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不应该这样写呀。
黄盖可是黄松的叔父,韩当不敢莽撞才对!
可是,为何黄松却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将军,我一心杀敌,何罪之有?”
韩当冷笑连连,“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死个明白,来人呐,带上来!”
片刻之后,便有人押来三名流民打扮的男子。
黄松心神一震,他没想到,韩当竟然连这都发现了,大事不妙呀。
“黄松,你认识他们吗?”
黄松闭口不言。
“就算不认识也不要紧,反正他们认识你,还需要我讲明白吗?”
黄松梗着脖子,道:“我们黄家对主公忠心耿耿,天地可鉴,韩当,你不能杀我”。
韩当微微颌首,道:“你只要认罪就好,我不杀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呐,杖责五十”。
黄松大骇,五十军棍可是要人性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松躺在木板上,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韩当背手而立,道:“黄松,你私纵河匪,与其劫掠乡间,私分财物;不遵将令,以至军卒大败,如果按照军令,杀你十次都绰绰有余,不过,眼下正值特殊时期,孙夫人已至江东,我便饶你一条狗命,让主公处置你!”
黄松目光愤恨,嘴唇颤抖不已。
韩当不屑一顾,“你若是不服,尽管来找我,我一并接下了”。
黄松再不敢言,他生怕韩当改变了主意,将他当场击杀,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找谁说理去?
韩当是江东军中少有的认清局势的将领,李贤的强大,早已经超出了江东军的实力范围,即便眼下江东军在丹阳实力占优,可是,一旦李贤抽出手来,顷刻间,江东军便有覆灭之忧。
据悉,李贤麾下已有十多万兵马,江东军呢?
满打满算不过八万兵,其中多半还是新军,这与徐州军不可同日而语。
谁不知道李贤各部兵马俱是精锐?
实力的差距,意味着江东军很难立足。
就算一时占优,夺了扬州数郡,又能如何?
打心眼里,韩当不愿与徐州军交恶。
黄松不知死活,成了反面典型,韩当求之不得,正好借此让主战派瞧个明白,徐州军不是那么好打的。
正思虑间,军卒来报,说徐州军主将已至,请韩当出来一叙。
韩当打马出阵,与李典遥遥对立。
李典揣着明白装糊涂,“韩兄此来何意呀?”
“攻打丹阳,为伯符将军报仇”
李典摇了摇头,道:“伯符将军不是我们杀的”。
“可是,被抓的凶手却一口咬定,李贤就是幕后主使”
李典不屑一顾,“大将军兵强马壮,若想拿下江东,派兵自取便是,何必大费周章?”
韩当闻言一滞,不过,当着军卒的面,他可不能坠了面子,“李将军真是好大的口气!”
“是不是胡吹大气,韩将军心里应该很清楚”
韩当怒上心头,“真以为击败了黄松便可以小看我江东军了吗?”
李典依旧是那副欠揍的语气,“我能击败黄松,自然也能击败你”
韩当不怒反笑,“好,好,好,感情你是来宣战的!”
李典大为讶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丹阳郡可是朝廷的,明明是你们江东军打上门来,怎么成了我挑衅了?”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较量一番”
李典颇为认同,“我也正有此意,不过,看模样,这仗是打不起来了”。
韩当皱起眉头,没等他说话,身后已经传来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正是江东急报。
“报,韩将军,刺史急报”
韩当微微颌首,他抬手接过信,仔细看了起来。
封漆完好,印鉴为真,这说明信不是假的。
至于内容,却是要求韩当暂休刀兵,等待军令。
毫无疑问,这与孙夫人大有干系,韩当深深地看了李典一眼,道:“若非主公急报,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李典不以为意,“随时奉陪”。
韩当收军退却,不过,五万大军并没有推入江东,而是驻扎在丹阳城外。
李典的兵马也没有急忙入城,而是与守军遥相呼应,摆出一副监视江东军的模样。
如同曹操预料的那般,江东的战事很快告一段落。
与此同时,冀州连斩两名县令的消息已经传遍天下。
尚令陈允将斥丘、甘陵县令的罪名公布于众,引得满城轰动的同时,果断挥刀,杀了二人。
冀州刚刚平定蝗灾,正是民心归附之时,陈允手刃贪官,更是让百姓交口称赞。
冀州百姓从未想到,朝廷真有为民除害的决心。
几乎在县令毙命的同时,陈允开仓放粮,无粮可食的百姓终于得到了果腹的粮秣。
有了粮食,百姓便不会铤而走险,即便有心人再三蹿啜,百姓们也不会上当。
擒杀袁归之后,冀州都尉很快便离开了,兖州战事正酣,急需援军,片刻也不能耽搁。
陈允也没有在甘陵停留太久,他接到的旨令的巡察冀州,眼下只到了两个县,还没有完成使命。
于是,陈允一路北上,所过之处,粮价纷纷跌落,粮商们再也不敢放肆。
甘陵、斥丘的杀戮让人明白,与朝廷作对,死无葬身之地!
兖州,陈留城,曹丕度日如年。
据悉,太史慈大军将至,陈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