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你不好好保存非要拿出来显摆?丢了就丢了,却来我这闹事其他的地方都不去找,你这不是故意来找我麻烦搅我清净吗?”
“若是我将今天的事告诉段奇,他会怎么想?他肯定以为你在欺负我,为我主持公道!”她眯了眯眼睛,里面满是寒意,就连被邵初琪护着的红菱,感受到她的气场身体瑟了瑟,一句话都不敢说,只站在原地当个小透明,看她的师父是怎样处理这件事的。
至于段佩玲听到邵初琪说要将今日的事告诉段奇,顿时心慌。
她一脸着急地扯了扯段秋烟的衣袖,想要她帮她想想办法,若今天的事真让邵初琪告诉段奇,她的计划岂不泡汤?
邵初琪看到她的小动作,嘴角微仰,一脸讽笑。
她倒要看看她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
在她看来,段佩玲所使的一切小伎俩都不过是小丑把戏,根本难以令她为惧。
段秋烟觉察到段佩玲轻扯她的衣角,小小地翻了个白眼,接着对邵初琪说道:“一件小事而已,小艾就不用劳烦我二哥了。毕竟他每天的事务这么多,你还那这等小事来烦他,还让不让他休息了?”
事已至此,段秋烟仍拿说教的语气来跟邵初琪说话,好像邵初琪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处处都要人督促,做错什么事都会受到责骂。
邵初琪听到她的话不以为然,语气仍如刚才那样带着一股寒意“秋烟姐听你这话,倒成了我的不对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既然身为段奇的未婚妻也就是你未来的嫂子,为什么你要用这种语气来跟我说话?”
“难道你也变得目无尊长,长幼不分了吗?”
“还是说...我这一声‘秋烟姐’让你嘚瑟了?”
“这......”听到邵初琪这话,段秋烟回想起自己跟她说话的语气,还真的是有长幼不分、目无尊长的嫌疑。
可现在邵初琪还没成为她嫂子啊,更何况她的年龄本来就比邵初琪要大很多,叫她一声姐姐又怎么了?
“没有的事,你叫我一声‘秋烟姐’也是你自愿的,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更何况我说的是事实。我二哥每天都要处理这么多事,你拿这等小事来烦他就是你的不对。”
“呵呵......”
“是啊,我是自愿叫你一声‘秋烟姐’可不就是看在你比我年长的份上吗?”
“不过现在我告诉你,这一声‘秋烟姐’也到此结束了。”
“还有你们若要强行搜我的房间,就别怪我将今天的事告诉段奇,我倒要看看他是帮我还是帮你们!”
“你!”
“秋烟姐,你看看她。她不让我们搜她的房间肯定是心虚,我的簪子肯定是给她拿了。”
“段佩玲!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拿你的簪子了,一大晚上的派一个丫鬟来讽刺我,现在还把段秋烟给揪来,你这样是什么意思啊?!”邵初琪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强加罪名在她头上。
简直是叔能忍婶不能忍,更何况她还是邵初琪!
兴许被邵初琪的话吓到,段佩玲的身体往段秋烟靠近了些,脸上闪过一阵恐慌,生怕邵初琪发起狠来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
段秋烟也从邵初琪刚才跟段佩玲说的那番话感受到她的气场,心里对邵初琪恢复记忆这个猜测越来越强烈,可是她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傻的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可是想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她父亲施加的结界哪有这么容易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