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真是冤枉的啊,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再说了,这奉茶的是由梦雨来的,要下药也是她最方便吧”一个女子哭诉着。
“翠禾,你冷静点,这万一要不是梦雨干的呢”另外一个女子极力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专门奉茶的只有她,从茶里发现的东西怎么着也是她放的啊”
“可是这中途还有其他人的啊,咱们也不能就这么一口就咬定是梦雨干的啊”
“哼,不是她还能有谁”女子很是不屑的样子。
一旁的凝雪在听到她们这番话大致明白了什么,缓步走到了宫缌墨的面前,砸了咂舌“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乱讲什么呢,我可没兴趣”宫缌墨在听到她这话没好气的对她看了下。
听到这话凝雪只是微微的一笑“怎么样?有什么想法么?这几个人哪些人话是真的?又有哪些人话是假的?”
“她们每个人的说辞都不一样,我````````”
“你也无法解释清楚?”
听言,微微地叹了口“那个梦雨是我身边的一个奉茶宫女,刚才在茶里发现了幻药的成分”
“原来如此”凝雪微微的点了点头。
“可是梦雨却说自己不清楚”
“恩,那这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儿?”凝雪的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人的身上。
听言,余光轻瞥一眼,道:“一个说这事儿一定是是梦雨干的,一个说是这其中必有误会”
“哎?这样?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呢”凝雪在听到这番话脸上露出了笑容
宫缌墨在听到她这话也是会意一笑,淡声言道:“是啊,的确挺有意思的呢”
“所以啊,这几个人肯定有人在说谎”
“肯定的,所以现在我就在看到底谁才是那个没事儿找事儿的人”
“那我来干什么?”凝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听言,只是淡淡的对她看了下道:“这件事儿你处理最合适了,谁让你是后宫之主呢”
“嘿,你刚才可不是怎么说的”凝雪在听完他的解释很是不悦的瞥了他一眼,似在很不满他这撂挑子的举动。
“凝儿,这事儿真的你来是最合适的”
见他这一脸笑意的样子凝雪也只得无奈的接下,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的确呢,谁让自己是这个后宫之主呢。
“那——我就开始询问了”
“当然”
得到他最后的首肯,也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我那边还有一些事儿,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了”
“行,没问题,正好我现在也没事儿可做”凝雪淡声的应下。
见此,只是微微的一笑,不言。
凝雪转身对跪在底下的那两个人看了下道:“你们两个,随本宫来仪鸾殿,外面那个也一起带过来”
“娘娘,外面那个,伤势很重,怕``````”琴音轻皱眉头小声的言道。
凝雪也明白她的意思,轻叹口气,道:“让人把她抬过来”
“喏”琴音得到命令点头应下,转身退步走了出去。
转身对一脸笑意的宫缌墨看了下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早点回来”
“知道了,处理完这些我就去你边”宫缌墨脸上始终挂着那一抹笑意。
见他这样子凝雪很是不悦的看着他“你少这么笑”
听言,不由的为之一怔,倏地,仿若明白什么,紧接着,一声爽朗的声音从电中回荡着。
见他这幅模样凝雪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言意呢,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予再理会,转身就带着冷月一行人快速的离开了这儿。
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宫缌墨嘴角的那抹笑意却愈来愈浓。
能让这位有着这种表情的,估计只有她一个人了。
仪鸾殿
凝雪将涉案的人员全部带了回来。
大殿上,凝雪坐于主位,一脸淡色的看着底下跪着的两人,还有趴在担架上还昏迷不醒的女子。
“说说吧,你们的事儿怎么回事儿?”一脸默色的拨弄着手边的茶盖,冷色言道。
在听到凝雪的询问,跪在地上的两人不由的互相看了下,却迟迟不语。
抬眸,冷瞥了她们一眼“你们最好实话实说,若是本宫查出来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到时你们就算再想告诉本宫,本宫都不愿意再听了”
“这``````”两人依旧迟迟不愿说的样子。
见此,嘴角的那抹弧度不由的加深不少,不屑言道:“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儿说出来便可,这还真是头一次见呢,刚才本宫在陛下那边听了一个大概,既然你们都是各执一词,那——现在可以来一个当面对质岂不是更好”
“娘娘,娘娘,奴婢真是冤枉的啊,奴婢就算再有胆子也不敢做出那样的事儿来啊”突然,趴在担架上的女子喃喃而道。
凝雪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你叫梦雨对吧”
“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梦雨”女子微微抬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艰难的想起来,可是身体实在是不允许这么折腾,还没起身就重重的再次趴下,凝雪看得出她的意图,道:“你伤势在身,不必行礼了”
“谢娘娘宽宏”女子真诚的谢着恩。
而凝雪在见到这一幕,心里一阵沉思,对那一直跪着的两个人看了下道:“你们——真不想说点什么么?趁本宫现在心情好,若是把你们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