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煽情,实际上很有道理,这是我填的词。”欧子潇递给她一瓶橘子汁,柔美的脸上挂着微笑,语气却很凝重。
“你填的?那我还真看不出来。”苏乐儿一阵莫名的欣喜,打趣地灌下一口橘子汁,有些不相信地摇摇头。
欧子潇睨着她淡淡一笑,也不辩解。
病房里——
“你先休息,公司的事情我需要交待给燕子跟艾克曼,你放心,我走不远,就在门外。”辰少把最后两句话说得狠狠的,语调也怪怪的,然后面无表情地替安念拢拢被角,示意燕子随他一起出去。
燕子尴尬地跟随辰少走出病房,撞上安念的目光时,她看到了灼人的悲伤。
望着房门轻轻合上,安念一脸漠然,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光彩,长睫扑闪扑闪,处处透着股无辜。自从醒来,她没少听到辰少的冷言冷语与抱怨甚至是责怪,似乎是自己将她软禁了一般。
安念心力交瘁,也无心回答那些她根本就无法回答的问题。
“燕子,你必须将功赎罪!”辰少将燕子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严肃而迫切地盯着她。
燕子一怔,随后便坦然地说:“就算你要我离开堡能,我也决无半句多言。”她愿意揽下一切责任,只求天下太平。
一个是年少时的闺秘,一个是深爱的男人,还有一个是温柔善良的弱女子。
辰少一恼,责道:“你想哪儿去了?你怎么可以离开堡能?你是我求之不得的助手!燕子,我是想让你照顾哆啦,全职照顾她!”
“全职?”燕子感到一阵诧异。
辰少认真地凝视着她,解释道:“是的,你帮她把老师请到家里辅导,帮她打理一切生活锁事,不能让她离开帝厦半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可以,她还是一个孩子,外界的压力她不需要承受,我给你停职留薪,这些年你也累了,也该放松放松,过了这些日子,等一切平静了,你就回公司上班。”这是辰少思前想后过的决定。
“照顾哆啦是我的职责。”燕子心不在焉地答着。
辰少像是看出了异样,于是他紧张地逼视着她:“紫陌没有回帝厦?”声音里藏着一丝惶恐与不安。
他终于还是察觉到了,燕子无法再隐瞒,脑海里闪过那个路人的描述:小姐,那位穿婚纱的姑娘被一位西装直挺的少爷给领走了,而且还是开着高档房车,那位少爷应该是她的老朋友了,连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特别温柔。
“是的,她消失了。”燕子抽回思绪,低声回答,心中暗松一口气,因为她知道路人嘴里的少爷是指谁,她知道金紫陌现在情绪或许低落,但她很安全。
“又给我玩消失!”辰少愤恨地低吼,他真是又爱又忧又急又无奈,将近日以来的纠结与痛苦展于颜表,燕子定定地睨着眉心紧蹙的他,劝慰道:“她会回来的,哆啦还住在帝厦呢。”
对,她会回来的……她还会回来。
辰少像是抓住了一丝仅存的希望,焦虑的瞳眸顿时有了光亮,嘴角也渐露笑容,他欣喜地看着燕子:“对!哆啦还住在帝厦,紫陌一定走不远,她不会这么狠心丢下自己的女儿,即使她再恨我,也会回来找我的。只要她出现,我就去找她,我是那么地爱她……”
“她不会恨你,她爱你。”燕子脱口而出的话让辰少耳鸣阵阵,抬眸讶异地盯着她,焦急地询问:“你怎么知道?她跟你说过?她跟你说过她爱我吗?”
“是的,辰少,我之所以告诉你,是不想再看到你痛苦,别忘了,除了安念小姐跟紫陌,还有一个人也是爱你的。”燕子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极力控制住语速,面带微笑地说完,然后转身便朝楼梯走去,她害怕自己再一次掉入那团温柔的漩涡。
“帮我照顾哆啦!我会一辈子感谢你的!”望着燕子离去的背影,辰少如释负重地大喊。燕子回眸,投来一个美丽的笑容。
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两天。
“还在为报纸的事烦恼吗?”池塘旁的青石台上,金紫陌心事满怀地坐着观景,孙少桀站在她身后,略带磁性的嗓音听得人很舒服。
金紫陌转眸仰望他,微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在想这么漂亮的夕莲花是从哪里引进的呢?貌似国内没有这品种。”
孙少桀深邃的双目散出温柔的光,将视线拉向那些在骄阳下绽开的花朵:“其实国内有这种花,只是极其少见,相传是裬仁帝为爱妃而种,是专情的象征。”
“宫廷里的花?”金紫陌讶异地张大了嘴巴。
“是的,妈妈是裬仁帝后裔,所以才有这家传的花种,妈妈也喜欢夕莲花,所以爸爸迎娶她那天,正值夕莲花盛开,据说还是百花齐放。所以爸爸妈妈的婚姻一直都是幸福的,他们从来不绊嘴。”孙少桀低调地说着花种的来历,又满怀希冀地说到了婚姻。
不知道他与金紫陌结婚的那一天,会不会百花齐放?不是一百种花,而是象征着爱情的夕莲花成千上万的绽开。
“夕莲花真有这么神奇的力量么?”金紫陌惊喜地问。
孙少桀思绪飘远,嘴角沟起一抹淡笑,见她想得这么出神,金紫陌也就不愿打扰他,只是神往地打量着这些美丽可爱又带着些神秘的花朵。
“紫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不知过了多久,孙少桀沉重的声音随花香一起飘来。
金紫陌微笑着让出一半青石台,然后凝望着他:“过来坐。”
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