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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惊呼声响起的一刻,石飞羽就以知道偷袭之人身份,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
而哈弘则顺势转身,望着那被源力震退的女子,目光森然:“你是怎么……”
不料话音未落,石飞羽便果断出手,将其一掌打昏。
这般变故,也让那位偷袭他的女子瞳孔骤然紧缩,旋即满脸惊恐的张口想要尖叫。
沒等她开口,石飞羽就以抢步上前,将手压在了她嘴上,随之语气森然的道:“不许叫。”
可他依旧嘀咕了这个女人,不等话音落下,就以被其在掌心狠狠咬了一口。
任由鲜血顺着掌心伤口涌出,石飞羽眉头微皱,一把将头上斗篷掀起,沉声喝道:“是我,”
当这位女子看到他的容貌之后,眼神中的惊恐才慢慢退去,随即呜呜两声,点了点头。
见此,石飞羽这才将她松开,低头看着手上裂开的皮肉,神色不愉的道:“属狗的。”
“你才是属狗的。”
女子却是不怕,抬手抹去嘴角血迹,愤然怒视着他,道:“还是见死不救的恶狗。”
脸庞微颤,石飞羽也懒得跟她解释,一把将其抓起带到附近角落,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哥呢。”
这位女子,自然是那被哈弘从荧叶森林抓來的左亭。只不过石飞羽也未曾料到。她能在这种时候逃了出來。
然而左亭却并未立即回答。从袖口中取出一把匕首。快步上前在那哈弘背上连戳几刀过后。才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着那哈弘竟然不明不白死在了她手里。石飞羽不由得摇了摇头。
自己原本留着此人还有些用出。现在看來已经沒有必要。
沒有了哈弘引路。在这昏暗的古堡中。如果被人认了出來。难免会打草惊蛇。
更让他为之棘手的是左亭逃脱。用不了多久便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引起那上真人注意。就凭她这点微末修为。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左亭对哈弘显然是恨之入骨。在其身上戳了几刀。心头恨意依旧无法消除。索性站起又狠狠的踹了几脚。
见此。石飞羽只好上前将其阻止下來。随即挥手把哈弘的尸体收入空间囊。沉声说道:“我会让人送你离开。出了城一直往南走。进入荧叶森林之后……”
“谁要你送。我还得去找我哥。”
话音未落。左亭就以从手中挣脱。持着匕首。目光警惕的盯着他。愤然而怒。
看样子。她还在为前段时间石飞羽沒有出手相救记仇。
对于这种事情。石飞羽也懒得跟她解释什么,仅是皱了皱眉,道:“你哥沒有跟你关在一起。”
“废话。”
左亭言语间敌意不减,在他询问时,脚下就以缓缓向后退去。
“外面那么多人,就算能救出你哥,你们又怎么离开。”
一再被冷言相向,石飞羽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下來,若是自己真的打算见死不救,刚才又怎会出手将那哈弘打晕。
这个女人也不想想,只知道盲目表露敌意,如果石飞羽是那毫无人性之辈,仅凭这股敌意,就以足够要她性命。
似是感觉到语气不对,左亭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不过一想起自己哥哥经常的耳提面命,便咬了咬牙:“不关你的事,走开。”
“看來苦头吃的还是不够。”
心中摇头暗叹,石飞羽索性也不理她,将哈弘留在地上的血迹震散,转身向着通往古堡深处的过道走去。
见他真的要走,左亭却是有些急了,脸色微变,欲言又止。
但想起石飞羽在荧叶森林见死不救那一幕,心中的犹豫就立即消失。
也不跟他多言,左亭顺着另一条昏暗通道摸索而去,看样子是要去寻找左牧。
“无知者无畏。”
虽沒有回头,不过石飞羽依旧知道她走向何处,不由得皱了皱眉。
如今这座城里,不仅有着上真人的一帮门徒,还有那成千上百的贺寿之人。
要知道这些人里,可是不乏有那蜕婴境强者存在,就凭左亭这点修为,即便能够救出自己哥哥,也很难或者离开。
为了等那鬼王宫前來贺寿之人,石飞羽暂时还不能暴露身份,只好由着她自己前去胡闹。
真要是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再出手也不迟。
整座古堡风格与西部神域有很大差异,其内光线昏暗,四通八达。
唯有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偶尔有开凿出來的石龛,里面摆放的则是一只只狰狞骷髅,在其空洞的双眼深处,散发着慑人幽光。
每当有人经过,这种幽光就会随之发亮,胆小之人走在这样的地方,怕是早已被吓破了胆。
刚开始,石飞羽倒也沒有在意这些东西,然而沒过多久,他却感觉到背后仿佛始终有着一只眼睛在暗中窥探。
这种感觉一经出现,便如鲠在喉,令人不适,随着他的脚步前行,反而越來越清晰。
猛的停了下來,挥手隔空向着背后通道抓了一把,空间波动下,那里立即有着一道鬼影闪过。
沒等其逃走,石飞羽便追了上去,随之将之一把抓在掌心,神魂之力顺势涌入。
在这股神魂之力的攻击下,鬼影内立即出现了让他惊愕的一幕。
一处密室之中,鬼火如同星光四处闪烁,地上躺着几具刚死不久的尸体。
而密室之中有一位老妪,正在抬头望着那墙壁上的鬼脸浮雕,嘴角带着一丝血迹,双眼半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