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完毕,没想到过年比平时更忙、更累,费钱、费时间哦**
有了季大娘的支持,芷容便开始为绣试做准备,专心的修习粤绣。
让她惊叹的是季大娘不但是蜀绣高手,对于粤绣也很有造诣,甚至比白家绣坊的绣娘还要优秀。
要知道这样的人在靖唐并不多,都城里也不过几个而已。
她在惊喜的同时还有深深的忧虑,若是被金子轩发现师父的所在,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这日,她刚从牛家庄回去,便听茶楼有人在议论安郡王。
其中还牵扯上了金子轩。
“嘿,这金小爷可了不得,王爷的宴会上除了护卫之外不准佩戴兵器,唯独他可以。”
“他可是太子太傅大人的小儿子,身份地位自不一般。”
“啧啧,若不是他佩戴着金箭,安郡王早被那些刺客给杀了。”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胆竟然刺杀安郡王。”
...
听到这里,芷容大抵知道了都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安郡王在自己摆的宴会上遇刺,幸亏金子轩箭术高超,刺客才没有得手。
她突然想起炎华,不知道他在这件事中扮演这什么角色。
当然这种猜疑也只是灵光一闪,她对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不感兴趣。重要的是金子轩会不会在短时间内来开州。
她思来想去,为了保护季大娘的安全,最好的法子是帮她找个更为安全的地方落脚。
以金子轩的能耐,若是得了空定会找到牛家庄去。
不过,说服季大娘却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容易。
无论她如何的劝说,季大娘就是不为所动。
“我在这住得好好的,为何要搬走?”季大娘一边给芷容演示粤绣的高级针法,一边不解的问道。
芷容接过绣底,用刚刚师父教授的针法绣花。“我觉着这地方太偏僻,搬到别处师父您也方便些。”
季大娘笑着摇头:“我都在这住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觉着哪里不凡便,都有了感情,不想搬,等到死了就葬在这后山。”
“师父…….”
芷容还想再劝却被季大娘打住。她狐疑的打量芷容,“你今儿是怎了,从早上过来就劝我走。有什么事瞒我?”
干干的一笑,芷容完成最后一针,绣底上的花依然娇艳成型。
“徒儿只是希望能够好好的孝敬师父。”
欣慰的笑容爬上季大娘的脸颊,“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欢喜了,若是你能够有出息,也不枉我做你师父一回。”
说到这,她突然眼神一暗,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容儿,我早已经把很多事情都看淡了,住哪都是一样。我只希望死后能葬在后山,与我那老朋友葬在一起。不用立碑,无需刻字。每逢过节少点纸钱就好。”
“师父!”
芷容被她那认真而又淡然的神情吓了一大跳。
这怎么听都像是临终遗言。
难道师父已经察觉出什么来?
可是,为何她不戳穿?
这种种的疑问在芷容的心头盘绕,她突然深深的害怕起来,怕师父会离开自己。
回到白府后,她就听到赵茹有孕的消息。
大奶奶有孕可是天大的喜事,全府上下都在庆祝这件事,白老太太和崔氏一直在她的院子里坐着。白彦昌和展元也放下手中的事物回来一阵儿。
这一下,赵茹成了众人环绕的太阳,被当做宝贝供着。
而丽儿这个没名分的女人则备受冷落,无人关心了,她整日在心里诅咒赵茹生个丫头,生个死胎。
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更加顺利的降生,她命人把安胎药的剂量加大,每日都对着佛祖念经,希望生一个白胖的小子。
同样不希望赵茹声小子的还有芷容和四娘。
这个孩子的降生会使得她们完全丧失反抗的实力。
白老太太日渐管不起事儿来。若再不趁着她还没犯糊涂的时候扳倒崔氏和赵茹,恐怕会死的很惨。
不过,芷容还有一点很是疑惑。
大夫可是说过赵茹很难有孕,之前赵茹一直在到处求子去,且皆是以失败告终。怎么就突然成功了?
她还真不信世上有那么好的灵丹妙药。
然而,怀疑归怀疑,她还是跟着姐妹们一起去给赵茹道喜。
柔软的丝质锦被铺在长榻上,赵茹懒懒的躺在上面,旁边几个丫头贴身伺候,扇风、端茶、拿点心,捶腿,熏香。
恐怕皇宫里得宠的女人也就这么个待遇。
“给嫂子道喜了!“芷容和芷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旁边的丫头赶紧倒上凉茶,扇扇子伺候。
懒懒的伸了伸胳膊,又晃了晃脑袋,赵茹笑眯眯看向两人。
“多谢妹妹。我这个身子发懒,就不起来招呼妹妹了。”说罢微微的努努嘴。
旁边的小丫头赶紧将酸梅送进她口中。
酸甜的汁液流进她嗓子,使得她不禁轻轻的皱皱眉,那样子又是媚态百出。
“我自打有了身孕就喜欢吃酸的,不喜吃辣。哎呦,见到酸的东西就流口水呢。”
“嫂子一定怀的是个小子。”满脸喜滋滋的芷容欢喜道。
她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但是想赵茹听了还是十分的高兴。
“是呀,嫂子怀的定是个小子,四娘说怀我那阵就喜欢吃辣,怀展旗那阵就喜欢吃酸。”芷烟捡了一颗酸梅,放进口中。
唔,真酸。如此酸的东西真不知道赵茹是如何吃进去的。
刚刚怀孕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