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白色圣盾降落在梅洛斯的宇宙港内,通过连接宇宙港的走廊走进了梅洛斯。
我的感知能力有效,就像我的头疼感一样没有消失。我漫步走在走廊上拿出了腰间的手枪,因为我感知到在下一个转弯处有数名克莱恩派保卫队的士兵握着冲锋枪...我甚至可以感知到他们紧张地握着枪的喘息声,还有枪内有多少颗子弹,枪的保险丝有没有拉起。
不...我聆听到他们心灵中的声音...
我听到其中两名士兵的心思。
准备好战斗!
阿斯兰.萨拉是稳健派的敌人。
杀死他!
为马尔基奥导师复仇!
我意识到他们是潜伏在克莱恩派内的白衣军残党!
我加快了脚步一个翻身腾空在空中,我根本连看都没看,因为我的感知能力清晰的告诉我他们的位置和薄弱点,在他们尚未准备好射击前,我的手枪已经射出了四子弹,两命中两名士兵的脑门,两方命中另外两名士兵的胸口。
我扭身旋转安稳地落在地上,走到了四个白衣军残党的尸体前,拿走两把死尸手上的冲锋枪。我走在洒满死尸鲜血的地上,我的靴子粘上了红色的血液。当我打算离开时,我突然感知到我的背后一名躺在地上的士兵尚未死去,他吃力的拿出了腰间的手枪握着手枪瞄准着我。我连看也不看,左手握着冲锋枪,往他的方向射去三子弹,子弹穿过士兵的脑袋,瞬间士兵被子弹爆脑,血液和脑浆洒在空中,洒在我的衣裳和裤子上。
我扛着崩溃般的头疼吃力漫步前进。我的感知能力捕捉到了拉克丝所在的位置,她在议长卧室内,虽然我感知到她的位置。通往议长卧室的路上有一道关卡,是梅洛斯内部的保安亭。
我走到了保安亭门前,我感知到里面有十多名士兵,其中还包括了克莱恩派参谋长安迪。我甚至能够感知到每一个士兵手上的冲锋枪,冲锋枪内的有多少颗子弹,冲锋枪的保险丝有没有开启等。
我走进了保安亭,众多士兵们纷纷惊讶的看着我身上的血迹。
我感觉到士兵们心中的恐慌还有紧张!
我身上的血迹还有手上的两把冲锋枪让士兵们以为和平谈判可能失败了,以为我可能打算刺杀议长,纷纷紧张起来。
我感知到一名稳健派的激进士兵,他的心灵中满怀着对我的敌视。他拉开了冲锋枪上的保险丝将冲锋枪上弹。他握着冲锋枪瞄准了我的头部,他正打算板下按钮射杀我!
我以远远快过他的度反击,将他射死了。周围的士兵纷纷被同伴的鲜血惊吓了,握起了冲锋枪瞄准着我打算射杀我!我伸展了两只手臂,两把冲锋枪对准了两旁的两排士兵肆意地射击!
我的空间感知能力和预知能力在此刻挥到极致。我预知敌人射击出来子弹的轨迹,每一步巧妙地躲过了一阵阵的弹雨。同时我双手握枪扫射,凭借着强的空间感知能力,我确切把握到每一个士兵站立的方位,我表面上漫无目的的扫射,实际上已经将每一个士兵的方位和最佳射击点都定好了,甚至连扫射方位和轨迹也是按照最佳的杀伤范围制订的。
耳听着十多名士兵的死前的惨叫声,两排的士兵被我刹那间扫射殆尽,我走到了保安亭的出口端。
一名身穿着白色参谋长服饰的独眼中年男人扶着一根拐杖挡在我的面前。
扎夫特参谋长安迪.巴尔特菲尔德,克莱恩派最忠实的军人,拉克丝.克莱恩的心腹中的心腹。安迪有着一头棕色短。安迪在第一次大战中受到重伤,失去了一只眼睛并且导致自己的腿部受伤,需要靠拐杖扶持才能正常行走。
安迪一只手扶着拐杖,另一只手握着手枪指着我。
可是我并没有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丝毫的杀气...
我犹豫了...
安迪凝视着我,我看了安迪一眼,瞬间我感知了他的心灵..
眼前的男人早已经被无尽的战火摧残下磨消了战意..厌倦无尽的政治斗争和战争,他活着只是纯粹为了活着,他的枪只是摆设,因为他没有板下按钮的勇气,尤其是面对我!因为他不知道奥德修斯所主张的理论是否错误,他并不是质疑,克莱恩的信念,他只是认为如果有另一个选择可以彻底消除战争...也许才是正确的,虽然他反对帕特利克.萨拉的主张。可是现在他在某种程度上认同了奥德修斯的理念。所以安迪是一个没有杀气的男人...
独眼龙安迪的一只血亮赤红的独眼凝视着我。
我从他的身边走过谈谈的说了一句:“没有杀气的男人,你为什么还握着手枪...难道就这么想要求死吗?”
听着我说破了他的内心世界,安迪最后一丝戒备被我打破了,安迪笑了笑对我说:“至少比不敢正视自己情感的可怜虫好。”
我茫然地看着安迪...从他身边走过,安迪赤红的独眼凝视着我,企图将我看破...我没有理会安迪所说的话,擦过他身旁走向通往议长卧室的门。
他没有阻拦我...因为刚才的瞬间我们已经交换了各自的信念。我知道安迪不会再阻拦我,眼前的安迪虽然依旧握着手枪,可是已经不可能伤害到我。
当我走到了保安亭关卡的门前,正打算打开门离开这里前往议长卧室,我突然听到安迪低沉的声音。
安迪出低沉的声音道:“你会杀了她吗?”
我的脚步忽然不稳差一点跌倒,我暂时顿了顿没有继续前行。
安迪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