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下子变成腊色的闺女,秦凤也是心中剧痛。
可是秦凤确不会承认自己错了,我是当娘的,我就是至高无上想怎么地就怎么地,只要是我的孩子我的爷们儿那就得全听我的,我就是福家的天。
也许正是因为她如今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才导致她在以后的性格越来越偏激,不招人待见。
青娘强压下眼中的泪痕,使劲的吸了吸鼻子。
“嗯,我也是路过这里,并且我已经在京城的大酒楼里跟掌勺师傅学本事,酒楼里这次只给了十天假,我昨天回来时其实就已经用了七天,说啥自己十天里也回不去了,晚一天就要罚一年的白工,也为了我以后少做几年白工,我还是早早的回去吧。”
说到这青娘也细心的观察到秦凤眼中的酸楚,可即使这样,青娘也没有再心软,想了想又假装欢快的继续说到。
“再说我也知道我小弟是个有出息的,这以后我便也安心了,只要您和我爹能平平安安的,从此后我在外面,也算是真正的能放下心。”
青娘本来想转过身,再回一趟自己的屋子,可又一想到其实自己已经有三年没有回来过,那以前的几件衣服也小的不能再穿,更何况那些衣服虽然放在柜子里也是落了灰尘。
罢了,来时匆匆去时干净。
即如此,青娘便走在前面,直直的向着院外走去。
福贵已经早早的吃点东西便去上工了。
要说手艺人还是非常受人尊重的,福贵的手艺尤其的好,所以别看福家是外来户,但老实厚道的他还是在平顺县过的很好。
而且他也实在没想到青娘会在今天一大早又离开了,否则说啥他也会再在家中停留片刻吧。
“青娘你身上有银子嘛?”
看着见福贵没在家,青娘便独自一个人往门外走。秦凤咬咬牙还是忍不住的出了声。
听及此青娘也是一楞,扭过身凤眼仔细的盯向自己的娘。
估计是被青娘盯的有些心情虚,秦凤尴尬的笑了笑,这才搓手道:“嗯,我想着你要是没有银钱娘便给上你一些,当然了,你在外面做了好几年工,也应该积攒了不少,行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到时候又白耽误几年,嗯,。你还小,在外面别,,可是别被坏人骗了,等大喽回来娘再给你寻门亲事。”
青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平顺县的。曾经很美的平顺河也干巴巴的失去了往日的灵动。
来时飞起的心再如今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青娘迈着萧索的步子,看着大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青娘只感觉自己像那秋日里的落叶,分外的孤独无助。
而且随着漫漫长路的无期,青娘一时间有一种愿望。希望自己到一个从来没有人认识自己,知道自己的地方生活,过自己的下半辈子。
就连一直牵挂着的缘来顺。一直牵挂的小香,素素还有爷爷,青娘都不想再看到。
只要她们过的好,自己回去又何必图增烦恼。
缘来顺现在也已经做的很大,在城东也是数一数二的头一份。
“舒云姐姐也不知道过的到底怎么样了。当初她离开时曾经告诉过自己,如果过的好。那三百两便只当是送给自己,如果不好,定会去榆树沟前去落脚。”
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舒云姐姐到底怎么样了。
青娘想到曾经对自己有着莫大恩情的姐姐,心下一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前去寻她。
可是,,舒云姐姐的家,,想到姐姐的年龄,她是不是应该已经成了亲呢。
现在的青娘,已经没有了目标,只是走一步算一步。
身上没有银子,青娘便向着京郊有山的地方进发。
也幸好平顺县往北走,不是向着京城方向,那边有个古怀县,除了进京的路口无山,余下三面全是巍峨连绵的群山,高耸入云,而且青娘在近几年更是曾听人说过,那古怀县的群山上,经常出现好宝贝。
所谓的好宝贝,就是上百年的人参,灵芝。
当然也就更加有了凶狠恐怖的野兽。
别人听了或者会吓的直哆嗦,可青娘不同,有山的地方,青娘就不怕自己饿死。
尤其是险山,青娘的福运注定会在群山中激发。
以前总听说古怀县城不大,可真等着青娘到了那里,还是被眼前只有一条大街的县城吓了一跳。
“这也属于京城范围,,天,确实真的只有这么一个巴掌大的平地。”
原来古怀县是一个长条形围着一条大河修建。
古怀也如平顺县一像,以河命名。
与平顺县宽大的平顺河不同,古怀河变变曲曲,虽然不是很宽,一眼便能瞧到对岸,但那滚滚而流的河水,确是像一条不甘寂寞的恶龙一样,狰狞张扬。
而且因为古怀县的平地较少,所以那些可以说比较穷苦一些的人家便依山而建。
只中心那些平地缓坡被古怀县里的大户人家盘踞。
当然了,那些据说风水好一些的山坡,普通老百姓也是不能享受的。
青娘行走于古怀县城的大街上,由西向东直等着到了古怀河的发源地,望峰桥,才看到真正的百姓人家。
此时正是傍晚,但见由低向高炊烟渺渺,好一派家居幸福的画面。
只一面青娘便喜欢上这里,如果可以,青娘已经在这会突然下定决心,在未来的日子里,在这里有个家是不是最幸福的事呢!
虽然手中没有银钱,但是青娘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