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c?”白子森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问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颜辞将他按在床边坐下,笑眯眯地回答道:“不然呢?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和你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白子森机械地摇摇头,不解道:“可是我……我们……”

“我们怎么了?”她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一边极其熟练地开始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他叫她的动作整得连脑子都停止了转动,只知道直勾勾地盯着她纤细灵巧的手指。随着他naked上身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白子森的呼吸也不受抑制地变得粗重起来。

当颜辞的手伸向他的下半shen,试图解开他的皮带时,白子森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制止了她。

“小辞,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们不是还在……”

颜辞不耐地低头吻住了他,成功地把他剩下的话都封在了喉咙里。

当她柔软的唇贴上来时,白子森脑中紧绷的弦终于“啪”一声,断了。

他开始顺从自己的意志热情地回吻她,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日思夜想了几百个日夜,他终于可以像往昔一样kiss她她,做世间最美好最亲密的一切。白子森向来遇到颜辞理智就不够用,此时更是被欲和喜悦冲得一点不剩。

他只知道他爱她behis。什么名分什么安慰,在她的温柔乡里通通都算不得数。

两人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tuo得干干净净,他们像是患有肌肤饥渴症一般,疯狂地在对方的body上寻找着慰藉。

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令人耳红心跳的g,他俩的身体素质本来就要比一般人好上许多,这一场意外的intiy从下午整整持续到了晚上。

恁是颜辞的恢复能力再强,她进浴室清洗时双腿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镜子里的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里的meise浓的像是要滴出来似的。无论是谁看见她,都不难猜出她刚刚才被人好好tengai了一番。

颜辞打开淋浴器,任由冰冷的水飞溅到自己身上。她闭上眼睛,感受身体里的热度渐渐散去,连带着那些令人小死一回的欢yu,一起随着打着转儿的水流离去。

她将水量开到最大,慢慢蹲下/身,无声地哭起来。脸上早已分不清什么是泪水,什么是洗澡水,哗啦啦的水声更是恰到好处的掩盖了她逐渐压制不住的抽泣声。

颜辞上辈子听说过心理学上的五段论,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在纠结和抑郁什么,她以为肉/体上的快乐能让她忘记柳靖之离世带来的痛苦,能让她马上进入最后一个阶段——接受他的死亡,变回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颜辞;但事实证明她错了,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一旦高/潮时的快/感过去,她不但情绪一样低落,甚至内心还更空虚了几分。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沉沦,都不可能帮助一个人真正从悲伤中走出来。能帮她的,由始至终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已。

这个道理她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就一直记在心里,可柳靖之的意外死亡深深打击了她想要变得强大的信心。

幸运的是,颜辞没有一直消沉下去。和白子森的亲密虽说没能带给她臆想中的解脱,却让她在某种程度上从自怨自艾的负面情绪中走了出来。既然放松身心和沉迷欲/望都不能给予她任何帮助,那么还不如站起来重新振作。

之所以还不能守护住自己爱的人,无非是因为她还不够强大。如若她真有了说一不二的一天,想必就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吧?

卧室的隔音本来就很好,再加上颜辞特意调大的水声,还躺在床上的白子森,根本不知道浴室里发生了什么。他眼下像做成的世界中,甜蜜得全身都要冒粉红泡泡了。

原来没抱任何希望,却不曾想他不仅顺利地进入了柳家,还顺利地跟她有了深一步的发展。

回想起刚刚的画面,白子森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他赶紧撇开脑子里旖旎的念头,把心思放在了两个人将来该何去何从这个问题上。

虽然那天在韩双程和池婉桃承认陷害他之后,颜辞没来得及说什么,但从今天她对他的态度来看,她多多少少肯定软化了几分。否则,她应该一开始就会把他赶出去,而不是温柔可亲地将他拉上她的床。

诚然,白子森想多了。颜辞之所以突然改了心意,和他发生进一步接触,一来是不想再从他的嘴巴里听到那些早已耳熟能详的劝解安慰和心灵鸡汤;二来她也想看看,用性是否可以让她摆脱藏在心底的哀伤和烦恼。

不过也不能否认,颜辞对白子森确实不再像过去那样顾忌和防范了。

韩双程和池婉桃的坦白固然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经历过二度绑架和柳靖之去世,颜辞对很多事已经不再苦苦坚守了。

白子森又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地幻想了一会儿两人日后的亲亲我我,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距离颜辞进浴室已经过去好久了。

她该不会是因为太累或者是腿软昏过去了吧?他一边担心,一边又隐隐有些窃喜。

他才刚走到浴室边上准备敲门,裹着浴巾的颜辞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猛地看到眼前出现一个全身赤/裸的大长腿美男,颜辞半点慌乱也没有,还好心地劝告他不要光着身子,容易着凉。

白子森嘿嘿地笑了两声,大大咧咧地说道:“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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