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她,你试试。”白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烟味,越过严少琛。
严少琛风中凌乱了,开什么玩笑。白敛这小子一出手,连杜若那小子都心甘情愿地做起了女奴,全称女人的奴隶……自己向来洁身自好。千年的道行可别一遭丧啊:“别,别啊。你也知道的,胃疼和经疼是需要慢慢调理的,急也急不来,别人的医术也没我高明,只要你收留我。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没那么多时间了,白微回来了。”
提到白微,严少琛的脸总算严肃了点:“嗯,动静挺大的。一回来就是担任总经理,出入a市人脉圈,能不知道吗?”够拽的,啧啧,明明是被染黑的一个人,还偏偏整出副无畜的表情来。可耻啊可耻。
“话说,你这个半血缘的哥哥,怎么和你做人都那么匪夷所思呢?”白敛做事是狠,白微做事是绝,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善茬。
“别把我和他相提并论。”白敛走上楼梯,没有回头,“你告诉他一句,我的女人他已经看过,但如果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会让他一无所有。”
“……真够狠的呢。”每次这哥俩对话,都是一个比一个狠,严少琛无奈地耸了耸肩,想想白微头皮就发麻,妈蛋,老子还得当个跑腿遭一次罪。
苏卿被严少琛打了安眠药,睡得不是很安稳却还是昏昏沉沉合上了眼睛,白敛拿起敷在她额头上的毛巾。换了一面重新给她敷上,红唇上还留下被牙咬过的印痕,要是再用力一点,说不定就咬破了呢。
白敛俯身吻了吻,眼里流转着敷复杂的流光,一守就是一夜。
朦胧之中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苏卿幽幽转醒:“你守了一夜吗?”坐在床头边的白敛眼底下两片的暗影深深的,苏卿鼻子酸了。
面无表情地抽回被苏卿抓住的手:“好好休息。”
“我去尽华场扛。
不是苏卿不想叫住他,而是白敛的背影,让她开不了这个口,话哽咽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她知道,白敛生气了,他对她生气就是这幅模样,事事为你做到,就是冷着张脸不肯和你说话。
严少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药,苏卿抬了抬眼皮,乖乖地坐起来接过碗喝了起来,严少琛在来的路上就寻思着该怎么来个威逼利诱让苏卿喝下这么苦又难闻的药,没想到还挺顺利的。
可嘴角的笑意还没散开,严少琛就发觉不妙,苏卿喝得太急促,胃又只是稍稍好转,哪里禁得起这么急得喝法,当胃将胆汁连同中药一起泛到喉咙上时,苏卿赶忙偏头挪向床脚,将酸味吐了出来,一个不小心,吐到了严大医生的裤脚和皮鞋上。
“抱、抱歉。”苏卿连道歉的力气都没了,惨白着一张小脸倚在床头,严少琛的一张俊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眼睛的余光瞥到苏卿的呕吐物自个的胃子都隐隐泛起酸来:“没、没事。”
“别告诉他。”
“……恐怕不可能。”他也想啊,但谁让你吐了我一声,出去能瞒得住吗?严少琛默默地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但是眼角里的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祷告上帝都忽视不掉啊!
“严、少、琛。”白敛眼底结了一层薄冰,就是放心不下自己才在门外盯着,果不其然,白敛的眼神落在苏卿虚弱的小脸上狠狠地暗了暗,“出去----”
“白敛……”苏卿试图想说些什么,偏偏白敛当看不见,冷下张脸在严少琛灰溜溜走出去之后,身子顿了顿,还是走了。
苏卿一点也不惊讶顾小漫的到来,这个男人总是会将所有的事安排的妥妥的,连拖带拐的杜若这个活宝也跟来了。然后,还有什么然后,霍晴和欧谦这对cp也来了,她还能说些什么?
偌大清冷地公寓陡然热闹了起来,自己生病一般都是抗抗就过去了,一下子来这么多的人,差点儿还以为自己得的不是胃疼而是胃癌呢。
“阿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打麻将吧。”顾小漫不知从哪里搞出了一套麻将,献宝似的捧到苏卿的跟前,霍晴摆了摆手,“我不会哎。”
“咦?怎么能不会呢?麻将可是和京剧一样,都是中国的国粹哎。”顾小漫一本正经的说道,霍晴的头越来越低,我一早就出国留学了.....
苏卿冷冷地拆她的台:“来段中国的国粹听听。”
顾小漫:“……呃,不会。”
人选初初定了下来,苏卿、霍晴、顾小漫还有严少琛,严少琛得知后当场喜洋洋的,得瑟地对着其他三位:“果然,还是我的人品最好。”
“来来,赶紧开始,四个女人一台麻将。”顾小漫上蹿下跳地打开麻将盒搓了起来。
严少琛:“.....”
苏卿难得觉得顾小漫说了句人话:“严姐姐,三缺一,赶紧坐下来。”
“……”姐姐,噗,他很英雄气概的好不好?严少琛撅着嘴巴,在白敛冷冷的直射,欧谦的皮笑肉不笑以及杜若玩世不恭地表情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哼,画个圈圈诅咒你。
霍晴由于什么都不会,可以由欧谦在一旁指导,苏卿摸了一张,剔出了一个东风,顾小漫身边都坐着个杜若,只有白敛充耳不闻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书,不免没了心思打,好端端的一副牌,明明可以赢的,都被自己给打输了,反倒是最不被人看好的严少琛,连连糊了几把,伸手就是要钱。
“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