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升城关中早已鸡犬不宁。
大将军知道齐臻钢竟是被他的炼气师兄弟救走后,心中惊恐不已,若是他的兄弟遵守炼气界的铁律还好说,但,若是率性而为?那自己的脑袋能不能保住?
虽齐臻钢通敌谋反之事证据确凿,但他所资助的那些秦日帝国之人却是四散而逃,至今仍未全部抓获。
大将军看看帐外,远克怎么还未将人带回?不是讲快将人全部抓来了吗?就怕那个炼气师要这些人作证,自己又从哪里去找?
远克,快点回来吧。将军心中焦虑万分。
见大将军在帐内来回踱步,雷战出言道:“将军,你看,军纪处抓捕齐臻钢之事?”
“噢,”大将军忽然想到刚刚自己下令要军纪处抓捕齐臻钢,而现在情况有变,“传令,军纪处改抓捕为搜寻,见到此人之后立即上报,不得采用任何措施。”
看了看雷战,又吩咐道:“雷都统,让你的手下也去搜寻,尽快的将齐臻钢找到,最好将救走他的炼气师一同请来。”
“得令。”听到大将军如此吩咐,雷战知道小哥暂时没事了。心中欢喜,领命而去。
当雷战回到营中将命令一讲,顿时,营内欢声雷动。
小哥没事了,大将军让我们找小哥去呢。在雷战的刻意放纵下,右骠骑营内的众人如同打了鸡血,嗷嗷的冲出了营房。
麟升城关一片鸡飞狗跳。
齐臻钢根本不知道有如此多的人在寻找于他,他在温泉馆的房间中快淡出鸟来。实在憋不下去了,老子还没在一间屋中呆过这么长时间。齐臻钢在屋内转了几圈,猛然打开房门,就要出去。
一旁的侍者忙走过来:“客官,那位小客官讲过让你等他回来的,千万别乱跑。不然,他回来后可找不到你。”
听到此言,齐臻钢将迈出去的脚又收回屋内,是呀,小五既然让自己在此等候,肯定会回来的。
那就再等等。
不过实在是闷的慌。
不管了,让他去营中找我吧。齐臻钢想到此,也不管侍者如何劝阻,径直向馆口行去,口中吩咐道:“你让他去右骠骑营找我吧,我在这儿实在呆不下去了。”见侍者仍想阻拦,齐臻钢心中烦躁,用手一拨,将侍者推到一旁,道:“欠你的钱我会还,别挡道了。”语气中自有一股杀伐之气流露。
见齐臻钢去意坚决,而且好似军官模样,侍者便不再阻拦,低声问道:“军爷,您说话算数吗?”
“屁话,老子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什么时候骗过人?”齐臻钢身上的军营痞气开始爆发。
“不是那个意思军爷,还未请教您的大名?”侍者不急不躁。
“老子叫齐臻钢,你若去军营,就讲小哥,他们都知道,欠的钱我会给的。好了,闪到一旁。别挡老子的路。”
齐臻钢?小哥?他不是------,看着远去的魁梧身影,侍者一时呆立当场。
齐臻钢的威名早在麟升城关传遍,而他通敌谋反的消息也在关内四下传播,人们当时的第一感觉便是齐臻钢被人诬陷了。
一个在战场上屡立战功的英雄,怎么成了通敌谋反的罪犯?
人们不信,人们更不愤,一个英雄到最后竟然被诬陷入狱,这是什么世道!
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的一刹那,侍者才回过神来,“小哥,走好!这次我请了。”
走出麟升温泉馆,来到大街,忽然齐臻钢感到街上的气氛有些怪异,现在的时刻街上应是人来人往热闹无比,但街上却是空空荡荡,人迹皆无,难道秦日帝国又进攻了?
齐臻钢加快了脚步,向着右骠骑营疾行而去,耳中却听到从北门城门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忙闪到街边,扭头观看,就见前面几匹火红骏马疾驰而来,马上之人身着‘令’字旗,眨眼通过。
原来是巡查营之人。齐臻钢看快马已过,方欲再行,忽听城门处又传来呼喝之声,就见前面有几匹马引路,后面跟着一列长长的拖车,上面有囚笼,里面挤满了披头散发之人,离得稍远,看不清模样。
这是什么囚犯,现在怎么来到这里?齐臻钢看着这群人越行越近,心中疑惑。
突然,就听人群中一声大喊:“长刀队听令,将街边之人拿下。”
呼啦一声,就见囚车两侧押送的队伍中冲出数十名手持长刀之人,瞬间将齐臻钢围在当中。
“哈哈哈哈,齐臻钢,竟然还敢在大街之上明目张胆的行走?莫非,你想逃出城关不成?可惜,遇到我,你的逃跑计划就到头了。将他拿下!”一匹白马上正坐着面色苍白的卜远克。
齐臻钢见到卜远克,顿时怒发冲冠,“小贼,我就知道是在陷害老子,拿命来。”
伸手将身旁的几个长刀打掉,夺过一柄长刀,向着卜远克直冲过来。
“长枪队,快上,朴刀队上。”见到齐臻钢如猛虎下山般凶猛,将马上的卜远克吓得连连呼喊。
一个人的武功在高,也架不住如此多的人攻击,齐臻钢刚冲了几步便被长刀队拦下,长枪队不时从外围伸出一柄长枪偷袭,而朴刀队早已将卜远克牢牢的护在中间。
齐臻钢刚刚被叶舞治愈,到现在身体才刚刚恢复,连日来的酷刑早将身体拖垮,虽然恢复,但各项机能大不如前。不多时,便被众人一拥而上,捆绑起来。
见齐臻钢被绑住,卜远克才提马缓缓上前,“这就是我们的大英雄齐臻钢?也不过如此嘛?怎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