二天大一早要起床,愣是没爬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在机床说自己身体硬朗的。”
苏卿又是心疼又是嘴硬道。
“啧啧,第三次看到二少爷生病了,真不容易。”没心没肺地宫大管家为了纪念着极具意义性的时刻,笑呵呵地掏出手机拍照留念,干嘛,发微博去。
“……”白泽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凉飕飕地甩下句离开,“没死透啊。”
“宝贝啊,你居然生病了!管家,燕窝鲍鱼什么的,全部开补!”
这个不靠谱的,奈何白敛的嗓子肿胀得跟个核桃似的,一开口,嗓子就像被火燎着的似的,说出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