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彻底验证他的童子身是否还在——那便是上医院做个检查。
男人没有处/男膜,破/处的时候也不像女人一样需要打开身体,再加上生/殖器官所处位置的差异性,适用于检验女人不是处/女的标准并不适用于男性。
现在的医学水平仅仅可以检测出一个男人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内是否和女人或男人发生过实质性的性关系,这类的检查一般多用于取证,比如受害者是男性的性/侵犯案件和丈夫出轨的离婚案件。
对于一般的男人而言,只要不是被强迫的,越早告别童子身越是对他们自身魅力的肯定,因此去医院做这项检查的普通人寥寥无几,十之八/九都是奔着打官司去的。
如果白子森成年了还好,戴个墨镜口罩脸皮厚点递个检查申请也就过了。但问题是,他现在还是未成年。出于《未成年人保护法》的要求,医院必须把情况上报他的监护人和相关保护机构,以防他遭受了某些侵犯。
白子森巴不得赶紧将自己和池婉桃的纠葛抹杀得干干净净,又怎么会愿意把事情闹大?既然身体没有异状,对方也表态了,他最后决定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
想是想得很好,可惜当天晚上他就噩梦连连。第二天早上醒来,脑子里浮现的还全是颜辞知道了他和池婉桃的事后决绝的样子。
看着镜子里可以和熊猫媲美的黑眼圈,白子森咬咬牙决定跟颜辞坦白从宽。把事情提前亲自解释清楚,总比到时候她从别人那儿听到风言风语的好吧?
很傻很天真说的就是白子森这样的人,他以为只要自己老实交待,女朋友便不会生气。若是让他的老师袁玠听到这种想法,估计要吐一升血,师门得多不幸才会教出这么个小傻瓜?
白子森才起了个头说他跟池婉桃联系,颜辞的脸色就变了。没办法,桃子姐的名声响彻江湖。安京城里不知有多少儿郎,在她手上葬送了第一次。
以前颜辞听说桃子姐的“光辉战绩”时,还能笑着打趣她是女人的楷模。可一旦对方把“毒手”伸到自己的男友身上,她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一直低着头,白子森并不知道颜辞的表情已经晴转多云了,直到对方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心路历程,冷冷地问:“你们都做到哪一步了?”,他才恍然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
他看着颜辞冷若冰霜的脸,忽然无比心慌,伸出手来想要牵她,却被后者刻意地避开了。
“小辞,你……你怎么了?”他强装作着笑脸,又一次努力去拉她。
这次是碰到了,不过又立刻被颜辞狠狠地甩开。她脸上的嫌恶溢于言表,用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语调问道:“我问你,你跟她都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他此刻整个人就像在火里烤着一般,全身都难受得不得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坦白错误?
颜辞对他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嘻嘻哈哈的,他从来不知道对方漂亮的眼睛里也会有如此冰冷的视线,更不知道她会用这种目光凌迟着自己。
“没什么?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她略微提高了声调,“你不是说向她请教亲热的技巧吗?要是什么都没做你跟我坦白什么?”
白子森硬着头皮,小声地说:“她只教我如何寻找女人脖子上的敏感点,其他的没有了……”
颜辞怒极反笑,“这么说,你现在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了?”
“不是……不是……”他慌忙否认,急得舌头差点打结,“我只知道你的,她什么都不是。”
颜辞情绪稍微平缓了一些,她从小认识白子森,知道他不会说谎。因此即使心里依然很生气,尚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她真的没教你别的了?你说只学了一次,为什么?”
“我发誓,只有那一次。小辞,那时候你每天都忙着学习,很久没和我亲近了。我以为你嫌弃我技术不好才一时脑子进水去找她,后来你一跟我解释清楚我马上就跟她断了联系。”
颜辞刚听的时候觉得好像自己也有责任,可仔细一想,尼玛不对啊!
“不要把你找别的女人的原因全部推到我身上,将心比心,如果我去找别的男人亲近,然后美其名曰‘为了你提高我的技巧’,你会怎么样?我们在交往,有什么事不可以坦白说的,要拖到你试验完一次才弄清楚?”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激动起来,“不对,你是先找的池婉桃然后再跟我讨论技术问题。也就是说上次我们亲热的时候你已经从她那儿学了不少,怪不得你会问我‘技术是不是进步’……”她的口气透着浓浓的失望和愤慨,“阿森,我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人,前脚刚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亲热完,后脚就可以若无其事地用在我身上……”
“不是的……我没有……真的……小辞,你要相信我。”白子森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把自己洗得很干净了,隔了半个月才敢碰你……”
“所以呢?我应该感谢你隔了半个月才碰我吗?”颜辞讥讽地说道,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白子森喃喃应道,他没有预料到她会生这么大气。一想到颜辞刚刚假设的她找别的男人亲近的气话,他的心立马被嫉妒和愤怒的情绪占据着。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