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陌脸上带着一抹淡然地轻笑,道:“大殿下是聪明之人,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有办法断了大殿下身体对她的念想,可愿意不愿意这就得大殿下自己选择了!”
司徒奕星聪明得很,而且他原本并不是一个喜好女色的人,他自然清楚,现在他对花如嫣如此痴迷,是因为花如嫣有问题。他自己也一直都知道只要他去寻找就一定有让他戒掉花如嫣的法子。
可是到现在,他已经分不清他对花如嫣是真的只是单纯的生理上的需求,还是真的从精神上也已经对她无法自拔了。
在很早的时候,御医就曾对他进言过,只是想到要将那个已经融入了自己骨血的女人割舍出去,他便舍不得。所以,一直变想着,再等一段时间再作计较,可是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等到了他病入膏肓,仍然是舍不得。
“多谢阁主的好意,本殿有需要的时候再来找阁主!”司徒奕星说完,有些仓皇地离开了。
花如陌看着司徒奕星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奸诈阴险的南疆大皇子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南疆本就一直被冥煞控制着。因为之前傀儡蛊的祸害,让南疆国力受到了重创。他只带着亲卫深入云雾林中获取财宝恢复了南疆国力。
如今,在冥煞的授意下倾南疆之力与凤璃作战,却又临场被冥煞抛弃。本就已经是在苦苦支撑,偏偏他还在这时,爱上了花如嫣那个比蛇蝎更狠毒的女子。
不过,这一切也都是司徒奕星咎由自取。南疆有司徒奕星这样沉湎于儿女情长的领导者,或许,灭国重建,对南疆这块土地来说反而是一件幸事。
至少,可以摆脱被冥煞摆布的命运,可以让百姓都避免再次受到蛊虫的侵害。
花如陌将视线收回手中的书页之上,但是却一个字也不曾看进去。
体内的箭龙正在不断的长成,现在花如陌自己都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它在体内的变化,甚至有时候在沐浴的时候,胸口的地方还会有淡淡的金光透出。
花如陌环视了这里一圈,什么都没有,连一点点毒都没有,更不要说引诱箭龙出体的五毒了。
她一定不能待在这里,否则很可能根本就熬不到司徒奕星再次来的时候,她自己就先因为箭龙的反噬而死了。
花如陌搁下手中的书本,起身,伸了个懒腰,似乎是在屋中坐得有些闷倦了,抬步就往屋外走去。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即挡在了门前,“夫人,您要去哪儿?”
花如陌蹙了蹙眉,冷笑道:“这屋子这么小,待得人闷都闷死了,难道我去院子里逛逛都不行?”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主子确实没有吩咐过这女人只能待在屋里,那么让她去院子里逛逛应该也无妨。毕竟,他们几个虽然在这里守着,但也就是粗使的杂役婆子,院子里那几个才是真正看守这女人的武功高手。
想到此处,那两个粗壮的婆子让开了道路。
花如陌走进院子中,空气确实清新不少,让她因为体内正在变异的蛊虫而在此袭来的睡意也减弱了不少。
表面上看,这院子的防卫并不严密,统共就六七个粗壮的婆子和六七个侍卫。司徒奕星是知道她武功不弱的,断然不会只安排这么几个人看守。其余的人应该都还隐在暗中,只是不知道到底在何处,又有多少人!
突然,一阵风吹来,花如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花如陌将视线投向了东方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头。
风是从那边吹来的,夹杂着浓郁的硝烟味和血腥味,所以,这里应该离战场并不远。
但是凤璃的边疆她非常的熟悉,这里并不是凤璃的边疆,所以,君长夜应该已经带着军队深入凤璃腹地了!
花如陌眸中闪过一丝光彩,一个出逃计划已经在她的脑海中形成。
入夜,屋子里两期了烛火。
看守的婆子送了晚饭进来,花如陌像平常一样,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婆子看着花如陌忍不住道:“你倒是心宽,竟然一点戒心都没有。”
“我还没有发挥作用,你们主子不会让我死,我要戒备什么?”花如陌懒洋洋地道:“今儿天真冷,你这儿有没有烈酒,给我一壶烈酒。”
婆子想了想,花如陌的表现一直都十分平静,也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迹象。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就取了一壶酒进来。或许到底这里少有人住,这酒拿出来就是一坛,应该是和看守要的。
花如陌抬头问道:“够烈吗?”
“绝对够烈,这些可都是军中爷们儿喝的酒。你可少喝些……”
“知道了!”花如陌道,揭开酒坛上的泥封闻了一下,果然是烈酒,只是闻一下,冲上来的酒气,都让花如陌的眸子有些迷蒙了。
花如陌看了一眼那个婆子,突然迅速起身,抱住了那婆子,婆子还没有来得及出声,花如陌手中的簪子就已经扎进了那婆子的睡穴之中。
婆子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花如陌迅速动手,扒掉了那婆子的外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又用屋子中准备好的胭脂水粉,将自己的面容掩盖了一番。虽然差别还是有一些,但是若是不怎么注意也看不出来不一样。
花如陌给那婆子穿上她的衣物,将她的脸上也修饰了一番,这才将婆子拖到了门边最容易被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说到底,这婆子并没有做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事,花如陌本是行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