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其然之名,在江湖中,也算有点名气了。只是,对于他自己从前杜撰的外号,却是森有人知道。薛文远乍听之下,还想不起来。及后,细细念叨,这才记起这个新近冒出来的人名。
是雪山派叛徒木其然?”
“不错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选择离开?”木其然实在没兴趣做别人的打手,而且,自己还身有要事,不想在此多浪费时间,因此大度地说道。
眼见面前之人年纪不足二十,身形瘦弱,像文人多似武夫。实在与传言之中,那个能够与李原力战而不败,武功胜过自己授业恩师白门松的那个人难于重叠在一起。心中略一迟疑,薛文远还是决定要试一试。而且,木其然的语气,也让比他年长的薛文远心中不快。
“年轻人莫要太过自负。”
“是么?我说的是事实,可惜阁下似乎不爱听,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木其然说着,微微活动了一下手指,这是准备要动手了。
“是不是事实,还得试过才知道。”
想自己的侄子被人重伤至残,如果单凭对方一句话,便转身离去,那他薛家庄日后,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立足?
其实,世人皆是如此,不亲身试过,总是不肯甘心。至有不到黄河心不死之说,这话,可是千古名句啊
“小木加油”听姐姐对木其然如此盛赞,古珍珍实在想见识一下他的武功如何。
薛文远缓缓抽出手中长剑,一面警惕地望着木其然,疑惑地道,“你的兵器呢?”
“对付你,还用不着兵器。”
闻听木其然之言,薛文远不禁大怒:“哼既然如此,可就别怪薛某占你的便宜了。”
见两人要动手,薛文远带来的人,夹着薛飞朗自动退了开去。
这处酒官地方不小,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一小块空着的地方,足够他们动手了。为此,他们也没打算到外面去。
薛文远缓缓举步,弓身错步摆了个阵势,这是要等对方先动手了。对此,木其然也不客气,甚至连招呼也没一个,脚步一跨,仿佛平常之极的一步,竟似突然之间便来到他面前。伸手一探,便抓了过去。
薛文远虽早有准备,却依然吓了一跳。大骇之余,手腕翻转,长剑朝那如电般抓来的大手削去。
木其然方才之举,只是随手为之,甚至毫无章法可言,纯属试探而已。此刻,见薛文远长剑倒转,向自己手臂削来。手臂一转,中途饶了个圈,待他长剑掠过,依旧向着对方胸前抓去。
薛文远一剑削空,眼见对方又再攻来,只得飞身急退。可惜,他动作再快,又岂能快得过木其然?身子只不过仰后半尺之余,便被木其然一手扣住了胸前衣襟,一把拉了回来。
惊惧之下,薛文远还想挥剑逼开他,可惜,木其然力透五指,内力过处,已经瞬间封住了他的穴位。刚刚凝集起来的劲力陡然之间散而去,浑身也软麻起来。
掌心内力一吐,手臂微振,木其然便将薛文远推了出去。幸好,他的身后,便是他带来的人,见薛文远飞来,慌忙伸手接住,也不至于让他输得太过难看。
木其然没再管他,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啊这便完了?”半响之后,古珍珍仿佛才回过神来,一面意犹未尽地道。
酒馆之中,依然一片寂静,似乎那些人,也都与古珍珍心思一般,感觉这次打斗,太过没看头了。
想不到自己只在一个照面之间便输了,薛文远拒被封了麻穴,但说话并无问题。羞惭之余,知道对方已经手下留情了。
虽没颜面再留在这里,但想起外面还有几个家人中了毒针,不得不望着木其然,出言道:“多乘阁下手下留情,只是我那几个家人还中了你们的毒针,希望你们能够交出解药,救他们一命。”
回头瞥了他一眼,木其然淡淡地道:“毒针并非我所使,你还是问她们吧”
不等薛文远问及,后面的许媚娘已经道:“针上乃是麻药,只要将暗器起出,再休息几天便不药而愈了。”
“如此告辞了”不管如何,薛氏兄弟被伤得如此之重,这‘多谢’两字,薛文远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的。
对手下招呼一声,一干人等,迅速离开了酒馆。
木其然不想于此地再耽搁下去,向古珍珍道:“珍珍,你方才说的船东,看还能否找到。”
甘不愿地转过头,在酒馆中四处张望着,片刻后,摇了摇头道:“好像不见那个家伙了。”
这时,许媚娘在旁边轻声道:“二秀,那边还有一个人,似乎与方才的船东是一伙的,要不要找他问问?”
“哦,那你去问问看。”古珍珍看来对此并不热心。吩咐完后,又想起了木其然的问题:“小木啊,你究竟要去哪里嘛人家闷得很,带上我行不?”
“不行这是我的私事,不想与你逍遥宫扯上关系。”
“什么你的我的啊,你是我姐夫,大家不都是一家人么”古珍珍似乎赖定了他似的,扯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有心还是无意,木其然不惧寒冷,原本就穿得单薄。她这一椅,胳膊与她那柔软的小胸脯微微碰撞,感受到上面属于青春少女惊人的弹性,只觉心中微荡,让他一阵迷恋。
“珍珍,你还是先回逍遥宫去吧等我有空了,再去找你们。到时候再做点小玩意给你好不好?”若非古珍珍是古珍楠的妹妹,若非此刻还有事要办,木其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