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补字好苦逼啊,呜呜,系统啊千万不要再抽了好不好**
绣试结果出来之后,众位参与审考的绣娘已经回了都城,而负责这场绣试的监考们也都回去向李司监复命。
玉碧身边只剩阮娘一个贴心能干的人,却哪料到钟司彩竟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她秘密带走芷容,等玉碧知道消息时,已经出不了城,连信息也送不出去。
眼下,钟司彩带着人手来抓她,她哪里还能跑得掉?
“姐姐是聪明人,就跟我走吧,我可不希望对姐姐你动粗。”阴笑着的钟司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缓缓睁开眼睛,玉碧面不改色道:“跟你走可以,但是我要换件衣裳,这件衣裳好些日子没换了,我可不能就这样出门。
思量一下,钟司彩答应了她。如今玉碧已经是笼中鸟,飞不出去。
阮娘陪着玉碧在两个嬷嬷的监视下进了卧房。她打开一只红色的大箱子,挑出其中最精美的一件夜空蓝锦缎底面的长衫,上面用金丝绣着大朵的牡丹。
这件长衫的长度比一般的外衣要常很多,一直拖到脚踝,比下身的白色金丝绣面罗裙只短一个小指头。
绣鞋的样式和颜色与长衫一样,整体看来十分的高贵典雅。
换完衣裳,阮娘又为她重新梳了一个牡丹花髻,只插了一只白玉牡丹花扣的簪子。
她这一声行头换完,连负责监视的嬷嬷都为眼前的惊艳狠狠的吃了一惊。
早听说玉碧是宫里最美的女官,果不其然,怪不得没有任何背景的她能在宫里站稳脚,还做过司彩。
而当钟司彩见到玉碧这身衣服之后,瞳孔忽而一缩,脸色也瞬间灰暗。
“妹妹,你看这件衣裳果然是宝贝,许久未穿还是老样子。”玉碧说着轻轻抚摸长衫上的金丝牡丹。
恨恨的咬着牙,钟司彩上前几步,目光炯炯的盯着她,“原来师父将这件衣服给了你!她可真是偏心!”
这件衣服是她们师父当年最得意的作品,无论是用线、底料还是用针、缝制,都是最上乘的。
当初,这件衣裳本是总领尚宫送给太后老佛爷做寿礼的。老佛爷一高兴又将衣服赐给了她。而且开金口说见衣裳如见人。
其实,当初大家心里都明净的很。那时候总领尚宫被人陷害、排挤,太后为了堵上大家的嘴,让觊觎总领尚宫之位的人死心,这才在寿宴上刺了这件衣裳。
如此一来,只要穿上这件衣裳,就没人敢对总领尚宫轻举妄动。
不过,后来总领尚宫去世,便再没有人知道这衣裳的下落。
钟司彩曾经让人寻找,但都没有结果。
她以为衣裳跟着师父入了土,没想到却是给了最得意的大徒弟玉碧。
而眼下,玉碧穿上了这件衣裳,便不能受刑,也不能让人随意的审判。
“怪不得姐姐一点儿都不怕,原来是有护身符。”
钟司彩轻蔑的打量她一圈,拧嘴笑道:“不过,它能保得了你一时,可保不了你一世。我手里还有那个丫头,她一旦招供,神仙也救不了你!”
玉碧同样嘲讽的抿嘴一笑,悠然的往外走,声音飘然的传到身后的钟司彩耳中。
“看样子你对她用过刑了。作为姐姐我要提醒你,可千万留口气,否则在太后和总领尚宫面前你可有嘴说不清!”
本是来捉玉碧,却成了人家大模大样的走出去,她连一个指头都不能动的结果。
不服气的冷哼一声,钟司彩甩了甩袖子暗暗道:玉碧,你也不要太张狂,我总有办法让那丫头开口,你等着瞧!
玉碧被带走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春华耳朵里,她急忙去找林飞儿问炎华的意思。
不够得到的接过却是不随人愿。炎华根本不理这件事。
见她沮丧万分,林飞儿却十分淡然的拍拍她的肩膀。
“人家炎爷是做大事的人,如何会为一个小小的庶女出面。你以为这件事很简单,它背后牵扯了不少人,你家姑娘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那我家姑娘就没救了?”春华登时热泪盈眶的跪下来哀求,“林姑娘,婢子知道你本事大,认识的人多,求你看在有过合作的份儿上救救我家姑娘!”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气。”林飞儿骨气腮帮,别过头,“你家姑娘她算计了我多少银子?还什么情分儿。”
“林姑娘!,婢子求你了!“春华一个劲儿的磕头作揖,只要能救出芷容,就是立刻让她去撞墙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翻了翻白眼,又无奈的一叹,林飞儿回过头,“行了,她可真有福气,有你这样衷心的婢女。我本事没多大,在开州城打听个关人的地方还是可以的。”
“多谢林姑娘!”春华又磕了几个头。
“哎呀,好了,快起吧。”
林飞儿扁扁嘴,“若是你家姑娘看见你额头的伤,还以为我如何的欺负了你呢。”
抹了一把眼泪,春华连连点头,起身,又行了一个大礼。
有了林飞儿的帮忙,她总算增加了一些救出芷容的希望。
虽然钟司彩抓了玉碧,但是以她的身份是不能对玉碧如何的,那么便会转而从自己姑娘下手。
一想起芷容那瘦弱的身子,春华就一阵心疼。自己姑娘的体质哪里经受得起宫中的大刑?
回到白府,春华将炎华的意思同夏锦几人讲了。
而派往金家的人也连夜赶回。
得到的结果却是金子轩陪太子出城围猎,要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