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受到威胁,管你什么小姐、下人的,更何况她们之间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凭什么自己的命让段秋烟夺去?
求生的**,令婢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她猛然推开段秋烟的脚快速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手一挡,将木凳子往段秋烟身上推去,直接将段秋烟推翻在地。
段秋烟见到自己被一个卑贱的人类推翻在地当然不乐意喽,传出去她还怎么面对鲛人部落中的同伴?
于是她也快速从地上爬起来,跟婢女扭打在一起,原本狰狞的脸染上一层肃杀之色,硬是要将婢女杀死,以作对她的惩罚。
求生的**强烈,现在的婢女哪里还是平日里那乖巧小白羊?
两人都打红了眼,段秋烟直接拿起案几上的水果刀往婢女的腹部一捅,鲜血从里面pēn_shè而出,婢女难以置信地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刀子,双目瞳孔放大气息逐渐消散地往后倒去。
段秋烟将她杀死之后,并不解气。从她腹部抽出红刀子又往她身上完好的地方插去。
不用半盏茶的时间,婢女已成血人,瞪大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段秋烟,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命夺去,自己还没活够。
换来的是段秋烟对邵初琪的诅咒。
“小艾你这个贱女人将我害成这样,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也不知是上天听到段秋烟对邵初琪的诅咒,还是因为段秋烟以狠辣的手段将婢女杀死,晴好的天空传来一声闷雷,接着从四面八方飘来黑压压的乌云,大肆有战场被敌军压境的样子。
在房间中破坏了好几件嫁衣的邵初琪此时正剪着段奇刚刚叫人送来的嫁衣,一个喷嚏,差点让她弄伤自己的手。
“师父你没事吧。”红菱蹙着眉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好好的怎么会打喷嚏呢?莫不是感冒了?
可是又不像啊,她家师父一向爱惜自己的身体,又没有突发事件怎么会把自己弄到感冒呢?
红菱思绪一转想到了什么鬼主意,一脸奉承地走到邵初琪面前,谄媚地看着她。
邵初琪放下手中的剪刀,将自己的鼻子揉了揉,抬起头看到红菱谄媚的笑容,顿时蹙起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笑的这么阴森干嘛?别人不知还以为你被鬼上身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红菱听到邵初琪的话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做笑的阴森?她那是关心她好不好?
“师父你说你打喷嚏是不是文公子想你了啊,还是说在小岛上的段奇想你?”
“毕竟你们两个过往明天就......”红菱一脸坏笑地看着邵初琪。
邵初琪听到她的话立刻板起一张面孔。
什么段奇啊,鬼才想要嫁给他,没看到自己在毁嫁衣吗?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番话,这个徒弟还真是可以!
邵初琪若不是知道红菱拿她来开玩笑,还真的以为她是段奇派过来的奸细。
于是十分豪爽地赏了红菱一个“爆栗”。
红菱痛叫了声,一脸不忿地看着邵初琪“师父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脑袋这样敲会出问题的。”气鼓鼓,瞪着邵初琪。
邵初琪不在意地往她身上瞄了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人本来就这么笨,多敲敲还能让你的脑袋变聪明点,好让你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