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只能躲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你敢提前下课?”陈茹雪一把抓住王一兵的手。
王一兵笑了笑,“班长大人,我请假,有内急!”
“准,不过要及时回来,下节课在阶梯教室!”陈茹雪脸上一红,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没有办法,内急请假那可是天经地义。
王一兵起身离开,尼妈,头都大了,这个陈茹雪什么时候也变成小魔女了,自己空有一身拳头,可就奈何不了她啊,那就让她折腾吧,她又能怎么样?莫非还怕她强上?
嘿嘿,王一兵捏着玩意放长水,笑得有点银了。
“王大少!”郑天则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王一兵冷笑:“股涨了么?”
“王哥,我亲哥,你得救场啊,又套进去了,哎!”郑天则脸上不由抽了一下,凑了过来:“王哥啊,这么的吧,钱我是肯定要还的,以后考试啊,论文什么的我帮你,咱们做个好朋友吧。”
王一兵抖动了鸟上的几滴水,问道:“王哥的大么?”
郑天则不由瞅了一眼,呵呵笑道:“大,王哥的真大!”
啪嚓!
王一兵突然出手,扭着郑天则的胳膊就是反手一转,冷笑一声:“你就不怕老子的大粗棒爆了你的菊?真以为老子学习很差劲?”
“王哥,我以前也没少给你抄作业的,放了我吧!”
“以后不需要了,记住,考高分并不代表你能力有多强,你看你炒股不信,泡妞不行,打架更不是我对手!”王一兵松了郑天则的胳膊,这小子,家教好,成绩不错,可就是太死板。
一句话噎死人!这小子真毒。
郑天则脸成了猪肝色,是啊,自己那样比他强?成绩么,那是自己唯一的骄傲,可现在谁看你成绩,“王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改,这次你帮下我,我一定会记住你今天的话的。”
王一兵对这小子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恶,不过感觉有点怪。
出了洗手间,站在阳台上,见郑天则耷拉着脑袋跟了过来,王一兵掏出一根烟:“来一根?”
郑天则有点迟疑,可看着王一兵的眼神,他还是接了过来,王一兵帮他点上烟,他吸了一口直呛,咳嗽不停,可仍然憋红着脸吸了起来。
这小子还有点血性,王一兵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老爸是花城副书记,花城名副其实的金融寡头,你怎么没有钱?况且炒股水准怎么这么差?”
郑天则一听,吓了一跳,不由咳了两下才停了下来:“王哥,我炒股的事你可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如果让我爸知道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啊!”
“你这么怕他,他不是你老子,况且他应当培养你这方面的能力啊,要不,以后你怎么接他的班?”
“王哥,有些事你不懂哇,我爸对我很严格,要求我只要是考试,就一定要考第一名,以便将来能做个经济学家,好为机构贡献自己的力量,可是却从不准我参与实战的金融交易,说我还太小,所以这其实是我第一次偷偷炒股,我只是想把书上学的用一用,没有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只能求你保命了。”
王一兵一愣,顿时觉得郑家的事太过蹊跷,郑天保是少了根筋的人,可却是个家里的宝,老婆都娶个那么惊鸿的美女,这小儿子,成绩呱呱叫,却是高分低能,当什么经济学家嘛,怕是一个口号吧。
“信王哥不,信王哥就说下你家的情况!”王一兵一脸诚恳。
郑天则愣了,他叹了口气,很多话,他一直想找人说,可二十一年来,他一直没有说出过,“王哥,有烟不?”
王一兵给了他一根,并亲自为他点上,他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对郑家就上心了,或许是因为心里面还有那个惊鸿一瞥?
“王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郑天则吸了一口烟,脸上的汗慢慢渗了出来。
“以前有两家很要好的人,两家合资办了当时花城最早的金融机构秦汉投资公司,而其中一家是经济学家,从商,别一家从政,官越做越大,有一天,经济学家发现了股市投资定律,并把研究用于实际,得出了一组精确的选股公式,由此公式选出来的股成功率达百分之八十以上,也正是这个公式却害了经济学家的命,而留下了一对幼小的儿女,从政的那家便收留了两个孩子,对她们百依百顺,一直非常精心照顾。”
郑天则说完,看着王一兵的脸。
王一兵有些不懂,郑文柄他见过,这人宅心仁厚,平易近人,上次也是极力的维护郑天则的姐姐,不由问道:“你姐姐是叫郑与月?她从小与郑天保有婚约?”
“怎么?我姐刚回国,你认识?”郑天则不由一声惊呼。
“只是上次在一个酒吧见过一面而已。”
“我姐不叫郑与月,她叫秦与月,其实我也姓秦,只是在郑叔叔收留我们后,我还小,姐姐就要求我改了姓,她与郑天保是有婚约,听说,那是我爸和郑叔叔指腹为婚的!”
“你姐要求你改姓?”
王一兵越发听不懂了,这家人还真个个都是怪人。
“是啊!要不是郑叔叔,我和姐姐恐怕就要进孤儿院了,或者早就让仇家杀了,那里能有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啊!”郑天则由衷感叹,“王哥,今天说的话,希望你一定要保密,我爸说他是政治人物,容易让一些政客政治攻击,有些事不能说出去的。”
王一兵有些明白,不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