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子……”
陈东辉叫了一声,他害怕周青的自尊心太强,杨庆方的问题触及到他的**,惹怒了他。
刚才周青的小暴脾气,陈东辉可是见识了。
“我就好奇,随便问问,没啥别的意思。”杨庆方说道。
周青对杨庆方的这个问题倒也没有介意,说道:“这也没啥好隐瞒的,我在军队里是炮兵,最高干到了副连长,快两年了,眼看着也快要转正把‘副’字去了,不过我看我营长不顺眼,一时没忍住,把他揍了一顿,犯了纪律,就被军队开除了。”
“哈哈,兄弟你牛逼!”杨庆方又赞叹道。
“不提了,这事丢人。”周青自己也笑了。
“这没啥丢人的,周青,咱们俩从小就认识,你什么人我清楚,肯定是你那个营长干了龌龊事你才打了他,跟着这样的领导,不干也罢,眼不见心不烦!”陈东辉说道。
周青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涌过了一片暖流。
自从他被开除以来,从来没有人理解他,知道这件事的人个个都说他傻逼,要是能忍住,熬到连长再专业到地方上来,少说也得干个公检法系统的副局长什么的,或者去公安局做个大队长!
看看现在,连个工作都找不到!
周青自己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也想过这事,也后悔过,不过他知道,自从他知道了他营长玩了一个女学生,把她搞得怀了孕,却又把人家一脚踹开,还联系当地政府把她送到精神病院的事情以后,就没法再跟着他干了。
要不揍他一顿,自己就得憋死!
“见过汉民了吗?”陈东辉换了话题问道,“他小时候整天跟在咱俩后面玩,没想到他现在却干了警察了,呵呵。”
周青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知道汉民干警察了,不过我没去找他。唉,我这个人什么都没有,还***死要面子,觉得自己丢人,没脸见老朋友。要不是今天偶然跟你碰见,我可能也不会找你。”
“你呀,一点都没变!”陈东辉笑道,“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咱班里那个谁,叫啥来着,对了,喜子,丢了两毛钱,后来非说你捡走了。你把喜子痛揍了一顿,结果喜子告了老师,老师让你去操场上罚站,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让你走。结果,你在那站到半夜,谁拉你都不走,你爸爸把你揍了一顿你也不走,最后还是喜子自己找到了那两毛钱,来操场澄清了这件事你才走了……呵呵,你的犟驴脾气这么多年了,我是了解。”
周青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啊,都说从小看大,我这脾气,恐怕一辈子也变不了了,谁也别想在我眼里揉进沙子。”
“哥们,你真有性格!”杨庆方赞叹道,心想总算碰到了一个比申小军还有性格的人。
“周青,以后跟我去青港干吧。”陈东辉说道。
“跟你去青港?你在青港干什么?”
“做点生意,钱不是问题,而且绝对让你痛快!”陈东辉笑道。
周青也笑了:“就凭你这句话,下半辈子我都跟你了!”
杨庆方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我草!那真是太好了!哎,周青,那边还有一个兄弟叫申小军,也***有性格的很,你们俩说不准能对上来!”
“哈哈……”周青大笑,“痛快!”
“汉民快结婚了,等汉民的婚礼结束了,咱们就去青港。”陈东辉对周青说道。
“嗯,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陈东辉摩挲着打火机说道:“在这儿,我还得办件事。北郊的白老虎,弄死了我一个恩人,还***逍遥法外了!我虽然不愿意惹事,但是恩怨分明,想要替天行道,弄死这个白老虎,给我那个恩人报仇!”
“算我一个!”周青没有丝毫犹豫。
“还有我!”杨庆方也果决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