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亲们,从中午开始我家这边停电整修,原本中午的那一章现在补上,为亲们带来的不便亲见谅哦,晚些时候再来一章!么么**
不管他看到了多少,自己个儿都不能先乱了阵脚。再说咱最擅长的就是装蒜,芷容深呼一口气,面上肌肉向上一提,硬是挤出一抹浅笑来,十分淡定的盈盈一福:“程公子。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程子轩讶异的挑了挑眉,锐利的眼睛眯起,冷然的光芒打在芷容身上,鼻腔里不屑的哼出一声:“程某是顺便路过这里,却不曾想看到一场好戏。”
芷容错愕的瞪大眼睛问道:“什么好戏?刚才可是差点出人命呢!”
他猛地往前迈了一大步脑袋凑近芷容,几乎与她面贴面。“三姑娘还是不要装傻了吧,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你手快及时把蛇扔进了水中,但若是想捞,也不是难事!”
芷容一听这还得了,这个家伙上一世摆了自己一道,这一世又来搀和她的事。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芷容往后退了一步,扬起下巴冷着脸道:“程公子难不成想管我们白府的家事?”
就算是岳北城也没资格插手白府的事,更何况是身份不明的程子轩。而且,他也不姓程。
“这脸变得真快!”程子轩也往后退一步,又恢复了冷漠的脸孔哧道:“果然天下的内宅都是一副德行,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来跟你们唱戏。”
“这样最好!”芷容转身间狠狠的瞪了程子轩一眼。只要这个家伙别到处乱说,她便也不想当下危急时刻多出一个仇人来。
芷容走出一段路再回头望去,假山边的人影早已不见了踪迹。姓金的,咱们还不算完!
正堂里,老祖宗板着脸坐在中央,手边放着一盅热茶一口都没动。几位夫人坐在两边,个个脸色深沉。二夫人花氏还不断的抹着眼泪,不时的发出嘤嘤的哭泣声。
被救上来的毛氏浑身湿漉漉的趴在堂中央,冰冷的水珠挂在头发上,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她唇色发紫,脸色发青,身子抖动个不停。口中哼出痛苦的呜咽声,已然是个半死的状态。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老奴竟然把咱们二姑娘拽到水里!今日若不处置你,我白府的规矩全成了摆设!”
崔氏又狠拍了一下木桌,伸手指向毛氏怒斥:“说!你为何要把二姑娘推下水?是有人指使,还是另有原因?”
毛氏哆哆嗦嗦的根本没办法发出整个字儿的音。呜呜呜的让人心烦。
芷容进来时正瞧见这样的情形,大步上前给老祖宗和各位夫人行了礼随即便哽咽的跪下,悲怆的哭道:“老祖宗治我的罪吧!”
老祖宗诧异问道:“你有什么罪?”
“容儿,莫不是你让毛氏把云儿推下去的?”崔氏高声尖叫着质问,同时快速的走到芷容身边,一把拧过芷容的身体,眼睛暴突出来,阴森森的带有哄骗似的道:“说,是不是你?说实话母亲不会怪你!”
堂上的人瞬时冷抽了一口气。二夫人忽地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芷容,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去。
六娘则只觉得莫名其妙,沉默的观察。
芷容惊恐的盯着崔氏,脑袋如拨浪鼓一样一个劲儿的直摇:“不是我,不是我!”
“哼!”老祖宗则面色沉稳,厚重的声音问道:“三丫头有什么事儿细细的说来,愣在那干嘛?”
崔氏不得不放开芷容,坐了回去。
芷容向老祖宗深深的叩首,“老祖宗都是容儿的不好,前些日子我去夜香房找两个丫头回去,恰巧碰见毛大娘毒打她们。我一时救人心切,命秋蓉打了她。本以为这是她错在先,我即罚了她也没错,更何况她言语里有侮辱主子的词儿,应该有悔意才是……”
她顿了顿,又抹了一把眼泪。白老太太微微的侧过头示意司芳。司芳立刻会意,抽出一挑丝帕来到芷容面前,扶起她,用丝帕给芷容擦眼泪:“三姑娘莫哭,坐下说吧。”
司芳带着芷容到四娘旁边,又安慰了几句才回去。
“我原以为她必定是被刚出院子的。可约莫半月前,却被派到了我的院子。我看她还算老实,便也不留意。可是,没几日她便整日的吃酒,打牌,还借着我的名义去丝织房拿料子。”
毛氏背着芷容去那料子,本以为是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早就被春华和秋蓉盯死了。
她现在趴在地上,上下两排牙齿不断的打折冷颤,心里头恨极了芷容,却没有力气说出口,真真是煎熬的很。
崔氏厉声喝道:“容儿不要说些不相干的事来!快些把刚才二丫头落水的事一一道来!今儿不说清了……”
白老太太慢悠悠的接过司芳递过来的茶盅,轻轻的在茶面上吹了一缕气,刚到嘴边,又立刻移开,将茶盅拍到桌上,茶水晃晃悠悠溢出了不少。
“司芳!这茶怎么泡的如此热?”
司芳连忙上前跪下低声道;“老祖宗赎罪!”
“起来吧。你须得记得莫要仗着我平时宠着你,便不把我放在眼里!”白老太太眼睛瞥向崔氏,又移到毛氏身上。
“司芳不敢!”司芳起来,低着头回到了白老太太身后。
崔氏的声音因为白老太太的话戛然而止,她自然是听出那话是在指桑骂槐。
芷容见机继续道:“我本是想老祖宗和母亲平日里诸多操劳这样的事,还是我自个儿处理就好。谁知今儿个我正要带着她去丝织房对峙,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