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经意,青娘竟然对着镜子说出了心里话,那句一直埋藏至深,隐藏了十多年的心里话。
“你到底是谁?”
而一直在后面仔细观察青娘的面具男,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了解眼前的小丫头,虽然他已经派人把她调查了仔细。
可是这一刻,真的,这个站在镜子羊抓着头发尖叫的丫头好像离自己好远好远,仿佛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才是一个梦!
梦是那样不真实!
“我是谁,我是青娘,我是福家的青娘,无论前世今生!”
一提这话,面具男才突然想起来。
“哈哈,,还别说,那刘元娘确实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双生妹妹,竟然也叫青娘,要说你们还真是有缘,好了,你要想活下去,想要你的亲人活下去,你便最好完成任务,一个月后,你可以选择你最亲近的一个人活下去,我向来说话算数,保证没有人会再找他的麻烦。”
说完话,面具人转身,将要走出洞口的时候又禁不住转身。
“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个月之后你必须还是完璧之身,要是被太子破了身子,你全家照样死!”
“疯子,你个不要脸的疯子!”
见面具男确实走了,青娘有如烂泥一样瘫坐于镜前。
人果然是最矛盾的,明明我已经不想再见司马家,大靖国皇室内的人,居然,,元娘,前世的阴谋到底是不是你?
青娘在当天夜里就被送去了,那是一家很大很气派的风月场所。
这也是两世加起来,青娘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青娘也不知道,那面具男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反正是当青娘罩在头上的黑布揭开时,她便已经坐在里最豪华的一间屋子里。
软软的床榻上锈着鸳鸯戏水。
并且青娘身上的衣服也已经重新换过,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薄纱啥的,而是那种很大气很正派的衣裙。
直等一位妈妈进了来,看见青娘后也不多做声,给她戴上面纱便领着怜儿上了的最高台。
“各位老爷公子们,这位便是咱们里的头牌姑娘怜儿,要说我们怜儿姑娘可真是天下少有的佳人,不提这长相如何美艳不可方物,就是在才艺上也是一等一的绝色。”
还有这样夸人的,青娘撇撇嘴,这位妈妈不会也是新梆来充场子的吧!
可谁知不等青娘感叹完,台子底下便有那浪荡的公子大声嚷嚷。
“老妈妈可别瞎吹,你们里是月月有头牌,怎么着,上月那水仙姑娘哪去了,爷我可没看见呢,咋着不接客时不让看脸,等该接客了又走的无影无踪,你们的头牌姑娘不会都是见不得人的吧,就会骗我们爷们儿的银子!”
原来里是月月换头牌,而且还这样待客,青娘一时间百感焦急,激动的她不等老妈妈说话,便为自己辩解起来。
“这位公子有礼了,还是让怜儿先为公子和各位大爷抚上一曲,到时候再让各位品评怜儿当不当得本月的头牌!”
头牌不接客,青娘说啥也不能把已经到手的好买卖给弄丢了。
要说这两年学抚琴,青娘可是真的下了一翻苦功,要说前世的她都没有这样努力过,实在是因为当日里那面具男抚的一曲高山流水。
可是这会身在,高山流水岂不是可惜了。
也罢,还是来个适合简单的吧。
“咚咚,,”
时而欢畅时而幽怨的声音一出,立时台下便有人高声叫好,说实在的,就这些叫好的人一起身,青娘便知道,这些人其实是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