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那晚上,白敛莫名地发疯,欧谦将人送来等了好长时间,他们才姗姗来迟。
“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苏----卿。”
“我最后要说的一点是,这不是乞求,而是支会。”
“……”
“你就因为这点事情而要和我吵架?”
“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事端。”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苏卿的头脑被怒火点燃,话语冲了些,“对于你的很多事情我不过问,不是我不想问,而是----你的秘密太多。”
“你要的太多,我怕我吃不消。”
白敛双手的关节肘发白:“我说过,你问,我会答的。”
“蓝誉轩为什么那个点来接我?你为什么特地去杜若新开的公司?我最想问的是,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地撇下我一个人?”像她这样自私甚至有些自闭的人,正打算将一颗心完全托付出来的时候,人家竟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走了。
空气里的气氛降低到零点,就在苏卿绝望地走人时,白敛幽幽开了口:“容秉在的话,蓝誉轩大抵会在。去杜若公司,因为要签订一份合约,严少琛是合股之一。”
“至于最后的一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
瞳孔微微刺了一下,这个回答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如果,我说沐静童的三百万被我转到了杜若的银行账户上呢?”
白敛的目光幽幽地望着苏卿,唇抿成一条线。
“事实是,我的确这么做了。”
“……”
依旧固执地走了出来,耳坠上冰冷色的蓝钻竟在这如水的夜色里沁凉起来。故乡初夏的天空,星子比城市繁密了许多,赵尘略显歉疚地扔给苏卿一个橙子:“每次都害大晚上地赶回去,还真是过意不去。”难得展现高中时痞痞地摸了摸鼻头。
苏卿振了振懈怠的脸色,没好气地开玩笑:“那你去我这边不就得了。”
“怎么办呢。我可是打算死在这里的。”
脸上的风轻云淡看得苏卿心头一窒,匆匆地挥了挥手赶上了火车。
“喂,白思涵,你有个弟弟吗?”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声音令苏卿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你……确定你没有个弟弟?”
“废话。要是我有个亲弟我还会留韩洋这个败家爷们在这里……”似想到了什么,白思涵眼眸暗了暗,“你说的那个人,他长什么样?”
“嗯,亚麻色的头发,正太吧。”除了那一头不同于正常人的发色,颜值端正,苏卿费力地回忆了一会儿,一语概括。
“他啊,偶尔来这边。怎么,想换个口味?”
忍住将手里的手机摔出去的冲动,苏卿揉了揉跳跃的青筋:“我被指控盗窃三百万。明天上午继续接受盘查。”
“……”
挂了苏卿的电话,白思涵从韩洋的怀里挣脱开来,赤着身点着脚丫跳过一地的狼藉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干净露肩露大腿的超短裙。欲求不满的某人托着下巴黑着脸郁闷地瞪着她的美背,似乎想将白思涵的背戳出一个洞:“女人,大晚上地又要跑去哪里?”
被窝里,浅存着她曼妙的味道。
很多的一霎,他灰白色世界里的福尔马林竟微微地消弭不见……
“当然是某个野男人家里去。”媚媚地抛去一个秋波,韩洋的身子和头脑瞬间血液直冲,不是yù_wàng,而是愤怒。
“不可以。”霸道地下床,不容抗拒地将白思涵困在自己的铜墙铁壁里。
白思涵捂着嘴咯咯地笑,一点儿也不害怕韩洋铁青的脸,最近的他倒是越来越爱生气了。
这到底是一件好事呢,还是一件坏事呢?
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畔,舌尖似乎都能触碰到敏感的耳背:“男人,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去哪儿,和你无关。”食指轻轻地戳了戳韩洋的肩。
韩洋眯了眯眼,气急反笑,咬着牙道:“今天我就要让你明白我们是什么关系。”脸一沉,拦腰将白思涵直接抱起扔在床上,白思涵冷眉竖起,像只刺猬般竖起全身的刺瞪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韩洋,“你妈的给老娘听好,你要是敢强上,我铁定一脚踹了你。”
“……”
“再重新找一个比你正常n倍的男人。”
“唔----”
直接封上唇,他迷恋这红唇的主人,此刻却极为光火它现在吐出的话。
要完完全全地吞进肚子里才像话嘛!
“我陪你去。”妖冶地擦了擦唇,白思涵忍不住在心里靠了一声,太妖孽了,害的老娘差点儿没把持得住反攻了!
“去哪里?”
“会会你那个野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