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民医院住院部附二楼313病房里面的病人只有一个是罗氏团伙头号头目罗粟。病房外和附二楼里正式着装的警察就有五六个不过他们的表情并不严肃大家都是刑侦行当的干活对情报的灵通较之其他人拿手得多何尝不知道所谓的罗粟黑势力团伙是怎么一回事。
“又不是张子强白宝山。”一名警察和同事笑谈道“罗国也就是打打架人多欺负人少。马加爵都十天半月束手就擒何况一个混混。”
他说话时一辆送水车在住院部外停下蓝布工作服憨憨厚厚的送水工逐层科室送水换水放风监视的警察没看出异状任由他上了三楼。一名警察看见一位熟人上前招呼:“老鲍咋住院了?”
刑警队的警察向来无所顾忌没上没下放肆惯了穿便装的老鲍虽然比他等级高也只好苦笑着解释:“肾炎外加重感冒扛不住了。”老鲍心里清楚他住院的原因不是肾炎更不是感冒而是外面有讨账要命的阎罗王麻花。
老鲍便是麻花前女友的桃红色师傅走霉运没几个走到他这样的。得罪了江城后起之秀中大黑马陶琪不说还因为乱吃人肉饺子吃出铁钉小情人警花没闹家里人没闹怎么就因为麻花泡上女警而惹祸了呢?好不容易从交警调到督察处的老鲍听到了女交警透露地只言片语知道陶琪和麻花要收拾他。顾不得许多先住院躲进来再想办法。
要避祸的办法只有一个老鲍只能抓紧时间运动在麻花下手前调离江城。他寻思着下午便偷偷到东岙找朋友去不管何等穷山僻壤的地方江城无论如何不能呆下去了。
想事情的老鲍没坐电梯二楼的病房走几级楼梯就到。他爬到一半被送纯净水的送水工过唉声叹气的嘀咕着“身体真的不行了。。。。。。咦?”
老鲍的咦字又惹祸了。送水工猛地转身回头看出老鲍认出了自己便满脸带笑的说道:“鲍警官熟人啊朋友啊省了我的事啊。”罗国!”老鲍惊呆了他后悔死了。劳资有病爬什么楼梯坐电梯不好么?
“你你。。。。。。你!”老鲍眼睁睁看着罗国手中摆弄的手枪色厉内荏的低声吼道:“你还敢回来?”
罗国狞笑起来“不回来怎么收账呢?你在派出所没少拿咱们兄弟的好处也罢今天要回点利息。说我哥哥怎么了?”
不属于专案组的老鲍自然不知道罗粟地真实情况于是被罗国劫持当成挡箭牌和顶抢眼的一并到三楼。在老鲍的配合下。罗国得知了哥哥变成植物人的真相他强压愤怒慢慢退回楼梯。
“别冲动啊。”紧张的老鲍好言相劝他生怕罗国拿他泄愤。
罗国缓缓吐出一口气冷冷的扫视这个警察中的败类“杀你脏了我的手!送我出去你便没事了。”
老鲍放下一大半的心。罗国这人心狠手辣但是个说话算数的汉子。
可惜时不我待罗国上车时被警觉地刑警现他抢先开枪警察还击。一轮枪战打得医院人仰马翻罗国趁乱逃走。不过开车带他来的兄弟中弹中弹的还有老鲍他被罗国一枪打中后脑。整个脑袋只剩下前面一张人模人样的脸。
刑警们愤怒了附带着对罗国的警惕也上升了不仅是他敢于顶风回到江城还有他的枪法他打中了老鲍和两名警察造成两死一伤。
用严厉态度盯着老鲍地麻花通知陶琪最新消息时陶琪已经获知了一切。他的人正在城里找罗国。要消除这个定时炸弹。
麻花骂道:“没天理那种垃圾能定为烈士!”
陶琪哈哈大笑。把卫队队员搞到的公安局内部通讯念给他听:鲍xx同志一生勤勤恳恳。
麻花更加生气比阅览网络女写手写的得恶心“矫揉造作一派胡言吗的这是谁写的yy说?他勤勤恳恳?”
“算了你已经很严重的侮辱了鲍警官。”陶琪大度的说道“可怜的人儿只剩一张脸留在人间了。。。。
麻花嘀咕道:“带绿帽子的人不是你你当然算了。不行我没法算了。。。。
几天后老鲍地追悼会上一名浓妆艳抹的女人大闹会场拿出老鲍嫖。娼的证据死活咬定自己是他答应尽责才断然从良的政府不能不抚恤她。。
把老鲍打得徒剩一张面皮的罗国在江城神出鬼没连卫队的队员都没能第一时间抓到他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陶琪只好安慰自责的队员:“你们是过江龙他是地头蛇。”
耳麦里悄无声息好一阵那位负责全队任务地女组长才说道:“您到什么地方走走好不我们地事情我们还处理。”敢情伤人家的自尊了。陶琪从善如流大大方方联系了包蓓括号:苏蕾和苏姑妈忙于花店没空和一级闲人纠缠括号完。
在家养伤地宝贝儿大喜打电话确认老公今天工作很多不可能提前回家便欣然邀请情人来家小坐叙旧畅谈。
陶琪登门第一件事不是叙旧而是质疑宝贝新年的短信是怀着何等“好心”差点败坏整个社会的和谐。
养伤养得珠圆玉润的包蓓西子捧心怯弱弱脆生生的哀告道:“我就是不安好心怎么着吧。”
陶琪大为诧异“你您是说笑?”
包蓓哀怨不已:“我孤苦伶仃的你娇妻美妾的我心理不平衡。”
陶琪欲哭无泪什么时候孤苦伶仃了?包蓓家的小黄多么心疼妻子连他都心生不虞何来的心理不平衡。
包蓓叹气道:“短信后细思量是我不对。但你能怪我吃着锅里还看着碗里?我现在爱的人是你不是他所以他再做什么我也觉得无味。”
陶琪一时半会儿无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