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族的蛊毒演变到现在,说到底还是女人为了让自己的男人留在身边而的一种毒,为了得到这种蛊毒,苗族经历了数千代的蛊婆进行研究和传承,虽然很少有文字记录来,但一些特殊的蛊还是让人记忆犹新,渐渐的到后面,蛊婆之中便出现了男性,这些男人的蛊术多是从自己女人身上学的,也有是为了解女人的蛊而研究出来的。
而心蛊是情蛊的一种,苗族特有的情蛊,最初是苗族女孩子特有的,听说要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此情蛊可在茶水之中,也可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蛊在自己的情郎身上相传他们的女子会在爱人的人上蛊--美其名曰为情蛊,被了情蛊之后就不许再背叛如果背叛就会用生命付出代价,当然那女子也不会独活。
古代中国的苗疆,那里的人擅长用蛊。蛊是把上百种毒物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活来的就是蛊。而最毒的蛊叫情蛊,中蛊之人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蛊就会啃噬他的心,让他的心痛。只有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
拿情蛊来说,当苗女以身相许时,会给男方情蛊.一但男方再与第二个女人有性行为,就会爆毙而死.情蛊只有蛊的女方可解,但情蛊一解,解蛊者(女方)就不可以再有第二个男人了,不然也会爆毙而死。最//快//更//新//就//在
而柳随风就是为了得到这种蛊,因为苗人告诉她,要想解除身上的黑巫之毒,便是以毒攻毒,也就是说如果柳随风中了最毒的情蛊,先前的黑巫之毒便不解自破。
好毒的一个女人,她这是要与王一兵同生共死。
王一兵站在山坡之上,只是阿九还没有回来,可是柳随风便来了,她拿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眼神坚定而又执着。
“一兵哥哥!”柳随风一声冷笑,眼睛紧紧盯着王一兵,“你是在等我么?”
“随风,我在等你,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在等你!”王一兵的心在滴血,因为该来的总会来,倒不如坦然面对吧。
“你不会因为喜欢我,想我而等我吧!”柳随风轻笑一声,双手捧着杯子,递到了王一兵面前,“天冷了,喝杯热茶!”
“随风,我希望你告诉你为什么这么做!”王一兵扭过了头,“如果是为了我,你大可不必这样,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而散失了理智。”
“不要说的这么早!”柳随风并不怒,而是把杯子更递进了一步。
“如果你不悔改,我想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救你了!”王一兵没有接,也没有心情喝她的茶。
“一兵哥哥,你说话明白点好么,我怎么就听不懂了,难道爱一个人有错么?”
靠!王一兵怒了,尼妈逼,一兵哥哥一兵哥哥的叫得老子浑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还装逼?脸色一沉,不由说道:“好吧,你说,老寨主和法师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什么时候去杀过人?”柳随风睁大了眼睛,仿佛不认识王一兵一样。
王一兵摇了摇头,尼妈,终于遇见了比老子更能装逼的人了,“你敢说,他们的死与你没有关系!”
“我只知道这事不是做的,与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柳随风冷冷地说道,“我好心怕你晚上太冷,让你喝茶,你竟然说我杀人?”
尼妈,尼妈,太能装了,王一兵差点要疯了。
“你是要不见黄河心不死还是怎么的,我可以告诉你,在那刀柄上我拿了一根头发,而这根头发就是你的,因为在整个寨子中只有你的头发有这种香味,不要跟老子说与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说,那天晚上你上茅厕,上到那去了!”
“一兵哥哥,你还在意我身上的香味?我知道你喜欢淡淡的清香,我用的好不好?”
呼!王一兵深深呼了一口大气,老子要气疯了,转身便走了,然后在两棵树之间弄的一个吊睡上坐了起来,双手抱头,这个女人,王一兵真想用双拳轰烂她的胸,痛快淋漓杀死她。
“我可以告诉你,人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有去过现场!”柳随风走了过去,盯着王一兵的眼睛。
“你觉得我会信么,你怎么给我解释这根头发的!”王一兵把脚抬了上去,双手垫在脑后,闭上了眼。
“一兵哥哥,虽然我深爱着你,但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智商,法师和寨主死了,我和天则随时会毒发身亡,你觉得我会害死他们么?”柳随风把茶递了过去。
尼妈!王一兵头都痛了,这才是他不愿意动柳随风的原因之一,因为这个实在说不通啊,为什么法师和老寨主的死会与柳随风有关呢,难道是那根头发自己让风吹进去的?
这显然说不过去!
“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见到你!永远不想再见!”王一兵头痛了,他相信阿九会带回他想要的信息,这对于一个世界级王牌信息特工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很快,费二狗便会招出一切。
“你这么确信与我有关?”柳随风怎么肯走。
王一兵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一颗烟,点上吸了一口,闭上眼吐出一口来,似乎心中的苦逼也吐出不少,突然感觉有一点累,对于柳随风已经不抱半点希望了。
“一兵哥哥,我是绝对不会不顾天则的安危的,他的毒……一定会解!”柳随风理了理头发,叹了一口气。
“你……你已经拿到解药了!”王一兵不由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