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齐麟今年二十四岁,身份是北京大学研究生在读,攻读的专业是工商管理。 。
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个对外的身份,北大他倒是经常去,但不是去读书的,主要是去做两件事。
第一就是泡妞。
开着火红‘色’的法拉利或者玛莎拉蒂在学校里飞驰而过,虐杀**丝们,那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曾经他哥们也问他,北大那里能有什么‘女’生泡啊。不如去找或者小明星了。
但傅齐麟对此嗤之以鼻,‘花’钱就能上的,有什么意思。
而且真以为学习好的‘女’生长得就丑了。这个世界上多的是美貌与智慧并有的‘女’生。
而且这种‘女’生不像那些或小明星,一身的风尘味。
这样的‘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知‘性’美,而且她们聪明,知道自己要什么,不会轻易被金钱给砸倒。
越是这样,征服起來才越有意思。
不过最近傅齐麟是在追求一个年轻的‘女’讲师,用他的话來说,那是另有一番滋味。
第二件事,他是去院里办事,,他和北大工商管理学院是有业务往來的。
他出资办了个教育机构,专‘门’做ba的培训,培训对象都是一些大企业的中层高官以及一些土财主之类的。
一学期短的一个月,长的两三个月,培训费两万到七八万不等。
不止是北京,全国各地像这样的培训班数不胜数,多的不得了,但他的培训机构也是有其优势的,那就是会有北大工商管理学院的盖章。
当然,这在学信网上是查不到的,但关键这盖章也值钱啊。
再加上他有意无意对外透‘露’他是外‘交’部部长的儿子,就更是让一些高官和老板趋之若鹜了。
实际上他是不想來看傅老的。
在他觉得,看与不看,对傅老的身体都不会有什么影响,不可能说因为他來看了,傅老的身体就会好,他不來傅老的身体就会变差。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话这样说出來,似乎就有些让人觉得不对的感觉了。
今天他也是听说傅老的手术做成功了,才來的。
结果,让他愤怒的是,刚到‘门’口,就被站在‘门’口的护士给拦住了。
护士的意思是,这里谁都不能进去,傅卫东在里面和傅老谈话呢。
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毕竟那么多傅家子弟都在外面等着呢。
但傅齐麟不乐意了。
他说:“傅老是我爷爷,傅卫东是我爸,我爷爷和爸爸都在里面呢,我是长孙,我凭什么不能进去。”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但护士不让进就是不让进。
恰在这时,杨小天走了出來。
傅齐麟就说道:“嗨,不是说不给进吗。他怎么可以进的。”
杨小天手术时穿的是手术服,但他不是一零七医院的医生,自然不可能穿一零七医院的白大褂,因此此时穿的是便装。
护士连忙解释道:“他是医生,就是给傅老主刀的杨医生,”
傅齐麟“哦”了一声,问道:“你是医生。那我问你,我爷爷身体怎么样。”
这态度谈不上任何的尊重,就好像是粗鲁的暴发户在夜总会里对服务员说话时的态度一样。
杨小天敷衍道:“‘挺’好的,”
“那我爸和我爷爷在里面聊什么呢。”傅齐麟又问。
“我不知道,”杨小天根本不想和他多说,回答完就要走。
傅齐麟却是拦在他面前,说道:“你刚才就在里面,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杨小天皱眉:“我知道也不想告诉你,你如果想知道的话,自己不会进去问吗。”
傅齐麟笑了起來:“哎呦呵,我这小暴脾气都要被你撩拨起來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杨小天也乐了:“这事你问我不太好,你得问你妈吧,”
别人说话不客气,他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大家对喷又如何。
旁边立即哄堂大笑起來。
所以说这大家族反倒不如地方上小家庭好了,换成一般人家,表兄弟堂兄弟被外人嘲笑,别管平时关系如何,此时必定得撸起袖子上。
但看看傅家,此时一个个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呦呵,小兔崽子,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啊,有种咱们练练,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我是谁,”傅齐麟那叫一个怒啊。
虽说平时因为傅卫东的高要求,他‘挺’低调的,就是办个培训公司也是藏着掖着的,在父亲面前装努力学习的好孩子。
但身为年轻人,而且是有后台的年轻人,他脾气其实是不小的。
“呵呵……”杨小天嘴角‘抽’了‘抽’,心想要打就打吧,正好算是饭后消消食了,一会儿回去就可以睡觉了。
至于他到底是谁,打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題,杨小天才不考虑那么多呢。
人不惹我,我不惹人。
人若惹我,必定加倍奉还。
就算去想,左右不过是傅家的一个小辈,自己在傅老面前都是谈笑风生,还会怕一个小辈。
事情就是闹到傅老面前,傅老也不好袒护小辈。
退一万步说,即便袒护小辈,了不起在国内‘混’不下去了,自己出国一样是海阔天空。
说到底,杨小天就是手上有真技术,心里不慌。
权贵如何。
你再唧唧歪歪,打的就是你。
不过杨小天的美好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