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知错了”
曹‘操’置若罔闻,他自顾自地下了道军令:“来人呐,将刚才参与争斗的两方人马都给我抓起来,今日的事情我要问个明白。”
“喏!”
入城之后,曹‘操’唤来三方人马,依次询问之后,他果断下令免去了裴基县尉的职位,而臧霸也没讨得好处,作为护粮军,原本他的职责便是将粮秣平安送达,可是,此番曹‘操’却又给他加了一项命令,让他上阵厮杀。
臧霸投降曹丕虽然有些日子了,可是,兖州久无战事,臧霸从未上阵与青州军厮杀过。
曹‘操’何其多疑?
如果臧霸一直待在陈留也就罢了,曹‘操’找不到试探的机会,只能将疑问藏在心头,可是,这一次臧霸押运粮秣,对于曹‘操’完全是送上‘门’的菜。
这时候再不去试试成‘色’,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臧霸闻听之后并不慌‘乱’,只要能在函谷关多待一些时日,他便有把握把水搅浑!
半个时辰之后,臧霸与曹‘操’一行,顺利抵达函谷关。
曹‘操’的出现振奋了军心士气,青州军重兵围城,守军压力极大,如今,曹‘操’不顾安危,亲抵前线,当即给军卒汇入了一记强心剂。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守关的军卒等来了期盼依旧的酒‘肉’,冬天的夜晚,军卒们需要酒水来暖暖身子……
翌日,田楷又来骂战,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曹‘操’‘阴’沉着脸,道:“臧霸,可敢出城一战?”
臧霸别无选择,“有何不敢,末将请出关口,与敌一战”。
曹‘操’微微颌首,“好,我在城头为你压阵”。
“多谢使君!”
说罢,臧霸引军出城。
田楷正与赵云商量战事,这时候,臧霸便到了阵前,“谁敢与我一战?”
“臧宣高?”赵云怎么也没想到臧霸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我去会会他!”
田楷心中有数,臧霸此番出现的蹊跷,如果能够近前商议,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各通名姓之后,田楷与臧霸战作一团。
臧霸假降曹‘操’,这是军中机密,田楷也是最近才知道。
双方甫一接触,臧霸便痛下杀手,田楷险些缓不过劲来。
幸好,田楷手底下也有几把刷子,这才没让臧霸大占上风。
城头,曹‘操’眯缝着眼,道“你们觉得臧霸是敌是友。”
“使君,臧霸招招狠辣,不像有留手的地方,末将认为,臧霸是真的降了”
曹‘操’不置可否:“臧霸若是可信,我便给他一个机会,田楷不是整日在城外邀战吗?今日便让臧霸领军会他一会!
“使君英明,此举一举两得,饶不了恶人,冤枉不到好人”
城下,臧霸与田楷已经在大呼酣战,他们身后的兵马早已经按捺不住,厮杀起来。
函谷关城墙高达六丈,护城河宽约二丈,水深一丈有余,城内有瓮城,城‘门’是万斤巨石遮挡而成,这样的防御力仅次于长安、洛阳,是举世罕见的要塞。
正因为函谷关地势险要,曹‘操’才亲自指引兵马而来。
臧霸与田楷不分胜败,护粮军虽有死伤,却也略有折损。
自始至终,臧霸都没有‘露’出马脚。
“叮叮叮”,曹‘操’终于鸣金收兵。
田楷不依不饶,却也没有轻易追击。
在垫平护城河之前,贸然进城绝对是送死!
田楷紧紧攥着手中的布帛,适才那番厮杀,臧霸可是动了真格的。
幸好,临行之前臧霸丢了件布帛过来,否则的话,田楷险些对臧霸起了疑心。
布帛在手,田楷心中一颤,臧霸在心中直言,他会找寻机会在城中放火,只要辎重营火起,城外大军便要伺机攻城,曹‘操’正在城中,机会只有一次。
田楷将密信‘交’给赵云。
须臾,赵云看罢。
田楷迟疑起来:“子龙,依你之见,臧霸是真心助我吗?”
赵云“哈哈”一笑,道:“此事使君早有定语,臧霸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不必担心”。
“这么说来,这密信上的内容可信?”
赵云微微颌首,“唯一疑‘惑’的就是臧霸如何避开曹‘操’!”。
“曹‘操’‘阴’险多疑,在他身边滋事,只怕难度极大呀”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破关而入的法子?”
田楷摇了摇头,“我已经把所有的办法想遍了,函谷关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实在是没有好办法”。
“那就拭目以待吧,我觉得臧霸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田楷只得颌首,“好,只希望臧霸早日成事,使君在下邳正等着我们的捷报呢”。
赵云深吁一口气,他看着高大的关城,陷入了沉思。
城中,曹‘操’正与一杆心腹商议臧霸。
“诸位,臧霸可信吗?”
“末将听说臧霸与裴基、曹真都有矛盾,使君如果臧霸是‘奸’细,他应该小心行事才对,又怎么会如此嚣张跋扈?”
这正是曹‘操’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按理说,臧霸只是个降将,应该小心做人,低调从事,可为啥他却天不怕地不怕?
其中必有蹊跷。
曹‘操’说道:“正是因为臧霸表现的太过反常,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