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见青娘像风一样的离开,陈大勇真的是心中惊喜,这实在是太好了。
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老天都不能再帮自己了。
想到此,陈大勇立即扭身夺路而逃,真是挥挥手不带走任何云彩。
而青娘在另一端一直紧紧的追着那雪白的身影,不知翻过了几个山头,直到,她看到了雪白的小家伙窜到一个戴着银色面具人的怀里。
“你,,”
是的,这是青娘一直想躲或者说是希望一辈子也不要再与他相见的那个人。
“别来无恙。”
仍旧是冷冷的语气,没有一点问候的意思在其中,青娘手中攥拳,脸色已经憋的青白。
“怜儿拜见主子!”
虽然心中极为不情愿,但是青娘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只是她实在没想到,一直刻意被遗忘角落的事情确是如此之快的需要面对。
看到跪下去还是止不住颤抖的身子,面具后面的心竟然有一种酸楚。
明明在看到她像风一样飘到自己的身前,那种心喜是不言而喻的。
“青娘!”
只一声呼唤便泄露了自己无限的心思,面具后面的人微型一颤,而与此同时跪在地上的青娘也是心中一动。
从来都是如此,无论是谁,只要其中一方最先动情,那么除非是两情相悦,否则那最先动情的一方定会被情所困,心苦难忍。
除非,那人可以放下。
可是真的动了情,是说放就能放的嘛?
青娘两年来的训练可不是白累的,只一声便已经听出那一声呼唤中所含的情意。
不经意的抬眼向那人望去,也许是因为泄露了自己的所思所想,明明一直是冷的掉渣。可是确一下子被自己逼的扭过身,以期来掩藏自己的尴尬和羞赧。
可是青娘是谁啊,就是教过她的几位师傅也会伸出大拇指说声:“品学兼优!”
什么叫见杆便爬,青娘深谙此道。
如果说刚刚的自己是因为恐惧而颤抖,那么现在的她便是因为当初的兑现而狂欢。
“诶哟,,”
也许是因为起的太急,也或者是因为这阵子因为奔波太过于拼命,从而使得她身子亏损太多,笑脸还没有完全绽放的青娘便觉眼前一黑。眼瞧着就晕过去显些摔倒在地上。
仿佛后面生出一双眼睛一样,在青娘将要倒下的时候,即使旁边有人也很难发现。带着面具一身银白衣服的人是如何动的,只是眨眼间,那人便已经托住怀中日思夜想的人儿。
“青娘?”
把她抱在怀里,另一手便搭向青娘脉门。
看来这丫头确实吃了不少苦,明显身体极为虚耗。居然还疯子似的急速奔跑于林间,再看看已经收拾好的左臂。
“笨蛋!”
那被甩出去的雪狐还当是自己被主子骂了,立即“吱吱”的抗议出声。
已经确定青娘只是因为心中郁积,再加上连日来吃喝不稳,虽然身体亏损确是发现的急时,一切都无大碍。
抱着一直晕迷的人。面具人的速度可是比之青娘又快上了不是一个档次,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就出来的。
青娘心中感叹,估计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新房是住不上了。
根本就没用多少功夫。青娘便觉得自己进得屋内,然后但见面具人小心翼翼把青娘放到铺的软软的皮毛上。
“睡吧!”
既然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心思,面具人也不需要再刻意的去掩饰什么。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那么无论是谁都休想逃走。
难得的温柔让青娘的耳根变成粉红色。
看着白里透红的耳垂,面具人竟然心跳越来越快。身有所感,俯下身便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那越来越粉嫩的耳骨。
而一直静静躺在皮毛上的青娘。只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一股热气喷洒。
弄的她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随着那脸上的感来的不适越来越严重,然后就有面具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式吻了自己的耳骨。
“你流氓!”
这下子青娘再也装不下去,立即瞪起凤眼狠狠的盯向与自己极为接近的面具人。
“醒了,你怎么会醒了,什么是流氓,你可有证据,或者说,你想要我负责。”
是啊,青娘能说什么,她想要他负责嘛,不,那还不如让自己死了算了。
也亏自己还一直得意,这两年的本事可真是白学了。
即使在离开的那一天,青娘也没有想过,在某一天,自己真的会用上这两年来所学的种种。
自己不能抗争,男人的占有欲是极强的,你越是反抗,他越会变态。
难道真的让自己倒贴上去,媚态横生。
那更加不能,青娘一时之间陷入两难境地。
自己果然还是太嫩了,没有经过风浪的人绝对算不上弄潮儿。
有了情,就会关心她的种种。
面具人也怕青娘把自己气坏了,翻过身,也仰躺在皮毛上。
原来这是一辆极大的马车,青娘直到这时才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而且看其样子,这车绝对比之一般的马上大上一倍不止。
真奢侈!
“你不想看看面具后面的我是什么模样?”
果然只一句话,青娘的注意力便被面具人完全吸引了。
这两年来,青娘不是没有想过,真的,任是谁也会好奇,那面具后面的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实在是他太优秀了。
虽然青娘一直深恨,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