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晃眼的功夫皮鞭便飞到了跟前,福贵想也没想便挡在了媳妇和孩子身前。
而秦凤也是在第一时间飞快的搂住了自家闺女儿。
也就是说那皮鞭大部分力气都打在了赶车的男人和福贵身上,虽然他们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衣,但剧烈的疼痛还是火辣辣的迫使他们大喊出声。
也幸好在这时,被人马保护在中间的中年男子大喝出声。
“陈二住手!”
果然还要举鞭再抽的陈二,抬起的手臂僵僵的停在了空中。
然后便低下头,很恭敬的回答道,“是,候爷!”
“这个笨蛋!”被呼作候爷的人在听到陈二的应声后不由心中气狠。
当然这一声怒骂被掩藏在威严和和蔼之下。
“嗯,实在是没想到手下会如此冒犯几位,本候也是因为夫人生下双胞yòu_nǚ一时高兴,太过于急着赶路,还请几位乡亲别介意。”
牛车边缘的赶车人和福贵哪里见过如此大的官,本来还心中气愤的二人也因为有候爷亲自的道歉而变的拘谨感动。
“候,候爷无防,,您还是快回去吧,以免耽误了行程!”
福贵心中一急,这候爷的称呼不免就说的有些结巴,也幸好后面说的话比较利索,以至于自己说完了还在沾沾自喜。
想自己一个平民百姓,居然有一天会与大靖国的候爷说上话,就这份殊荣可不是人人能够得了。
虽然自己的身体还在隐隐做痛,可是这些都已经不在是个事。
别说第一次出远门的福贵,就是整天赶车的男人,想法也与福贵不谋而合。
听这话,那候爷态度变的更加和善,大有与福贵二人相见恨晚的架式。
只有躺在福贵身后的秦凤与青娘,在听到候爷二字的时候,全都身体一僵。
而且想着心事的青娘在这时也没有发现自己娘亲的不同已往。
“爹!”
一声娇呼,满含了种种深情,那份企盼,那份浓浓的情意都满满的表现在那一个字上。
“哎!”
福贵本能的便答应一声,转过身便看到青娘有带着露水一样的大眼盯着自己的后方。
这是咋地了,吓着闺女了准是。
只有那永宁候,在看到青娘流露真实情意的大眼后,心中写满了镇定。
“这孩子似曾哪里见过,怎么会有非常熟悉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缘份?”永宁候到底是刚刚做为人父,心里也有了些许柔软,而青娘也正恰好碰及了这份难得的温情。
“这娃娃生的好生俊俏儿,真是跟年画里走出来的送财童子一样。”这话到不是做假,不只一个两个是这样评价小青娘,可是话语听在青娘耳中,确有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
今生的自己再也不是前世的候府嫡女。
眼前的永宁候爷也再不是自己前世的亲爹。
青娘突然间有一种心头滴血的感觉,纠心的疼痛让她难过的泪流满面。
也不知为什么,看到青娘如此难过的时候,那永宁候突然有种错觉,仿佛眼前的女娃才是自己的女儿一样。
不可能,,
候爷摇了摇头,并且这回竟然从马上一跃而下,在平静下来后又很是可亲的向前一步,大手跃过福贵几个大人,一把抱起小青娘。
“唉呀,这孩子可太瘦了,哪能这么轻,就这体重还没有我那柄大枪沉。”在感概一翻后,候爷这才看到了车上的另一个人,秦凤。
这小丫头看着我流泪,这个妇人看着自己怎么也有些不同寻常。
仿佛感觉到自己的目光也太过于热烈,秦凤不由的红着脸低下了头,以来掩饰自己心中的那抹忧伤。
而且这一幕落入赶车人的眼中,心中不免也犯起了嘀咕,这叫青娘的娃确实不赖,孩子她爹也是个实在人,可是这娘,,,啧啧,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只有傻福贵还在看着被候爷抱在怀里的青娘一直憨笑。
永宁候什么身份,能这样礼贤下士已经是能称为美谈了。
“丫头,跟着本候去京城玩,好不好?”
一听这话,福贵脸上的笑就又夸张了几分。
可是还没等青娘应答,就听一声尖利的声音急急的冲了出来。
“不,不行!”
永宁候眯缝起双眼,这才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车上的妇人,看其盘卧的姿势想来应该十分高挑,长的也还算不错,皮肤白里透红,家庭条件应该也不错。
再微微的扫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车夫与福贵,显然福贵的长相更加俊朗,应该与车上的妇人是夫妻。
而且怀中抱着的孩子也是能够入得了本候的眼,尤其那一对凤眼,微微上挑,很是有一翻气势,加以时日必定是上上之姿。
要说自己也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才吐出这话,换做凡人,比如立于跟前的男人那都是要磕头谢恩的,瞧那赶车人羡慕的嘴脸,只恨怀中的丫头不是自己闺女。
可为什么这车上的妇人在听到自己说的话以后,会是如此心焦,其中还夹杂着深深的恐惧表现出来。
难道她认识本候,更或者说是认识本候身边的什么人?
福贵哪承想自己的媳妇会突然来这么一声,不由的便斥责了一声。
“男人说话,哪有你一个妇道人家说嘴。”
永宁候很快伸手阻止了福贵,这才十分和蔼的说道。
“这位大嫂,本候只是非常喜欢这孩子而已,并没有其它的意思,所以还请大嫂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