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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哈哈...当真好笑!”孟惜萍当着众人的面一甩衣袖。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只要她想惩治的人至今还没有一个能从她手上逃走。
“难道你们不知道段奇是我儿子吗?连他都要听我的话,你们又算什么东西?!还不赶紧给我滚开!”双目喷火,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五个护着邵初琪的隐卫瑟瑟发抖。
邵初琪看在眼里,一脸讽刺。
他段奇培养出来的人就这幅德行?说出去还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要换做是她,眼前这五个所谓的精英分子早就被她派出整理内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人前丢人现眼。
“还请夫人息怒,我等只听从主子的命令,至于您的身份,您下达的命令,恕我们难以从命。”五人脸上一脸难色。
害怕又怎样?得罪孟惜萍顶多会挨一顿骂或者一顿毒打,可是违背主子命令,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军令如山,理应如此。
五人背上被冷汗所浸湿,原以为摊到一个好的差事,不用像其他同伴一样冒着生命危险在外面执行任务,可是现在......
唉...幻想太美,现实太残酷。
得罪孟惜萍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你!你们是找死吗?”怒火冲天,头上佩戴的金钗发出”叮咚”响声,像沸腾溢出的水,谁人靠近立即将那人烫伤。
“孟阿姨别气别气,为了她气坏身子可不好,佩玲会心痛的。”段佩玲手拂孟惜萍的背,一脸担忧生怕孟惜萍因为邵初琪气坏自己,但这些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而已,她心里巴不得孟惜萍出事然后引起众人的愤怒,邵初琪锒铛入狱达到她的目的。
邵初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段佩玲要对付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不过...她是不是找错人啊?说要娶自己的人是段奇,要跟她解除婚约的也是段奇,她不去找段奇反倒来找自己,当真以为自己好欺负啊?
“既然心痛,担心她会出事干嘛带她来这里?你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吶?”嘴角微扬向上,一脸嘲讽。
“小艾你何必要欺人太甚?我们只是来为簪子一事讨个说法,你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这么对阿姨,你让奇哥哥情何以堪?”
“说法?簪子?”
“呵呵......”双手抱于胸前,与段佩玲、孟惜萍脸上的愤怒形成强烈对比,从开始到现在邵初琪依旧保持淡淡的微笑。
“段佩玲你是不是老人痴呆记错事了?该要讨说法的人是我,簪子不见了是你自个儿的事,与我何干?”
孟惜萍听到邵初琪的话后眉头一皱,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难道事情不想佩玲说的那样?
邵初琪的眼睛清澈明亮,有一股天然的魔力令人心甘情愿地信服她说的每一句话,更何况她现在说的是事实,才引起气上心头的孟惜萍一阵猜疑,想要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疼爱段佩玲不错,但不代表她是非不分,明明是错的硬是要扭转是非黑白说段佩玲是对的,那样容易造成把柄,令段奇那些什么姨娘、小妾有机可乘,乘机将她拉下高位。
“佩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簪子不是你跟我说是她偷了,然后她利用段奇的宠爱将簪子占为己有将你关进地牢吗?”
邵初琪听到孟惜萍问段佩玲的话轻笑了声。
原来她是个好糊弄的主。
段佩玲在孟惜萍的注视下支吾出声,心里越来越心虚,不敢看孟惜萍的眼睛,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于是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拿起手帕往眼角擦拭泪水。
她这个样子,令孟惜萍看她的眼神也没有刚才那么犀利,多了一份柔和与心痛。
“佩玲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有我在这任何人都别想欺负你。”眼神凌厉朝邵初琪射出一支冷箭。
换做别人看到孟惜萍用这样的眼光扫了她一眼,只怕会害怕到腿脚发软,只是她是谁?邵初琪,面对天帝发怒还面不改色,孟惜萍的眸光算什么东西?
“那你可真的要好好查查了,免得被奸人利用误会好人,到时候倒霉的将会是你。”邵初琪的话一出,众人屏住呼吸心里默默祈祷着她接下来的下场会好过一些。
那知孟惜萍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眉头紧蹙,紧接着低头沉思,思考着究竟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她疼爱已久的段佩玲又会否像邵初琪所说的,为了栽赃陷害拿簪子来搞事。要真是这样的话,佩玲又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段佩玲万万没有想到她找来的优势被邵初琪的眼神还有说了两三句话后就逐渐衰弱,孟惜萍开始怀疑她的话。
这对段佩玲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
“孟阿姨你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我绝对没有糊弄你的意思,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果不信大可叫人搜查她的房间,我的簪子绝对被她私藏在里面。”孟惜萍听到段佩玲的话后抬起头看了看她,觉得颇为有理。
究竟是不是小艾将她的簪子拿去一搜便知。
站在原地的邵初琪一听段佩玲这么说,脸上的讽笑更甚。
究竟是为什么,令你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一心想搜我的房间?
“段佩玲话虽这么说,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利用搜查我的房间这个空隙乘机拿出一些什么东西来栽赃陷害我?到时候我岂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要我说搜查我房间之前,应该当着众人的面将你的房间还有你的身体搜查一遍,免得你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