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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事事难料,如果秦凤知道结果会这样,想来当初打死她也不会跟秦兰离开吧!
“你真的一点也猜不出,你那刚刚发生三天的孩子被送到哪户人家?”要说这当娘的一点谱都没有,老李头是实在不信的,不管怎么不清楚,总也得有一点消息吧。
可是秦凤确在这时出人意料的点点头。
“我娘说,既然那孩子送给人家了,就不要再想着找,这样不论是对孩子还是对那家人都不公平,而且更对自己不好,说我离家这么长时间,突然生了一个大胖闺女,福家人怎么想,谁知道是不是福贵的娃。”
“靠,”老李头都忍不住放粗口了,这是亲娘嘛,这是那孩子的亲姥娘嘛,这就换成个哥们也不能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的狗屁事。
可惜现在他们说啥都晚了。
可是到最后老李头又鬼使神差的放了一句狠话。
“那我没办法救你们家福贵,你就等着他再牢里呆上三四年,也就出来了,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谁知道你们惹的是谁,别到时候又有啥事被盖在你爷们儿头上,让你一辈子守活寡!”
是的,如果是前一句话,在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秦凤还是可以接受的,必定前些日子青娘已经能猎得来野味,有了进项不说还能不会让儿子饿着,可是那后半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那家人再给福贵下个套,自己还会有未来的好日子吗。
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有儿子!
可那家人自己真的可以吗?
本来已经死心的老李头突然看到秦凤有躲闪的目光,并且那双手一直在死命的拉扯自己棉衣的衣角,瞅那样子,老李头又心中一动。
“好了,我走了。我老头子也不是神仙,唉,只可怜那两孩子,青娘到还好说,等年纪到了嫁出去,以她的品貌照样能过上好日子,只可惜了那小子,多聪明懂事的娃,唉,可怜啊!”
果然不出人所料。秦凤在这关键的时候动摇了。
“其实,要说我也能猜到一点点,只不知管不管用。大叔儿您给想想。”
老李头也不吭声,实在是他心中有些气恼,你说我都无怨无悔的给你帮助了,虽说也有些私心在里头,可也不能这样瞧不上我老李。
秦凤当然知道老李头这是生气了。见他沉着脸也不搭理自己,这才又自顾说道。
“我猜想,那孩子应该在永宁候府!”
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直直的击中老李头的小心肝,永宁候府,这能是用富户来形容嘛。那可是皇亲国戚,那可是震守国家根本的永宁候,不可能。不可能,一个小小的秦家怎么可能会与永宁候府联系上。
别瞎扯了,这是打死老李头也不能相信的事情。
见老头摇头,秦凤这才焦急,再也不复刚刚的尴尬。一下子跪着爬到老李头的跟前,抱住老爷子的双腿。放声大哭。
“大叔,这是真的,那孩子便是永宁候夫人双生中的一个,我是知道的,我求您了,您给想想办法吧,我知道您老肯定不是普通卖吃食的老人家,还有那牢里的大爷,这聚福楼的刘大掌柜,你们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求您救救我们一家,救救我们福贵,只要您把人救出来,您就是要什么我秦凤刮出性命也会给您办成的。”
一直以为,秦凤是个缺心眼的,老李头看着哭倒在脚底的妇人,心中实在是惊上加惊,这娘们儿眼睛可真够利的,咋着,自己是不是一直太顺风顺水,以至于处处被人发现露马脚,这可不行,此时是风平浪静之时,这万一,,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问这世上又有谁不是惜命的。
老李头用冷冷的眼神怒视着秦凤,即便是你的闺女再是个好苗子,咱也惹不起那顶尖上的大人物。
天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
路是自己走的,既然当初自己选择了,就不要怕如今被人陷害。
老头二话没说,稍稍一用力,便把秦凤甩到地方,拍拍手这才毫不犹豫的冲着房门走去。
哪知刚刚太过于吃惊,竟然没有发现已经抱着天祥站在门外的青娘。
打开门,老爷子便看到小丫头泪眼如涌,一直呆若木鸡般的僵在房门前。
而小天祥确是不知道什么在青娘怀里睡着了。
想来是因为早上起的太早,又奔波了一天累坏了,比如说现在,秦凤如此大的嚎啕痛哭都不曾把小家伙惊醒,可想而知此时的他该有多么的疲累。
这丫头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那素未谋面的妹妹伤心。
可是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显然不只是这样简单,难道小丫头也知道什么,这一家子到底是干什么的,果然如老大所说,下次自己再想出风头的时候,还是把对方的老底摸清才是。
既然不打算再管下去,老李头便只冲着青娘点点头,然后十分利索的转身,饶过青娘姐弟,踏步而去。
而青娘确是一直无声的流着泪,任由自己被它洗个干净。
原来这才是事实,原来前世的青娘便是假的,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难怪前生自己虽为候府嫡女,确是个极为不受宠的,难怪自己虽与元娘一同嫁给大皇子确被人陷害至死,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颗棋子,原来自己前世便是福贵与秦凤的女儿。
“娘,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不知道青娘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不知道青娘最后会被人陷害,最后年纪轻轻便丧命成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