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咱还是赶紧的把篓子给聚福楼提过去吧。”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的青娘,不得已只好尴尬的提醒一声,再怎么说,聚福楼大掌柜这么照顾自己都是因为李爷爷,青娘哪能把功臣给忘了独自离开呢,当然了,万一情况有变呢!
青娘可不想有这种事情发生。
别看青娘人小,但是提个篓子那可跟玩似的。这一幕在秦凤与姑姥姥眼中,只当是青娘因为长期干活才会如此,她们从来就没想过其它的。
可是李老头见了。确是心中有些疑惑,小丫头好大的力气,而且看青娘脚底有力,下盘沉稳,显然是个练家子。可是再看看青娘的个头和那后面的亲娘,不对啊,难道自己也有猜错的时候。
因为怕驴车丢了,姑姥姥并没有一同跟来,当然了,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她不想参与到秦凤一家赚钱的事。有时候再亲的关系也需要距离。
不得不说,姑姥姥别看不识字,但是做人的道理确是非常明了。
很快两个大篓子便被放到柜台前面。聚福楼大掌柜待问清青娘里面装的货物是野味时,这才暗暗的与老李头递了个眼神。
“那就带到后堂吧,别过会来了人看见不雅。”
在秦凤抱着小天祥时,大掌柜早就收起了刚刚的自在安然,这会青娘在观察。确实老刘头有做大掌柜的本事。
瞧瞧跟换了个人似的,虽然仍旧是那长相。可是从整体的气势上,眼前这会的他,沉稳确又眯着笑眼,果然很是一幅老好人的架势。
当然,因为眯着眼,那老鼠的精明之光也被掩藏的干干净净。
待看到两个篓子里满满的野鸡和兔子,而且还有一个大黄狐狸后,俩老头全都震惊了。
秦凤与李忠他们说的话也就只能骗骗外行,对于两个曾经在刀尖上讨过生活的人来说,这两篓子的猎物分明都是十天内所得,或者更短,而且看那猎物上的伤口痕迹,分明全是一人所做。
“难道是那离开的男人?”老李头是瞧见过李忠的,可是如果他是个好手,自己怎么可能不会有一点查觉,除非他是个本领极为高强的,比自己伸手要强上不只一个等级,可是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让这些死畜生有伤口留下呢?
不可能!
最后老李头就定格在青娘身上,小丫头下盘稳,扎实,说明是自小便习武的,而且再仔细观察,青娘的呼吸也是绵延幽长,如果不细看还真难发现,可以很肯定,小丫头习的是内家好功法。
“青娘,你爹是干啥的?”
青娘与秦凤谁也没有想到,这瞧着野味,估着银钱咋还问起福贵了。
转了几个心思,青娘知道福贵是被关在大牢里,只要有心人想查就一定会知道真相,尤其自家这种情况更是好打听。
“爷爷,我爹,我爹被关进大牢了!”
“哦?”这下子俩儿老头很明确的相视一眼后,又瞧了瞧站在跟前的娘仨个。
本来以为二人会询问一下,哪知就是刚刚热心过度的老李头也突然间哑巴了似的不在吭声,感觉到二人的疏离,青娘心中微微一沉。
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唉,要说我们当家的也是,,命苦!”
秦凤本想说福贵是被人陷害,可又想到物证齐全,又是被现场捉住,更有同村一起的人认罪,说陷害二字可就没人信了。
可是要让秦凤说自家福贵是个贼,她是打死也不愿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什么都不说,青娘虽然心中不愿,可是此时此地,不低头哪能有收获。
“爷爷,我家这些野味您看,到底能卖上几许银钱,我家还等着银钱还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